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凌虐
“驾,驾,快点爬!”一个男孩一边高声叫喊着,一边挥动手中的皮鞭抽打着身下的“坐骑”。
一阵刺痛从腰肋出传来,唐豹知道是背上的小主人那皮靴上的马刺又在催促他了。尽管他已气喘吁吁,黑红的肌肤上汗水淋漓,但他还是努力拖动着手脚上的沈重铁镣,加快了四肢的频率。虽然膝下铺着柔软的名贵地毯,但长时间的跪行已经使得他的膝盖酸痛难忍。
“他妈的,你这匹懒马,不抽你就不使劲。看我过一会怎麽收拾你。”男孩旨高气昂地坐在舒适的藤椅上叫着,藤椅用几根皮条紧紧地固定在唐豹的後背上。由於藤椅的底座很厚,使得高高在上的男孩的双脚正好垂在唐豹的两肋旁,只要男孩一夹双腿,皮靴上那尖尖的马刺便会时时刻刻向唐豹提醒着它们的存在。两肋处剧烈的刺痛告诉唐豹那里可能已经破皮流血,但想看看伤口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个坚固的皮制“笼头”固定在他的头上并与他的鼻环连在一起,横在“笼头”中的嚼棍紧紧地勒咬在他的双齿间,控制“笼头”的缰绳被男孩紧紧拉在手里,使得他这匹“坐骑”只能高昂着头向前爬行。在他的Yin囊根部紧箍着一个铁环,上面吊着两个沈重的铜铃,随着他一步步的爬行,与挂在他鸟环上的小铃铛一起丁当作响。他这匹“马”还形象地“长”着一条尾巴,那是十多个肛塞球挂在他的肛门外并拖在地上,最上面的四个大的已被男孩亲手深塞进在他的肛门里,将他的直肠内壁撑的满满的。
这里是那些男孩们的卧室的一间,唐豹是今夜“有幸”被挑中的夜奴之一。
当唐豹和其他几个被挑中的性奴被看守们揪着生殖器踉踉跄跄地拉进水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又一场磨难的来临。与其被这些魔鬼般的男孩们挑中成为夜奴相比,他们宁可被那些看守们整夜的戏弄和jianyIn。因为那些看守在没有老板的命令下不敢对他们弄得太狠,无非是在欲火难耐的时候发泄发泄yIn欲。而那些男孩就不一样了,尽管他们稚嫩的身体还没有长成到真正可以称为“男人”的程度,但他们侵犯别人的手段可是让那些真正的男人都瞠目结舌。夜奴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可以任意玩弄的rou体玩具,他们可以任意地摧残他,任意地破坏他,可以在他的惨叫声中在他的身上继续增加新的伤痕,可以一直把他弄到昏迷不醒後让看守们出卧室。
“嘿,这几个倒楣蛋,又该死去活来地折腾了。”
“哈哈,又有你,上次你他妈昏死过去还是老子你出来的。”
“最好你们夜里嚎的响一点,老子正好今晚要弄一个泄泄火,一边听你们鬼嚎一边Cao人,真他妈过瘾。”
看守们看着这几个夜奴的恐惧表情,幸灾乐祸地打着哈哈。也许要为这一夜的磨难开个好头,看守们在给他们清洗灌肠的时候甚至也没忘记戏弄他们。他们被两人一组一正一反地固定在刑架上,当插进他们肛门里的软管中的水开始汩汩流进直肠的时候,看守们一声令下,命他们相互口交。谁不把对方的Yinjing弄出Jingye并一滴不剩地喝下去,那根向他们直肠中注水的软管就不会被关上。看着那几个夜奴一边强忍着腹中的越来越甚的胀痛,一边拼命地吸允着含在口中的Yinjing,那滑稽样子更是让看守们笑得前仰後合。
“啪,啪”,随着两记清脆的鞭声,唐豹光裸的屁股上又多了两个血红的印子。唐豹的身躯猛地一挺,紧咬着嚼棍的嘴禁不住发出一声沈闷的呻yin。
“他妈的,爬稳点,是不是又欠收拾了。”男孩一边用力地抽打着身下的“坐骑”,一边叫着:“那个大员警都被我们收拾得服服帖贴,是不是你也想试试。”
唐豹心中一檩,猜想着男孩所说的大员警是不是萧野。自从那次性奴大会之後,唐豹与萧野和其他的性奴们一起又恢复了繁重的劳动。而阿飞则不见了踪影,听说是被老板的保镖带到了老板那里,好象要接受老板的亲自调教。而几天前萧野被男孩们选做夜奴後被打手们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似乎男孩们对这个高大健壮的员警很感兴趣,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再挑选新的夜奴,甚至那几天他们都很少走出房间。但每天从他们房间中都会传出的阵阵骇人的嚎叫声,让所有的性奴们都不寒而?。
这时从走廊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嬉笑声,男孩支起耳朵听了听,挥动手中的马鞭一指卧室那厚重的橡木门,双脚一夹胯下“坐骑”,命令道:“从那个门出去,看看他们在玩什麽,也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我的“贱马”。”
在皮鞭和马刺的催促下,唐豹迅速地爬到了门前,起一只手吃力地将那Jing雕细刻的厚重门扇慢慢推开。
高大宽敞的走廊和卧室里一样铺着厚软的中东地毯,延伸在两侧的水晶壁灯散放着耀眼的光芒。雕花的石柱、珍奇的古玩、Jing美的名画,更是将这里点缀得富丽堂皇。一身黑衣的保镖们分站在走廊两侧,而男孩则象个骄傲的将军,挺着胸脯牵动着手中的缰绳,不时用马鞭催促着唐豹向前爬去。
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个宽敞的过厅,越接近那个过厅男孩们的嬉笑声越发地清晰,而且当中还间或地夹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