腼腆,两分钟内已经在他面前脱清光,由他在我身上刷油,再穿上他给我预先准备好的浴袍。一切已经准备好,隔邻摄影室内已经传来人声吵嚷,我吸一口气便步出摄影室,我出现的一刻,全场十二名观众,五男七女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我,对方其中一名较年长的男仕应该是导师,简单介绍了我便开始讲课,我坐在一旁等候发落。导师主要解释拍摄人像的理论和技巧,部份我听得懂,但提及一些某某主义、某某色彩学等理论我便有心无力了,在讲课程程中还有两名女生不断望着我,还低声窃窃私语,眼神似乎不太礼貌。过了十多分钟後终於到了同学的实习时间,穿着浴袍的我终於出场,走到布景幕前的一张高櫈,心情突然间变得紧张,庆幸老二暂时还没有撒娇,全场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我身上,浴袍之下已经是我处男的身躯,导师一声令下要求我脱下浴袍,全场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等待下一刻我将身体展示他们眼前,那一刻突然觉得压力培增,心跳不止,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但我已经无路可退,只好孤注一掷,鼓起勇气解开纒在腰间的绑带,再战战兢兢地将整件浴袍放在地上,全场人相信都因为我超越常人的强壮肌肉而发出微微的骚动,可惜我未有因为这样而觉得自豪,反而众人或善或恶的眼神都好像落在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将我肆意强奸,一下子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自卑,可惜那刻已经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坐在高櫈上,导师和学生都围在我赤裸的身躯指指点点,尝试不同光线角度、不同坐姿,庆幸他们大都规行矩步,偶有身体接触但总算是我可接受的范围以内。一轮扰攘之後又再摆另一个姿势,整个课堂历时差不多三小时,强硬的身体已经给他们操控得腰酸背痛,唯一可以补偿我的就是那足以推持我差不多一个月开支的报酬。」
Edmond:「你对你第一次的工作有何感想?」
陈铭:「第一次的工作没有想像中的难堪,离开时没有太大的感慨,反而钱包中的报酬给了我一点儿的安全感。」
Edmond:「之後你便继续这类型工作?」
陈铭:「可能因为我的身体实在比其他模特儿吸引,开始有些人慕名而来找我当模特儿,差不多每一至两周都可以有一次工作,收入算是比较稳定,但又未谈得上是富裕,而我基本上亦将我每月所有余下的积蓄都滙回家乡给娘亲治病。」
Edmond:「你工作过程中有没有面对不礼貌的对待?」
陈铭:「李先生给我联络的客户大部份都是专业的,纵使偶然有些客户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意无意地讨我便宜,还总算是撑得过去。李先生亦提醒我不要跟客户有私人交往,因为那些大部份都可能涉及色情交易,假如被他发现,他便不会再录用我。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亦非常认用,一直严守规则,庆幸没有发生过不愉快事件。」
Edmond:「你有没有留意到网上是否有你的裸照流传?」
陈铭:「是有的,但大部份都是一些黑白的艺术照,拍得都蛮不错,没有太大色情成份,还可以接受。」
Edmond:「你有没有担心祼照会流传到家乡?」
陈铭:「担心当然有,毕竟我还没有将我已经离开国家队的事情告知双亲,但为安全起计,我只集中替一些私人或大学的拍摄活动作模特儿,一些杂志社拍摄封面的缴请我都婉拒了,但其实这无形中亦影响了我的收入。」
Edmond:「你当时就这样在北京混生活?有没有长远计划?」
陈铭:「李先生其实对我很窝心,提醒我这一行头没有可能一直干下去,当新鲜感过了,找我的客户便会慢慢减少,假如我有心在这行头发展,就必须不断扩大我的曝光率,争取机会转型,否则很快便会被淘汰。我当然没有打算一直在这行头干下去,所以在闲时除了继续操练保持体型外,我打听过懂得英文和日文的售货员在北京比较吃香,所以亦报读了这些课程,想不到这些知识却给我意想不到的发展。」
Edmond:「你的照片慢慢在网络曝光,有没有被人认出你运动员的身份?」
陈铭:「可能我的曝光层面不算太濶,从我的客户和网上讨论区我都没有听闻过,但我的身份反而是被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认出。」
Edmond自作聪明的说:「他是谁?是他令你辗转到了日本?」
陈铭:「你很聪明,你猜对了,在画廊工作了差不多半年,有一天李先生告诉我有日本的杂志社在网上看到我的裸照,可能我曾经两次到日本参加世界盃体操赛,照片被那边传媒刊登过,对方一眼便认得出我就是前国家运动员的身份,我对李先生承认了我的身份,可能他知道我有苦衷,没有追问下去。对方联络他邀请我到日本拍摄写真,酬劳非常可观,差不多相等於我半年工作的收入。」
Edmond:「你就这样到了日本?」
陈铭:「当然没有,因为李先生告诉我对方是一本同志色情杂志,经常邀请当地体育系的帅哥拍摄写真,通常以艺术照片封面作招徕,内页大部份都是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