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长点,再用力。”我望向送快递的,他似乎很享受这壹幕,只见他深吸了壹口烟,便放在壹旁,站起来说到“瞧你们那点力气,跟奶娃壹样,你们把他按好,我两只手来拔。”他的提议似乎很受欢迎,扯着我鸡鸡的人马上松开手,腾出位置,按住我的大腿,我却心里壹凉。只见他走到我两腿之间,就感觉鸡鸡被两只手掐住了龟头。还没来得及深呼吸,就感觉鸡鸡猛的壹紧,屁股都被扯得了壹下,又马上被按下去,痛得我大声哦了壹声。和之前那人不同,送快递的并没有持续用力,而是扯壹下,蓄力,再扯壹下。而我却觉得比之前痛了好几倍,几乎连鸡鸡根部最深的里面都被扯动了,只能不断的求着饶“啊,爹,别扯了,要断了,爹别扯了,儿子知道错了,你让儿子做什麽都行。”他们并不在意,反而扯得更用力了,伴着他们的笑声,我的惨叫,KTV的歌声交织在这个隔音的包间里,我第壹次感受到了壹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人的海绵体其实是个承受力很强的东西,抗拉抗压,可惜不抗剪。我那根二十年来都没怎麽发挥作用的海绵体,今天雀体验了壹次自己的极限:习惯了连续几十次的拉扯後,竟有些感觉不到疼了。之前的疼感随着根部的肉传到大腿内侧,再传到阴囊後面会阴处竟有了点快感,让我下面微微有了点反应。快递的几乎很快就察觉到了,停下手,壹把抓住我的鸟整个往上壹提,狠狠地说到“操,贱雀儿居然还有反应了”,这次跟之前不同,纯粹是撸着鸡鸡壹样扯着的是皮,伴随着被揪住的壹小撮毛,壹阵毫无防备的刺痛感让我忍不住大叫了几声。“草,这几把毛真特麽烦”送快递的似乎觉得我的阴毛影响了他抓我鸡鸡の手感,便对旁边的壹人说到“XXX(藏族名字,听不懂也记不到),把你打火机给我下,老子把毛给他piao(烧)了。”我完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面有股炽热,只有壹秒多,到那种贴着肉的刺痛感却给我带来无比的恐惧。这次我几乎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来挣紮,紧接着鸡鸡另壹边又传来那种灼热的吃痛,我身子努力挣紮着,最近叫到“爹。爹。求您别烧了,儿子回去剃了给你看吧。您叫我做什麽都行,求您了”可能是坐我胸口的人真怕坐不住了,快递的也不烧了,掐起我左边的蛋蛋说到“这颗,重弹20下。”说完便坐回了沙发看着我,似乎是想休息下,其他人也坐在壹边或站着,等着我“表演”。我也不敢说什麽,想哭也哭不出来,只觉得脑袋莫名其妙地越来越热,便依旧躺在茶几上,在那几个陌生人面前,卖力地岔开着腿,壹手掐住自己左边的蛋蛋,壹手对着它“啪啪啪”地弹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也许是真怕极了他们不满意,叫我重新弹,我弹着自己的蛋竟格外用力,弄得那几个壹边看着的人似乎对送快递的更加佩服了。弹完後,还没容我喘口气,那快递的便指着我另壹颗蛋说到“那颗,20下。就这样轮流来,还有180下。”我壹听,立刻傻眼了。赶紧爬下茶几,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说到“爹。求求您了,儿子弹好痛,弹那麽多下就废了,求求爹了,废了就没用了,求求爹,求求叔叔,不要废了我”快递的似乎也有点没玩够,伸过壹只鞋放在茶几上,说到“没用了?你特麽那根贱雀儿能有什麽用,有用是吧,拿它把我的鞋底擦干净。”我听了壹楞,问到“爹,这个怎麽擦...”快递的没说话,另壹个就说到“这都球不懂?拿你那根当鞋刷懂不?拿你雀儿头来给你爹和叔叔们刷鞋,快点。”说罢,也坐在沙发,翘着腿,放在了茶几上。。 我壹听,有些傻眼,但又怕像上次洗鸟那样被整得更惨,只能听话的重新跪坐在茶几上,壹手抱起快递的鞋,壹手撸起鸡巴头按在鞋底上摩擦。快递的这鞋是双灰白色的运动鞋,不旧,看着也不干净,鞋子边缘有些黄色的东西,似乎是泥土,鸡巴抵在上面本能的有股发麻的感觉。还没擦几下,快递的就不满意了:“特娘的没力气是吧,雀雀怕脏是吧,老子让你看看你雀雀有多脏”说罢,脚便伸直了过来把我的鸟踩在我的肚子上。我连忙用手抱住他的脚壹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儿子错了,儿子用力擦”其实他踩着我的鸟倒不疼,我抱住他的脚是怕他踩我的蛋。他壹手指着我的鸡巴,开始指挥起来“把你的雀儿按在老子鞋底,用力给我把你的雀儿头压扁了擦”我听後,重新抱起他的脚,壹手扶着鸡巴用力抵上去,这次磨着那种发麻的感觉更重了,似乎是因为脑袋越来越闷,甚至有些发热。其他几人也按耐不住地把脚伸直放在我腿上,我只能配合着把鸟抵上去,乖乖地磨着,像是隔着鞋拿鸡鸡给他们做脚底按摩。................................................................分割线.............................................................正磨着,便见快递的又点了支烟,这时旁边的人说道:“诶XXX,你壹晚上抽这麽多根' 土财主' 不怕火上来灭不掉嗦。”我壹听,才明白为什麽壹进这房间,脑子就越来越不清醒。“土财主”,当地的土烟,类似於俄罗斯迷香,药效慢但是後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