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俊得仿似天神一般,不是昨夜肏自己的那人是谁?皇甫绝惊得魂飞天外,已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言语:“皇上……你……将军府……是你……”
杨战大笑不止,道:“你起来说话。早上朕说什么来着,朕知你是御前侍卫,叫做皇甫绝,定会再来找你。”
皇甫绝不敢起身,战战兢兢道:“皇上恕罪,小人……小人昨夜没认出皇上,多有得罪,当真该死……”不知怎的,他在得知昨夜之人乃是当今天子之后,竟有几分难过,只觉眼前之人隔得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
杨战坏笑道:“那倒是,你昨夜可说了不少难听话。”
皇甫绝本已站起,闻言想起昨夜着实骂了不少污言秽语,其中不少牵扯到皇上的父母长辈,吓得又再跪下,嘴里连称:“小人该死。”
杨战伸手托着皇甫绝的下巴,迫得他直起身来,坏笑道:“但你后来表现很好,朕很喜欢。”
皇甫绝知他在说自己挨肏之事,羞得脸面通红:“皇上不治小人的罪便好。”
杨战拍拍他的脸,回头在桌上拿起一个玉瓶塞在他手里:“这是西域进贡的药膏,最能消肿止痛。”说着将头凑到皇甫绝耳边,低声道,“回去抹在你屁眼上,昨夜朕肏得太狠,想来你的屁眼现在还没消肿。”
皇甫绝只觉他口鼻里温暖湿热的气息涌在自己耳垂和脸面上,小腹涌起热流,呼吸跟着便急促起来:“小……小人遵旨。”
杨战早发觉他身子的变化,知他必定想起了昨夜挨肏的滋味,顺手将他搂在怀中,仍旧附耳低语:“要不是怕把你玩坏了,朕现在便想再肏你一次。”
皇甫绝陷入他宽厚的胸膛之中,感受到他身上独有的热烈阳刚的气息,只觉一阵目眩神驰,胯下隐隐竟有复苏的迹象,忙道:“皇上你说了算。”
杨战见他害臊,更是哈哈大笑,逗道:“朕明白了,你是说朕若不是皇上,你便不让朕肏是不是。”作势要将皇甫绝从怀里推开。
皇甫绝急道:“不是。”说着已满脸通红,只觉自己万分不要脸。
杨战仍不肯放过,又问:“什么不是?”
皇甫绝嗫嚅一会儿,想到杨战昨夜曾说‘在我面前还害羞不成’,又想到自己的确还想跟他欢好,便道:“你是不是皇上,小人都愿意。”
杨战见好便收,道:“朕早瞧出来了。”说着低头在皇甫绝挺直的鼻梁上吻了一下,这才松开怀抱退回桌后坐下,笑道,“待得你身子复元,咱们再聊这个。今儿个朕找你还有一件正经事。”
皇甫绝隐隐有些失望,但仍旧垂手恭立,静候示下。偷偷见杨战端坐椅上,一身剪裁绝伦的金袍白裤,衬得面貌越加俊朗性感,越瞧越觉心里仿似有万只蚂蚁爬过,隐隐竟恨不得他不要顾忌自己的身子,现在便狠狠肏弄自己一顿。但转念又想到杨战胯下的巨物,只觉屁眼一紧,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想道:“我后面还没消肿,皇上的龙根大得紧,再肏铁定要把我肏坏,他这是为了我好。”
杨战说道:“你是丁将军的堂弟,朕是丁将军的师兄,都不是外人,朕便实话和你说了,前不久朕找到丁将军的爱子,准备在武举殿试之时领他见见世面。”
皇甫绝心道:“说是见世面,其实怕是要册封个爵位。”想到丁子阳的遗孤不致沦落江湖,也十分高兴,道:“皇上寻回丁将军的独子,可喜可贺。”
杨战点点头,忽问道:“你昨夜使的剑法颇为精妙,没瞧错应是域外飞龙山嫡传。可惜差了火候,要是飞龙上人亲自使,朕便不敢空手接了。”
皇甫绝的武艺学自皇甫晶,正是域外飞龙山的嫡传,听杨战说得半点不差,心里不禁惊道:“外面传说皇上武功通玄,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以前还道是胡吹,原来竟是真的。”想起昨夜杨战一招便将自己制住,心里又惊又叹。
杨战见他不说话,便又道:“但你毕竟师出名门,身手比普通武官将领好得多,叫赵鹤年指挥作战行,叫他单打独斗却不是你的对手。是以此次武举,你来当考官。”
皇甫绝大喜过望,惊道:“真的?”
杨战见他激动之下连敬语也不说了,也不见怪,点头道:“自然再真也没有了。但你不要高兴得太早,须知你堂兄死得不明不白,朕领楼儿出席殿试指不准会引出什么人来,到时楼儿的安全便着落在你身上,你可以死,楼儿绝不能有任何差池。”他想到丁子阳为人所害,说到后来已声色俱厉。
皇甫绝知他和丁子阳情谊匪浅,要自己誓死保护丁玉楼本在情理之中,但听他说起‘你可以死’一句轻描淡写仍不免心寒,但还是点点头道:“小人遵旨。丁将军泽被万民,小人能以死保护他的骨肉,乃是莫大荣幸。”
杨战摇摇头,道:“你可以死,却是在朕战死之后。朕若还在,也轮不到你来保护楼儿。你且记住,丁将军的仇家是谁咱们谁也不知,但他有能耐害死你堂兄,便也有对付朕的能耐,到时候你便是楼儿的退路,朕可以死,你可以死,楼儿万万不能有半点差池。”他想那仇家既能暗杀丁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