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2012
上回提到陈铭道出跟教练于凯的一段「情」,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对他的是爱情、亲情还是恩情,但仍然半推半就地跟他保持着『性』关系。
Edmond:「内情是怎样?」
陈铭:「零七年年尾,于凯跟我说我的水平其实还未达到奥运的正选运动员水平,春节过後将会甄选最终正选运动员资格,他建议我春节期间留在宿舍内继续训练,他也不会返回家乡留下陪我。那一刻我实在非常感动,对於所有离乡别井到城市工作的人来说,每年春节返回家乡必定是辛劳工作整年後最期待的日子,可以跟家人共聚天lun闲暇一下絶对是最大的回报,于凯为了跟我练习就连这一个重要的日子都留下陪我,我实在於心不忍。对我来说,自从离开家乡八年来都没有回过乡,我当然不是不挂念家乡,我挂念双亲、姊姊和家乡的朋友,只可惜由北京回广西家乡路途实在太遥远,纵使乘坐最便宜的交通工具,需要大量时间不在话下,但其实我经济上也是负担不到。外人以为我们运动员的收入一定很丰厚,其实这只适用於那些有具有知名度的一级运动员,甚麽出席表演、剪彩或是代言人。但我们这些半红不黑的中游运动员,收入来源最多只是由体育会每月下放的一笔少得可怜的生活费,庆幸可以在比赛中获奖的,奖金先要上缴部份给中央,其次是所属的体育会,最终可以到手的实在少之又少。这麽多年来,于凯对我的照顾根本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我所有的收入都会全数交给他。基本上他是不愿意收下的,我只是推说怕我自己不够克制乱花金钱,硬要塞给他帮我保管储蓄,他亦在节日前後会给我一些零钱,让我可以买些东西寄给广西的老家,所以每年说到回乡探亲,我都会推说父母及姊姊都到了城市上班没有春节假期,所以不用回乡,宁愿留在宿舍练习。实情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回乡,当然亦不好意思说出实情。每次收到家乡双亲的来信问我何时才返家,我都只是推说训练忙碌。
那年春节,于凯就陪着我留在宿命内进行密集式特训,外间报导我在训练时意外受伤,其实我是在单杠练习时杠架突然倾侧,令我整个人失去平衡而倒地,双脚落地时不幸令脚踝磗带撕裂。」
Edmond:「就是这次意外令你被迫退役?」
陈铭:「那次不是意外,我的伤势亦不是如外间报导那麽严重,于凯事後检查过杠架结构,证明是受到人为破坏,在受力时就便突然倾侧。」
Edmond:「人为破坏?国家体Cao队的训练场地是高度保安,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入,是那些人作出如此伤害性的破坏?」
陈铭:「于凯没有说出,但我相信可以做到的就只是体Cao队的队员。外间经常报导队友之间朝夕相对,相处融洽,建立了一份难得的深厚友谊。当然有部份队员之间的关系的确是如此。但现实是:我们人人都经历千辛万苦,离乡别井,日复一日地Cao练,也不知在夜深人静时哭过多少遍才可以攀上如此位置,每位上到体Cao场上的运动员都是以赢取金牌为目标,美其名是为国增光,说穿了也只不过是经济挂帅,只要在体Cao场上取得名誉,利益也便会跟着而来。因此体Cao队内的队员其实各为其主,存在正面竞争,每位都以超越其他队员为目标。奥运会可以说是每一位运动员的终极目标,可以在奥运场上亮相,吸引到全球观众的目光絶对是光宗耀袓,说不定可能被其他国家教练看中,还会有出国发展的机会,所以每一位队员对於可以参加奥运会都趋之若鹜。只可惜参加奥运会的入场卷实在廖廖可数,除了要有傲视同侪的实力外,还要得到教练和体育总会的推荐才可以成事。说实在一点就是:每少一个竞争对手,自己出赛的机会也就提高了一点。所以我怀疑是体Cao队队员作做的好事也不无道理。」
Edmond:「那麽你有没有怀疑是那位队员干的好事?有没有向上头报告?」
陈铭:「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要忙於疗伤,加上又无凭无据,可以做的根本不多,于凯亦着我息事宁人,不要多事。怎料这一次意外原来只是第一波,到我的脚伤渐渐复原时,第二波对我的打击才是致命。体委会收到匿名告密信,指控有教练跟队员之间发生暧昧关系,以权谋私偏帮队员,信中还附有他们一起的亲密照片。」
Edmond:「被指控的就是你和于凯?」
陈铭:「相片清晰见到我跟于凯在床上的照片,相信是收藏在于凯房间内的镜头偷拍的,根本无从低赖。」
Edmond:「体委会如何处理?」
陈铭:「于凯即时被解除所有职务,我就勒令离开体Cao队,对外宣布我的脚伤影响表现,不能出席京奥,至零九年中以我不服从教练指令为原因迫令退役,离开国家队。其实当大家兴高彩烈地在欣赏京奥时,我已经被遂出国家队。」
Edmond:「离开国家队後你们生活如何?」
陈铭:「于凯知自己在体育界的生涯已经结束,给了我一笔钱後便返回家乡。我根本没有面子回乡,只说在北京正在休养,依靠那笔不多不少的金钱在北京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