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亦都极度虚弱的Edmond躺卧在地上,根本来不及消化这如幻似真的重大的秘密,只好合上眼晴仔细思考,再张开眼晴仰望漆黑的天空中闪闪发光的漫天星宿,究竟在他们当中还有多少外太空生命体正在虎视眈眈地望着地球呢?
「Edmond!….Edmond!…. Edmond!…. Edmond!….
Edmond感觉到身边的昆虫已经开始爬在他的脸上,只可以惜Edmond莫说要伸手拨开牠们,就是要睁开眼晴的力气也没有,难道连昆虫也相信眼前人很快将会变成一具腐屍,尽早来占一个有利位置?有人说一个垂死的人,死之前最後消失的感官就是听觉,Edmond现在完全感觉到,因为他现在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就是四周吱吱作响的夏蝉声和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陈伯的屍首极速乾枯,不消几分钟已经变成一株冰冻如标本的骨架。
Edmond眼看着陈伯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样貌亦比原来的陈伯更衰老:「陈伯???」
Edmond:「陈伯???陈伯???」
奄奄一息的陈伯凭他最後的一口气留下遗言:「我的生命气息已经到了尽头,我在临走前告诉你这个秘密,希望可以为我的所作所为赎罪,你要用尽办法阻止这些事?情?继?续??在??地??球???上???发???生????」
耀眼的晨曦从树丛之间斜射到Edmond面上,Edmond再一次睁开眼晴,眼前的景象已经载然不同,如果不是仍然见到身旁乾枯的陈伯屍首,还以为自已的遭遇只是梦景一场,只可惜Edmond的身体状况不见得比陈伯好,口唇乾得龟裂,全身乏力,莫说要离开这个渺无人迹的不知名地方,就是连站起来都成问题,Edmond清楚如果继续下去,不消多久他也会变成身旁的乾屍。Edmond以谨余的力气从口袋中取出电话,原来电量所剩无几,他唯一想到可以求救的就只有Tony,接通电话後,只听到Tony破口大骂没有准时上班的Edmond,Edmond乾涸得如沙漠的喉咙根本连发一个单音也不成功,电话就自动断电关机了。Edmond只有絶望的合上眼晴???又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再一次睁开眼晴,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即是他最少已经失踪了24小时,Edmond不想就此长埋这里,他还有责任要将陈伯所嘱咐的遗愿完成,Edmond再一次努力开启电话,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不容有失,今次他没有致电Tony,改而在Facebook上打咭,希望任何人见到他的位置都可以找到他,最後,电话跟Edmond又再一次断电。
代,这些絶对是社会的禁忌,我每天只可以以打枪来解决生理需要。重新的那几天我感受到甚麽是血气方光,身体内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可以打枪三四次都仍然精神奕奕,简直是将我六十年前最开心最回味的日子重演一次。只可惜我实在太天真了,以为从此就可以返老还童,重拾年轻的活力。但自从停止到山涧沐浴後,身体的情况由巅峰状态慢慢回落,不消几天外表又回复八十岁老人家的模样,那时我更加明白青春的可贵,絶对不希望打回原形,最终我决定重返山涧,无论以任何代价都要找回失去的青春。
对方要求我以身体去吸引高质素男性交欢,在过程中将对方的精液留起,急冻後再交回。这件事对我来说不是难事,可以用身体来吸引高质素男仕做爱,简真是我梦寐以求的优差,同一时间又可以换回青春,何乐而不为?我开始到高级同志吧狩猎,觅得合适对象後便引诱回家交欢,取得精液後便以大量医疗冰袋冷冻再运返山涧,这是我购买大型雪柜及大量医疗冰袋的原因。过去我已经成功鈎诱了多名男仕,不过我开始发现每次交欢後,我的身体状况便会急剧下降,又需要尽快返回山涧「充电」,这个周期越来越频密,我慢慢觉得自己就是一副取精机器,好像妖精般靠不断与男性交欢吸取阳气来换取青春,跟吸毒无异。同时,我更加发现对方收集精液後原来是用作胚胎培植,混合他们的基因後再制造下一代地球与外星人混种的复制人,这些复制人一部份会注入思想,成为一个与地球人无异的「变种」地球人,另一部份将不会注入思想,只成为繁衍下一代行屍走肉的机器。他们的技术已经大大超越了我们的想像,一天之内已经可以由精液培植出复制人,你刚才见到的四个面貌相同的肌肉男就是我前几天在同志吧结识交欢後的制成品。我越想越心寒,将来有可能大部份的地球人身体内都会隐藏着外星人的基因,心里面的罪疚感越来越大,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这类「变种」地球人已经植根在我们身边,假如被复制的是国家元首,那麽後果就更加不堪设想。我身为地球人的一份仔,为了一己的私慾却成为了他们的帮凶,我开始为我的所作所为後悔。再者,我发现我身体的机能复元速度越来越慢,最後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所谓的「回春」尖端科技根本没有给与我任何额外的青春,只是将我余下的生命气息提早释放出来,换句话说我越是「回春」得频密,我的生命就会越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