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真正的时光倒流
「呼……呵……呼……呵……」
他真的睡了。我的脚踏在自己的床上,背靠着墙,手紧紧地捉住上层床的床边。我很怕会摇醒他,因为我这样的姿势要逃跑并不容易,就算逃得下床,要赶在他探头下来看个究竟以前盖被子睡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可不想十月的事件重演……
「呼……呵……呼……呵……」
然而他的声音真的睡得很熟,而且我不过是找他的证据,不是直接去搞他,没问题吧……他一定有一张纸巾是shishi热热的,浸满一层厚厚的Jingye……
但 John 有鼻敏感,本来已经积起一堆纸巾没丢下床,要在这里面找,好像有点恶心……但……这是难得一次的机会……
我忍住手上难受的感觉,开始翻他的纸巾堆,找了一张又一张,全没发现。也许他射很少?也许他早知我会这样做,做了防预措施?也许他收起了纸巾,塞了在枕头下面?
「呼……呵……呼……呵……」
反正 John 继续睡,他又不会知道我做甚麽,what he doesn' t know doesn' t hurt him 嘛。我反覆地找了又找,找了又找,应该真的有三四次,才只好结论我真的不会找到。
还是他根本没打枪呢?只是……只是……
只是在做甚麽?
也许床摇也是幻觉,撞到书桌的声音全都是幻觉……
半夜五时真的不是一个好的思考时间,明明肯定发生过的事,又不很肯定;一定有的结果,也完全找不着证据。要是现在是下午五时,我一定可以极速破案……例如看看有没有可能被踢了出去,有没有可能收在冷气被下,有没有可能根本没射过,或者直接射了在底裤里面……
我的目光自然地看到被子上突起的一包。这是 John 最好的姿势:头向外面,平躺,腿伸直,呼吸的一起一伏变得诱人,裤裆的一包再次引诱我犯错……
「呼……呵……呼……呵……」
一下就好。真的,一下就好,然後我就回去睡觉。
我的手再次悬在半空,不肯定要不要向猎物扑去;但最终还是投降了,降落在被子上,左找、右找……
「呼……呵……呼……呵……」
他的鼾声是有变得更粗吗?我用最小的力度四处摸,生怕会弄醒他,但又决心要摸到一下小 John 才走。
这……是吗?好像只是他的短裤……这……没理由啊,在大腿上的……
太久没碰过男体,连Yinjing也找不着,真丢脸。找了有一两分钟吧,才发现之前略过的一个小点开始涨大,手指才放上去像要帮他打枪一样,感受着他大小的变化。一直感觉他由软小变硬变粗,超兴奋的,真的是留连忘返,不想放过他……
不行,要睡了,你说过一下就好。
我没瘾地收回我的手,跳回下层床,尽量不去摇到床发出声音。
但真的可以说要睡就睡吗?做过这麽兴奋的事,心不想睡,手不想睡,老二更不想睡。
◆ ◆
最後我是甚麽时候才睡得去的,我没意识知道了。
这以後我没有容易地放过 John。十二月了,我还是每天早上早点起床,站在床上,慢慢地把玩 John。我发现他的睡觉的规律,是晚上比较熟,老二不易勃起;早上经常打呼、转身,但老二硬到不得了。
他也不是没有发现过。在我忘形、太大力弄醒他的时候,他也有试过拨开我的手,然後一直掩住自己的裤裆或者转过一边去。但他没有再惊醒来问我在干甚麽,所以我让他休息两分钟,待他转身了、忘记了掩住自己,又大刺刺地继续工作。
我对他半夜的动作也越来越敏感;想起以前我上床梯会怕吵醒他,但他明显没有同样的顾虑,每次上床、下床我都微微地醒来,想起他可能在做甚麽,便一直醒着聆听他的动静,但一直都没再有发现。
课堂完结了,只剩下一堆恼人的考试和论文。John 仍然不很担心,继续打他的游戏,我认真做事也只去到十一时,然後马上睡觉,准备好第二个早上的攻势。但这晚……却出了一点小意外。
咯、咯、咯……
「Oh, no, Jason! You ask for it! You just stand there and do NOTHING?!」
这算是粗鲁的敲门声了,但 John 十分激动,完全没有听见。本来我已经一只脚叉进被窝里,想装作没听到,但又来一轮像炮弹的轰门声;我没法子,下床去开门。
「干,打手枪喔?要这麽久才来开门?」
来人是阿谦。
「对对对,一起吧,」我不耐烦地说,「要不要我的Jingye作润滑?」
「干,我又不是 gay,」阿谦说,「看你也不用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