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酷罚
萧野再一次从剧痛中悠悠转醒,尽管每一次在剧痛中昏迷时,他都多麽希望不再醒来。当他在艰难地进行比赛时,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保全唐豹;而此时,他的最大愿望,就是----死亡。
当老板高声宣布他是即将受惩罚的人时,他的心中甚至一阵窃喜。萧野还清晰地记得,当他被那群兴高采烈的孩子们连拉带拽地弄出门的那一刻,唐豹那无助地望着他的双眼,和默默流下的两行泪水。而对於即将到来的惩罚,萧野有着一定的思想准备,rou体和Jing神的折磨已经有所经历,更何况对他的施刑者还是一群稚气未脱的男孩。而此刻,他已深深知道,他错了,他太低估那些已经并不稚嫩的男孩们了。
一个半米高,两米见方的石台便是萧野受难的刑场,也是萧野这个“活雕塑”的展台。他被淩空架在石台上,全身没有任何部位着地,只依靠着两根空心钢管与石台相连并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前面一根直插进萧野的口腔,并深及到咽喉,钢管的另一端向上倾斜着固定在萧野面前的铁柱上,而且在钢管上安有一个开口,上面连着一个漏斗;後面更粗的一根钢管则插进肛门二十多公分,体外的一端向下倾斜,顶头固定在萧野身後的铁柱上,而且钢管中间也安着一个开口,并安着一根粗橡胶管通到地上的一个铁盆内。由於插进口腔的铁管位置稍高,使得萧野那平担着的身体与台面并不十分平行而略微向上倾斜着。双手被紧铐在後背上,在手铐上还插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这个“作品”的名字——“被电击屁眼的警官”。双脚也被担在插进肛门的钢管上,并铐在一起。粗大的Yinjing向台面垂着,并且由一个最小的男孩将一根细胶管一点点插进了尿道近二十公分,并且用胶带固定在gui头上,胶管的另一头也通到了放在石台下的一个铁罐里。此时他就像一只被穿在铁架子上的被剥光了皮的青蛙,无助地等待着那又一次即将到来的痛苦。
男孩们围在这个活“雕像”的四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议论着如何把这个“作品”进行下一步的改造。当然仅仅观看一个员警被插进口腔和肛门里的钢管架在空中是不会让男孩们如此兴高采烈的,每当那个小公子笑嘻嘻地把一个Cao作盒上的按钮按下後,真正的Jing彩便开始了。Cao作盒上的电线连着一个小型的发电机,而发电机上又有一根电线接在插进了萧野肛门里的那根钢管上。只要小公子那幼嫩的小手按下时,强烈的电流便开始再一次进攻萧野那已包受蹂躏的直肠内壁。第一股电流所带来的痛苦是最强烈的,因为它是突如其来而使萧野没有丝毫准备的。
流满汗水的躯体本已因筋疲力尽而松懈,却身不由己地因突来的电流而猛地绷紧。电流的强刺激使得肛门暂时麻木,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巨锤猛击一下。而随着电流持续烧灼着娇嫩的直肠内壁,剧烈的痛感便随着直肠上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直至大脑皮层。几秒的沈默之後,骇人的嚎叫便破吼而出。因为口中插着钢管,而使得嚎叫声更加响亮,激荡着石室的四壁,回荡在每一个小观众的耳畔。随着电流忽强忽弱的持续,萧野浑身那健壮的肌rou也不断作着各种变化,时而绷紧,时而松懈,时而不停地颤动,时而剧烈地扭曲。然而深插进肛门和喉管的钢管却始终固定着悬空的躯体,丝毫不得松动。有时电流还会被调成脉冲式,随着一下下间断开的强电流的冲击,萧野的躯体也会随之有规律地向前一拱一拱,直逗得男孩们哈哈大笑,而萧野也只有用昏迷来结束这一次的“表演”。然而,男孩们是不会让他昏迷太久的,只要兴致一来,便会用一桶冷水唤醒他,看他继续进行Jing彩的“表演”…………
每当电流一通,萧野的直肠便剧烈地筋挛,抽动,使得粪便倾泻而出,并顺着连着钢管的橡胶管流到地上的铁盆内。持续几分钟的电击就会使得直肠完全排空。男孩们在铁盆内的粪便里拌进各种营养素,以使萧野能保持住必要的体力,然後便将这些富含营养的粪便倒进插在萧野口中那根钢管上的漏斗里,那些“美食”便直接顺着深及至喉的钢管流进萧野的食道。而这个“活塑像”所喝不仅仅是顺着插进尿道的软管流进尿盆里的自己的尿ye,因为每天这个“活塑像”都会因为剧痛而流出大量的汗ye,使得自己的尿ye每天都在减少。为了维持正常的生理需求,男孩们每天都在铁盆中小便,以使这个“活塑像”不会太渴。
几天来,客人们在老板的招待下每天都在任兴高采烈地玩弄着所有的性奴,而在闲暇之余,总会来到这里来看一眼这个被rou体上的剧痛和Jing神上的侮辱折磨得挣扎在崩溃边缘的大警官。而且都不会忘了亲手按下按钮,看一看那个健壮的裸体如何在自己一根小手指头的动作下就不断的扭曲,颤抖。
唐豹也有兴做了一次的观众,那次是在被小公子当作马骑来的。一个皮马鞍固定在唐豹的肩头,双手被反扣在马鞍下面。小公子穿着带刺的马靴,手中攥着紧咬在唐豹口中的马嚼,骑在马鞍上。一个带有长须的马尾状的肛塞插在唐豹的肛门里,而因根部紧紮而时刻高昂的Yinjinggui头上则被穿进了铜环,并系吊着一个铜铃当,使得在行走时叮咚作响。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