那你,还吃你娘的喳麽”????
“俺亲娘早就没了”!“吃甚麽”?
“那这个娘呢”?
“你个臭小子”!“俺那个老娘们儿,都当他娘的奶奶了”!“谁还稀罕那个老喳喳”?“象个面口袋似的,就剩一层皮了”!“你要啊”?
“我没见过我奶奶”。“要是还在,我就要”!黑子认真道。
“你小子真行,还挺孝顺的呢”!“我那个儿子和媳妇,他奶奶地”!“都屌不打我鼻梁子,我肏他个血妈的”!“养这麽个熊玩意儿”!“两口子都那个屌味儿”!
老队长气得嘴边儿泛起了白沫儿,情绪激动着。
“大爷,你帮我家拉帮套”。“我将来养活你,行不”????
老队长“扑次”一声,笑了。这个熊孩子,还没弄懂拉帮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儿哪!别解释了,越讲越糊涂,过两年自个儿就明白了。
“大爷,你真的干过许多女的麽”????
“那还有假”?“这麽说吧,没有一个连,也有几个排了”!那不一回事儿麽。黑子怔怔地听着。
“我十一二,就和俺那口子睡觉了”。“她比我大好几岁”。“那时候,甚麽都不懂呢”?“俺娘,就让她楼着俺,哄我睡觉”。“家里没有被子”。“我娘就浑身打浑身儿”。“俺们俩就盖个破棉花套子”。“那时穷啊”!“後来,土改解放了”!“我都要参军了”。“才跟俺那口子,睡了那觉”。“嘿嘿,嘿嘿嘿嘿”!“这才知道,那玩意儿,真他娘地得劲儿,好受”!
“那在朝鲜,干高丽女的是咋回事儿”?“你告诉我好麽,啊”?
“肏!你个熊孩子,什麽都想听”?“俺不就爲了这个,受了处分,差点儿没给枪儿毙了”!“回来整编後,就给复员了麽”?“倒霉呀”!
黑子看出老队长,不想重提在朝鲜的过去,就打住了。
“大爷,你的家伙也不那麽大”。“他们怎麽都说你,一宿能干三个女的呢”?
“嗯”?“啊”!“哈哈哈哈”!“你竟听他们胡扯”!“哪个生牤子,一宿不干好几遍儿”?“好受呗”!“过瘾啊”!“有的,一宿干到天亮”!“第二天早起,都他娘地走道儿直打晃,啥活儿都不想干”!“可到了黑了,一上炕,还他娘地鶏吧鼓捣”!“肏”!“你说那瘾头大不大”?“啊”?
黑子乐的鼻涕都笑出来了“呵呵呵呵”!
“你个熊孩子呀,也十了岁了,啥你都见着了”!“这两天,是不憋的净偷着撸管儿了”?“恩”?
黑子腼腆地点了点头。俩手在老队长的肚脐眼儿那儿划拉着。轻轻地揪着,老队长小肚子上连到裆下的毛毛儿。提了着,扯着。拈动着几根儿毛儿,变成了麻花劲儿。
老队长,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和上身,侧卧着。看着黑子把玩着,他那老肚皮儿上的毛毛儿。伸出另一只手,在黑子的头上摩挲着。
黑子乌亮柔软的秀发。在太阳的照耀,下滚烫着。发根深处,泛着细细的汗珠。耳廓被阳光透射後。精儿细的血管,象蛛网一样分布着,盘结着。
两人无语着……
只有虫鸣鸟语,绿草芬芳……
黑子的脸,贴在老队长的肚皮上。随着呼吸起伏着,起伏着……
老队长的手指,在黑子的耳垂上。轻轻地揉搓着,拈动着……
黑子在老队长的肚皮上亲着,吻着。向下移动着……
老队长看着怀里没爹的孩子。在自己身上,寻找着父辈的亲情和爱戴。就象走失的羔羊,找到了老羊。在咩咩地缠绵着……
黑子的鼻子和嘴。象小狗一样,在老队长的小肚子那儿嗅着,拱动着……
老队长就象条老狗。在那猥着,呵护着……
坚硬翘曲的猪皮武装带。阻挡了黑子向下嗅去的路。
黑子昂起头。用乞求的眼神,求助着。
凹凸不平刀斧纵横的面颊,微微地抖了抖。一束慈爱的目光,辉映着黑子的问讯……
挂满白霜的嘴角向上挑去,露出了颤抖的唇苔舌鄂……
黑子纤细的小手。笨拙地解着,扭转翘曲的猪皮带。象在硝烟弥漫的阵地上撕杀着。要竭尽全力,拿下这个该死的猪皮武装。才能攻破这最後的防綫!
浸过汗水的猪皮带。婉转着,扭曲着。象战场上荆棘的防綫。守卫着老队长巍峨的阵地,和屯着重兵的要塞!
五十多年峥嵘岁月。这屯兵亿万的要塞。每每出师,百战不殆!多少人(女)忘情地冲杀在要塞的阵地上。高呼着:“干死我吧”!“肏死我吧”!“你个老屌”!“你个老鶏吧”!“来呀”?“和你拼啦”!“肏啊”?“妈的”!“肏啊”!“啊”!“大鶏巴来啊”?“肏啊”!“肏死我个大臊屄吧”!“你个老杂种”!“老王八蛋”!一阵性风淫雨,干的昏天黑地……
突突突……哒哒哒……突突……哒哒……
老队长的要塞前。满是爲性福自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