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喝好喝。但是我肚子好胀,等下再喝吧,求求叔叔了”我只能捂着脸继续哀求。这事之前那个尿很黄的人开口了:“来,看你尿那麽黄,叔叔先给你降降火。”说罢,壹手拎起我的鸡巴,另壹手竟掏出壹瓶风油精。“耶,XXX,可以哦,你还专门带风油精”那个矮个子似乎是在称赞他。只听那人回答道:“哪里,最近天热蚊子多,出来跑车总被咬,才带在身上的。”说完,他把我鸡巴的包皮撸开,露出完整的龟头,便收回手去拧开了风油精盖子。我不知道风油精涂在鸟上会有多疼,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拿着瓶子慢慢凑过来。这时,第三个人突然说到:“诶,你现在就涂上去。那等下耍的时候不是弄我们壹手的风油精。”那拿着风油精的人似乎觉得有道理,便停了下来问道:“那现在怎麽弄?”三人都沈默了壹会儿,连快递的都没有说话,可我正想松口气,便听到那个矮个子的发话了:“我有个主意”只见他指着角落的厕所说道:“我们拿那个门,夹他的雀儿。”另两人壹听,便称好。那快递地便指着我说:“听到没,爬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那个催情的“土财主烟”的关系,我只是乖乖地爬下桌子,朝厕所爬去。这厕所建立在包间进门的对面,也是个独立的小隔间,门是朝外开的,壹门壹墙便形成了壹个“L”的形状。我爬到厕所门边,跪在那个“L”的角上,听话地跪直了,侧着把鸡鸡贴在了门槛上。那三人也紧跟在後面,见我放好了,那矮个子便伸手拉开了门,扶着门又比划了几下,确保关门能夹着我的鸟,另壹个人壹脚从後面放在我两腿间,用小腿抵住我的屁股,似乎是为了让我鸡鸡不能往後缩。那木质门似乎是空心的,看着厚却不怎麽重,可能是怕撞到人,门的棱角也很钝,但仍看得我冒冷汗。那矮个子看其他人都差不多了,便把门拉开了壹段,壹推,门沿便朝着我的鸡鸡压来。门夹到我鸡鸡的时候并没发出什麽什麽响声,像壹记闷棍打在了身上,而我却痛得大叫了壹声。那感觉就像平时撞到了骨头壹样,壹种想被刀背砍了的痛感从鸡鸡根部传来,我下意识地往後退,屁股又被抵住了动不了,只能弓着身子,头抵着门槛,壹手扶着墙,壹手捂着鸡巴,啊,啊,啊,地喘着粗气。 那矮个子见我捂着鸟有些不爽,弯下腰便伸手想拉开我的手。我死死的护住鸡巴,哀求到:“叔叔,别,真的好痛,您饶了我”那矮个子的拉了拉,没拉动,反手就是壹巴掌,打得我发蒙,我只能壹手捂住脸,换壹只手捂住鸡巴,怔怔地跪在地上看着他,只见他说到:“雀儿还想不想要了?”“想。。。”“想要的话乖乖伸过去,再挨三下,不听我们马上弄废你的雀蛋。”我壹听还要夹三下,心里越来越慌,但“土财主”的药效让我又不听他的话。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法律都不怎麽起作用的偏远山区里,我真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只能慢慢拿来左手,又把鸡鸡伸到门槛,等候发落。 壹下,两下。接下来的两下,矮个子似乎控制了力度,虽然也有些痛,但明显不如第壹次。正要来第三下,那个抵住我屁股的人说话了,“诶,等等”只见他指着门槛壹米高的位置说到:“让他把雀儿放这个缺缺(缺口)这儿,夹他的雀儿头,看能不能把门关上。”我低头壹看,原来这木质的门槛壹米高的地方有块凹下去的缺口,只有壹两公分宽,肯定容不下我的龟头。但,也只能听话,乖乖站起来,有些高了,又微微弯着腿,像紮马步壹样把龟头伸在那里。另壹个人还不回满意,又伸手过来将我的包皮露来,让龟头完全露出了,然後示意矮个子开始关门。可能是因为最後壹下,矮个子没有推门,而是扶着门壹点壹点得压,弄得我的龟头敏感部分被压在门槛上。我只感觉龟头又痒又痛,想拔出来,但龟头都被死死的压住,壹拔鸡巴更痛。腿都没有打直,想闭又闭不拢,只能辛苦地咿咿呀呀地惨叫着听着他们嬉笑。 那矮个子死死得推住门似乎是真想试试把门关上。我低着头抵在墙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龟头陷在门缝里,连疼痛感都渐渐麻木起来。另壹个人似乎也来了兴致伸手捏住我的鸟,往後扯了扯,确定夹稳了,又伸下去握住我的蛋,越收越紧。我感觉蛋蛋壹暖,却越来越疼,正要喊疼,那矮个子说了句:“艹,关不上。”便收了手,伸出壹只脚来,说到:“给我舔。”我壹见不用再被夹几把了,便赶紧退了身子,跪在地上。那握住我蛋蛋的人,似乎有点不舍,又用力揉了揉才松手,我便赶紧趴下,去舔那矮个子的鞋。那是双破旧的运动鞋,灯光太暗看不清颜色,只是鼻子刚壹靠近,壹股酸臭夹杂着壹股泥土味铺面而来。我闭着壹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鞋尖,舔了壹嘴沙子壹般。那矮个子起了脚尖,示意我继续,我便只能拿牙齿刮了刮舌尖的沙子,轻轻吐掉,又埋下头继续舔。还没舔几下,刚刚那个揉我蛋蛋的便沈不住气了,说道:“先让他给我爽爽咧,等下嘴里全是泥。”那快递的没什麽反应,之前那个抵着我屁股的笑着说:“XXX,就属你娃尿最黄,想泄火得很了哇?”那矮个子也俯下身,拎着我的耳朵说道:“听到没。先去给你的XX叔叔爽爽雀儿。爬进去。”说罢,拉开了厕所门,示意我进去。我只好乖乖往里爬,也不知道是谁,在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