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菜鸟刑警
刘??杰,二十四岁,是个原住民青年,今年刚从警校毕业,被分发到某分局的刑事组服务,那里的组长刚好在处理一件(嗑药性狂欢)的案子,虽然已知道有家挂牌的酒吧私底下在进行此违法游戏,但是狡猾的业主总是不留下任何的证据,让警方非常头痛,因为已有多人因参加此活动而变成暴力份子了…
刘??杰的脸有着原住民特有的深刻轮廓,黝黑而削瘦,搭配清澈的双眼及雪白的牙齿,看起来是多麽的朝气蓬勃,而一身古铜色健硕的身体也是一样的迷人。
因为(嗑药性狂欢)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参加,因此他的条件很符合这次的任务。组长对刘??杰说:「阿杰呀,你刚从学校毕业,虽然理论的东西你都懂,但还是需要实际Cao练才行的。」於是便叫他混进酒吧进行蒐证的工作。
阿杰在经过层层验身的关卡下,好不容易才混了进去,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没有白费。已是午夜十二点了,这家酒吧竟然已经打烊,但这只是表面而已在其地下室里正充斥一群狂欢的舞客,大声的咆哮喧闹。也难怪警方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已打烊的店家)若没有搜索票真的很难进行检查。
在派对里,大家一边吸迷幻药,一边疯狂的跳舞,而阿杰也没闲着,偷偷用录音机和针孔摄影机拍下这总总的情形,反正不会有人注意他的存在,大家的心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店长从舞台的幕廉後走出来,开始了另一个游戏的高chao;舞台的灯光忽然点亮了,一具木马出现在舞台中央,有一个Jing壮的男子被四肢分开的绑在木马上面,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女王皮衣的女子,正在抽打折磨着被绑缚的男子,原来是性凌虐的戏码正在上演呢,全场的客人都被此节目感染了,开始模仿台上的动作,有的互相拳打脚踢,有的拿饮料到处乱喷,更有的互相叫骂推挤,也许是药物加酒Jing的关系,每个人都玩疯了,白天的不愉快和总总的压力在此都得以解放。这时,店长开始徵求一些自愿者上台来,一起加入性凌虐的游戏,好让气氛炒得更火热,他一眼就瞧见了阿杰,因为阿杰为了要多拍些舞台上的影像而挤到了舞台最前方,当然是最显眼,而且距离也最近。店长一把就把阿杰拉上台去,还是菜鸟刑警的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女王开始拉扯衣服,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阿杰藏在身上的蒐证器材在拉扯中掉到地上,店长见状马上知道事情不对劲,指着阿杰大叫:「你到底是谁!!!」
在场的所有客人都被店长的忽然咆哮给镇住了,开始议论纷纷。就在阿杰的警员证被搜出的同时,全场的所有人开始起哄,包括店里的员工在内,所有的人开始往舞台聚集「妈的!死条子」「大家把他捉起来!」「打死他!」等等的话纷纷出笼。阿杰见状,想要逃也已无出路,虽然他是个空手道高手,但毕竟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压倒在地。店长气愤的指责看门的员工:「你们眼睛瞎啦,竟然放个条子进来!」「不过这样也好,今晚可以多一个余兴节目了。」店长冷冷的说。
当阿杰从一阵混乱中回神过来时,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愤怒的群众撕得稀八烂,一条白色贴身内裤成了他最後的防线。店长下令把阿杰绑在木马上,他那黝黑结实的背肌被灯光照的闪闪发亮,硬挺的tun部也因为木马的构造而被撑得更凸出,店长抓起阿杰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後仰到极限,恶狠狠的说:「看你不过二十来岁,应该还是菜鸟吧,竟敢单枪匹马的闯进来!」。率直的阿杰很生气的回嘴:「等我出去一定把你们通通捉起来!」。店长jian笑着说:「小朋友你真是勇气可嘉呀,不过菜鸟就是菜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呵呵呵呵。」「让我教教你怎麽做人吧!」说完,店长抢过女王的皮鞭,狠狠地抽在阿杰的身上;跟之前的表演完全不一样,并不是作作样子而已,而是实实在在,紮紮实实地打在阿杰的背上、tun部上及健硕的大腿上。很快的,阿杰身上已是一条一条的血痕,但他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着,这点伤对受过训练的他来说还可以挺得住。店长看他默不吭声,更加的火大:「各位来宾,今晚大家可以把所有的愤怒通通加在这位勇敢的警察先生身上,不过要排队一个一个来,呵呵呵…」店长吩咐员工把後台的凌虐道具通通搬出来;皮鞭、手铐、电击棒、灌水器、拔毛夹、还有一座ㄇ字形的可调松紧的木制拷问架……这些道具看在阿杰眼里,全身开始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在场很多客人,其实并不痛恨阿杰,但他的警察身分却是他们恨地牙痒痒的主要原因,很多黑道兄弟这时都有股莫名的义愤填膺之感,包括那些有黑道背景的员工在内,大家都在药物的控制之下,失去了理智,脑中充满着对赤裸绑在舞台上的可怜警察怀着一股报复及发泄的恨意。群众效应这时发挥到最高点,在大夥的欢呼鼓噪声中,阿杰被绑在木制拷问架上,一双结实的胳臂和两只粗壮的腿被分别绑在拷问架的四个支点处,而绑住他手脚的调节式扣环,这时被打手调到最短的长度,让阿杰的四肢被拉扯到最大限度,痛不欲生。
这时台下的人们好像是在用划酒拳的方式决定顺序,一边嬉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