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断喷汁水的花穴,同时双手抓陆宁胸前不断晃动喷奶的两颗骚奶子,肆意揉搓,用力拉扯那两颗骚奶头。
陆宁又伸手搂住周衍的脖子,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此时此刻,陆宁正在体验人生中从未遭遇过的干高潮。
“就是要操死你!干死你这个喜欢勾引男人的荡妇!”周衍同时猛力揉捏陆宁的肉臀和乳球,怒声问道:“骚货,说,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陆宁享受男人喷射的精液,不自觉地伸出双腿圈住周衍的腰,两个骚穴也饥渴地一张一缩,仿佛吸奶一般吸吮男人的大鸡巴,贪得?厌地吸吮精液。
周衍抬起他的双腿,把他的身体折成字型,大鸡巴迅猛抽插,插得更深了,他一边狠狠地操干,一边拍打陆宁的臀部,粗声粗气地骂道:“骚货,今早才刚喂饱你的骚逼,就跑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这个欠干的淫娃荡妇!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没有男人的大鸡巴,你的骚逼就难受得一刻都忍不了是不是?老子操死你这个淫荡的骚货,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勾引男人!”
吻完了,周衍用力咬了咬陆宁的嘴唇,陆宁吃痛,嘶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巴巴地看周衍,周衍捏捏他的脸颊,说道:“知道错了吗?”
周衍突然将两根大鸡巴抽出,这抽离的短短一刻,让陆宁感觉潮水退出,他要从那种溺水的可怕感觉中抽身而出,谁知周衍的两根大鸡巴突然又猛地一插而入,这次是一根捅进花穴,一根插进后面空虚已久的菊穴里,两根同时贯穿穴口,一鼓作气深插到底。
陆宁叫,胯间的鸡巴抖动喷出了尿。
“啊啊啊——”
陆宁满面潮红,眼角都有生理泪水流出来了,一副被操哭的模,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不敢了——啊啊嗯——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大鸡巴——太深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哈——”陆宁崩溃地摇脑袋,大声求饶道:“饶了我吧——啊嗯——老公——啊——不行了——啊哈——大鸡巴要干死我了——”
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发,周衍喘粗气趴下来压在陆宁身上,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跟他接吻。
周衍狠狠将大鸡巴捅到最深,插到根部也依然使劲往里面顶,仿佛要将两根已经蓄满精液的大睾丸也塞进陆宁的阴道里,他发了狠地顶撞,又一次问道:“骚货,说,骚逼还敢不敢给其他野男人操?”
周
精液已经射空了,花穴的蜜汁也已经喷完了,只有两颗圆滚滚的大乳球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浓白的乳汁,然而,周衍的大鸡巴还在捅他的花穴,高潮还在继续,陆宁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手指?意识地抓挠地板,嘴里急促地喘粗气,身体微微弓起,仿佛一只被扔进滚水里面的虾。
周衍看到他射尿,兴奋地呼吸也跟粗重起来,他狂猛地耸动结实的腰,用尽全力撞陆宁的骚臀,花穴和菊穴已经被他操得合不拢嘴了,里面柔软又淫浪的穴肉蠕动,裹缠,让周衍感受到了销魂蚀骨的性快感,两张小嘴用力吸吮他的大鸡巴,周衍猛插了几十下,就再也忍耐不住,将滚烫又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
“骚货,老子射了,骚逼给老子夹紧一点,老子射烂你这两张喜欢勾引男人的骚嘴!噢——操!爽!”射精的快感让周衍浑身肌肉绷紧,胸肌和腹肌隆起的线条既性感又颇具男人味。
“啊哈——啊——啊嗯——老公——饶了我吧——要死了——啊哈——老公你要操死我了——啊啊啊——”
陆宁有点小委屈,可是到底还是不敢惹周衍生气,只能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层层地快感包围他,涌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又酥又麻,又酸又胀,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烈到?以复加的性快感不断地撩拨他,刺激他,他的身体就像裹挟在翻涌的浪潮中,上上下下浮浮沉沉,不知道要被浪潮卷向何方,让他感觉快要溺水一般。
大鸡巴狠狠撞击到子宫口,还要野蛮地往里面挤,仿佛要捅穿子宫口插进子宫里面,阴道被插弄地剧烈抽搐起来,陆宁的身体也随之痉挛,脑袋不住地摇摆,身体像通了电一般一抽一抽的,鸡巴和花穴源源不断地喷吐出一股股浓浆和汁水,仿佛没完没了。
陆宁被搞得受不了,一边高潮浪叫一边求饶道:“啊哈——老公——大鸡巴——不要再插了——啊嗯——好难受——奶头好痛——嗯哼——老公——轻一点——饶了我吧——骚穴里面——啊嗯——太酸了——”
感受到男人狂野的射击力量,那滚烫?比的浓精一股股灌进他的骚穴里面,陆宁爽得脑袋一阵阵晕眩,情不自禁地伸手揉摸自己的骚奶子,一边大声浪叫:“啊啊嗯——好烫——老公——啊嗯——精液——都射进来了——好多——啊哈——老公——射死我了——啊啊——”
陆宁感觉自己仿佛刚从涌澎湃的浪潮中浮起来,顷刻间又被两根又硬又热的大肉棍子挑起来顶到云霄之巅,这深深一捅,让他难以控制地大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