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我卑微地跪在他的面前,我感觉自己的骄傲和自信已经消失了.
他懒洋洋地将背靠在扶手椅上,轻蔑地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突然,没有任何预警,他狠狠地掴了我一巴掌。我震惊地想向后闪躲,他却用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有力地将我的脸拉到了他的面前。
他用一种低沉的腔调在我耳边威胁道,“我他妈的烦透你了,贱逼,当我给你指令时,你只能没有任何条件的快速遵守。你必须学习如何反应迅速,听清楚了吗,贱逼?”
“是的, 请让我 …” 我尝试着解释,可是我的头发却被他拉得额更紧了,而我的脸很快就又被Eric赏了一耳光。
“是的主人, 贱奴,每次和我说话都要说,是的,主人.”
“是的,主人,”我结结巴巴地说着。我的下颚因为他的耳光而生痛。其实我可以反抗,我肌肉结实,明显比Eric强壮,但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Eric松开了我的头发,我软瘫在他的面前。再一次,屋子里满是压抑的沉默。我低着头看着地板,在这个可笑的情况下我能感到眼泪正集聚在我的眼眶。
Eric冷酷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看看你,西装革履,”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我的西服. “而我却穿着便服.这样看起来似乎并不能体现我们之间新的关系。” 他停了停,似乎是想让他接下来的话更具打击型。“西服是用来表现男士的成功的,你一个奴隶不配穿这么好. 奴隶应该由主人决定他们穿什么。而且从现在开始你在我面前将没有任何隐私,所以马上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我的新奴隶是如何在他主人面前展示自己的.”
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我的手却本能的解开了衣服的扣子以服从Eric侮辱的命令。我的犹豫只是短暂的,我按照Eric的吩咐做了。我笨拙地解开了我的扣子,小心的脱下了我昂贵的意大利西服外套。我看了看Eric的脸,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只好解开了我的鞋带,把我的小牛皮鞋脱了下来。然后松开皮带,脱下了我的西裤。我将脱下的衣服整了整放到一边,只穿着衬衣,领带,内裤和袜子跪在Eric的面前。
“袜子脱了,”Eric命令道,我马上脱下我的黑棉袜,光着脚跪着。如此的羞辱令我的头脑发热起来. 明确地,Eric又冷冷地说出了“领带” 和 “衬衣” ,而我开始发现自己慢慢地完全展示在他的面前,无论是肉体,还是软弱性。
我跪在Eric的前面,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条紧身内裤。但很快一切都变得更糟。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他最后那道不可避免的命令“全脱光。”
我抬头看着他,又羞又恼的问“求求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抬起手作势又要甩我耳光子,我连忙羞耻地用颤抖的手抓住我紧身内裤的裤头,慢慢地它拉下,滑过膝盖,脚踝,最后终于手拿着脱下来的内裤,彻彻底底一丝不挂地跪在Eric的面前。他眼带嘲讽地摊开了手,我羞赧而又绝望地,把我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交给了他。
Eric默默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背后,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垃圾袋,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卷起我的衣服一股脑扔进了垃圾袋里。他又指了指我此时手腕处仍然带着的瑞士表,我只好将这身上唯一剩下的一个物件也脱了下来,扔进了他慢慢封口的垃圾袋里.
我既不能说话,也不敢看他,只感到跪着的双腿在不住的打颤,脸颊像被火烧一样,光着屁股跪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我感受着自己人生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卑贱和屈辱。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腹股沟,半充血的阴茎和两粒低低垂着的睾丸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左右分开着的两腿之间。身边的这个恶魔把我羞辱至此,可怕的是我的心里隐隐觉得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站起来,裸奴。” Eric命令道。我一边发抖,一边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赤条条地站在他的面前。Eric见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挡在阴部前,便喝令我将双手放到头后,挺胸,提臀,双腿还要大大分开。他绕着摆出这般淫荡姿势的我转了一圈,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屋子。
Eric将我留在了屋子,光身露阴的抱头站在屋子里,虽然很快他就回来了,但这几分钟的折磨已经足以让我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滑过脸颊落到地上。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为什么我不反抗? 我似乎已经尝试去接受自己的新地位了.
我听到Eric走进了屋子,站在我的身后。当我感到他的手从我的脊椎滑落,慢慢地伸进我的屁缝时,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一边呜咽,一边感觉他从背后用手指在我的胯下摸索着我的会阴,抓揉我的阴囊,挤捏着我的睾丸,最后一把握住我的阴茎,粗鲁地往下剥开我的包皮,用力地撸动起来。
“你的衣服全被我丢进垃圾房了,裸奴.”
我睁开眼,透过屋子一角镜子看着正饶要兴致地从我的阴囊里挤着睾丸的Eric,我刚想张嘴反抗,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