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钥匙和手机也装了进去。他支配了所有的一切,我一无所有,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称得上是我拥有的了。
Eric这时冷冷地在我身后说“像你这样的贱奴是不用也不配穿衣服的。”我转过身去,苦恼而困惑地看着他,感觉我所有的未来都碾碎在这个人的手中。“如果你以后被允许穿什么的话,也将由我来决定。”
我挫败地低下了头。
“既然你以后都不会有机会穿衣服了,所以一下我们要到城中的救济会去,把你的这些狗皮都捐了。我想那些需要救济的人今天会过得很开心的。快点,贱货,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Eric一边继续说着,一边拿起了他的车钥匙。
我不敢相信我将要捐出我所有的衣服。从此我将只有那件劣质的奴隶工装裤,也许还有现在包着我生殖器的这个护阴袋。一切看起来是那么不真实。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嘴上却完全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抗。我恐惧地慢慢地朝着那些床尾的废物袋走去。那些曾是我的生活。我祈祷这个恶梦能够快些结束,却认命似的抓起那四个废物袋扛在背上,然后像一个光身苦力一样跟着我的主人走出了卧室。走过门厅时Eric停下来整理他的衬衣领子,取出太阳眼镜潇洒地戴在头上,然后拨了拨头发。而我只得近乎全裸地背着四个沉重的废物袋,蓬头垢面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对镜理容。
“动作快点,贱货。”Eric打开了房门,示意我走到楼道里去。
“主人,可是, 我只穿着这个。”我低着头看了看我的护阴袋,又抬起头看着Eric,难为情地说.
“那又如何?”Eric 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轻蔑地说,“你那条丑陋的阴茎不是包住了吗。作为一个贱奴,那是你唯一需要在大庭广众下遮羞的地方。而且你只需要从车里出来走过人行道进入救济会。就算你全裸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快点,滚出去,贱货。”
我惊恐地流出泪来,“求求您主人,我的邻居,还有警察,天啊,我绝对不能这么走出去,就像您看到的那样,我被打红的屁股可是完完全全光着的,先生,求求您了。”
“马上给我滚出去。”Eric 大叫道,抬腿就给我光屁股一脚,把我踹出了门。
在经过公寓大堂时,我们遇到了Gee。他先是对Eric脱帽致意,然后戏谑地看着近乎全裸的背着废物袋的我。这样的场景其实十分荒唐。Eric穿着优雅的服饰,头顶上架着潇洒的太阳眼镜,还自信地拿着他运动跑车的钥匙。而在他身后,是光裸着身子,只用护阴袋包裹着生殖器,光着脚,袒露着被打红的屁股,背后还背着装着自己所有衣物的废物袋的我。
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出了公寓楼,顶着夕阳,走在停靠着我跑车的小路上。 我的头深深地低着,忍受着随时被某个邻居看到我如此淫秽的打扮的痛苦和羞辱。
好不容易来到了车前。 Eric解开了车锁,并打开了车尾箱。我将背着的废物袋塞进了尾箱,然后尴尬地站着。我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而我的意识迫切地渴求着 Eric能让我马上躲到车里去。
“还站着干什么,爬进去吧。” Eric狠狠地命令道。
我甚至有些感激地看着Eric,然后作势就要打开车门。
“贱货,我说的是尾箱。”
我转身迷惑地看着Eric。
“尾箱是放行李,放物品的。既然你已经不是人了,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着的地方。”Eric继续说着“我可不想在公众场合让别人看到我的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光屁股贱货。”
一件物品,不再是人。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顺从地爬进了车的尾箱,蜷缩在那几个废物袋之间,看着站在车外的Eric。他低着头,轻蔑地看着我,双眼闪耀着高傲的光,慢慢地扫过我蜷缩扭曲的身体,然后盯着我恐惧的眼睛,就像看着一只他车尾箱里的畜生。
“其实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残忍,等你处理完你所有的衣物以后,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继续进行你以前生活的一项活动。”
我抬头期盼而感激地看着Eric,眼睛中闪烁着对能得到某种解脱的希望。
“你可以像平时那样,去踢球。”他冷笑着,然后狠狠地关上了车尾箱。
我蜷缩在黑暗之中,脑海里想着Eric的可怕的话。我怎么可能这个样子去踢球呢。我的头发减成了狗耳状。我的屁股被打得红肿,我不能对我的队友们说我遭遇的一切。我现在一无所有,连衣服都穿不上,哪还有钱去买休息时的啤酒。我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只在生殖器上罩个护阴袋去踢球吧? 我不敢想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能担任平日队长的角色,我会沦为我队友的笑柄的. 不知是因为光身蜷缩在这车尾箱感到的寒冷,或者是这些恐怖的想法,我此刻瑟瑟发抖。
我听到Eric启动了车子引擎,只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还听到了Eric用车子立体声音响放出的Coldplay的音乐。此刻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