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在换上一身正常而体面的衣服后( 包括内裤,去他的吧,反正Eric也不会知道。)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足球赛。
在这样短暂时间里,我可以暂时忘记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也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即将发生的事情。
可我很快就被手机铃声拉回了现实。我一度以为是Eric的电话,可一看却发现是我的死党Ben打来的. 他告诉我足球俱乐部的那一票人还在等着听我那一夜的艳遇。通常,我会和他相互抬杠,然后期待着明天晚上再次成为俱乐部的焦点。但现在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难道我要留着那种狗奴的发型走进俱乐部吗。这简直无法想像。我搪塞着Ben说我现在很忙,而且我不知道是否有时间去参加这个星期的训练。我尽可能快地挂掉电话, 然后抱着腿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我怎么可能以一个奴隶的身份走进俱乐部呢?
是时候对我现在的尴尬处境做些什么了。我必须把这些麻烦一次解决掉,想到这,我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和Anna 的谈话一开始进行得不错,我们通常的玩笑.然后, 笨拙而尴尬地,我告诉她我也许需要一段时间去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和未来,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先彼此分开一段时间。一段尴尬的平静,夹杂着Anna的生气和我无声的眼泪. 我无法给出其他更现实的理由,只能坐在地上,乞求她理解和原谅,然后痛苦地挂了电话。
我的生活已经开始变成恶梦了。我被迫把我的未来交给了Eric。我想破了脑袋想找到摆脱的途径,但每一次那卷我和未成年少女的性爱光碟却会最终提醒我无路可逃。
夜晚慢慢来临,我打开了Eric交给我的小包裹,里面有一把简易的剃发推子。我站在镜子前,将推子按向我的头发,可是却怎么也下不了手。难道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让我原本的发型很适合我的职业和地位,但现在却要被剃成那种可笑的狗奴头,这仅仅是为了羞辱我吗?这对我是多么的不公平。
我一次次地看着手中的推子,希望找到好的理由去避免这一切的发生,可是我知道没有人能把我从极端的羞辱中解救出来。最后,极度不情愿地,我含着泪水,拨打了楼下大堂物业的电话。我住在城中有名的公寓里,物业包含了所有便捷的服务以满足向我这样的城中金领的日常需要。我拨通了前台的电话,是Gee接的电话,。我相识的一个专门解决住户问题的老黑人管理员。他是那种干苦力的人,所以平常虽然我并不讨厌他,但和他说话时却难免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要他来我的公寓。可放下电话后,我悲凉的意识到Gee在这栋楼里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我,毕竟他不是某人的奴隶,他拥有自由。
“晚上好于先生,” 当我把Gee 领进房间时,他必恭必敬地问候道 “Gee 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呢?”
“恩,谢谢你Gee. 我希望你帮我做件有点不一般的事。”
“哦,你是了解我的先生, 任何事我都可以做.”
“好,其实我只是想 ….. “ 我犹豫了,痛苦地闭上眼睛, 让那些我不想说的字眼从我嘴里生生地挤出来“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为慈善团体做些事,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把头发剃了,只在头顶两侧留两小块头发。你能帮我吗Gee.”
我打着赤膊光着脚坐在厨房的椅子上,仅仅穿着我的足球短裤,任由Gee 推掉我一缕缕的头发. Gee不时看看镜子而扬起的眉毛让我脸红,但他还是安静而认真的剃着我的头发. 虽然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我还是无比尴尬地看着我帅气的头发慢慢被剃光. 所谓我一部分身份的象征,现在它们正一缕缕地落到我厨房的地板上。我的眼泪又一次不能控制的涌出眼眶,静静地从我的脸颊滑落,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揉了揉眼睛,我感谢Gee能来帮我的忙并给了他10美元作为报酬。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份的变化,我甚至不敢看镜子,面对Gee,我甚至也已经产生了自卑感。
Gee接过了我的钱,装进了他的工作裤口袋,然后摇了摇头说“于先生, 我必须说,这个发型很不适合你,真不明白像你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会想剃这样可笑的头,这样你看起来好像从事什么特别行业的男人一样。”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感受着我的屈辱,看着我无演以对的因为羞愧而移开了我的视线,然后又摇了摇头,离开了。 但我关上门后,我似乎觉得Gee看我的神情也似乎有了凌驾于我之上的优越感。
我低头看着我的球裤,上面满是我的残发。我懊恼的把球裤脱了下来,狠狠甩到一边,只穿着我的白色CK内裤站在屋子里。突然,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我的新造型。 我为自己在镜子中的改变而震惊。镜子中的我再也不是一个风流倜傥的金融才俊,而是像一个红灯区里最廉价的亚洲男妓一样,憔悴,羞辱而绝望。看着镜中羞耻而淫荡的自己,我甚至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有勇气会公司上班。
我的自怜被门口传来的钥匙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