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5/2012
上回提到陈铭即将要步入生的另一个黑暗时期,为了娘亲,他甘愿放下男性自尊,只身走到日本当上GV男优,出卖rou体和灵魂。在出发前他决心走到杭州见于凯一面,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作一个了继,最终将自己处子之身献给于凯,成为他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Edmond听完陈铭与于凯一段刻骨铭心的第一次後,定一定神後继续访问:「你跟于凯的第一次是这次行程的计划之一?」
陈铭:「不是,我原本只想到杭州见他一面,根本没有计划打扰他,只是???」
陈铭欲言又止的说下去:「只是???经历了那麽多事情,再与他见面仿如隔世,那一刻我才清楚有多爱他,跟他相处接近十年,原来自己最爱的就是他;看见他书桌上的相片更加令我百感交杂,那两张相片记录了我跟他的开始和结束。以往我白白错失了机会,我只想抓紧最忘难的一刻。当然,心理上的确很希望于凯可以成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回报他对我的恩情也好,是我自私的慾望也好!」
Edmond:「你只留下两个字就离开他,你还希望可以跟他再续前缘吗?」
陈铭若有所思地想,已经再讲不下去:「???」
Edmond:「离开杭州後你便起程到日本?」
陈铭:「无错,揭开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Edmond:「讲讲你到达日本後的情况吧!」
陈铭:「回到北京後所有的身体检查报告都过关,第二天我便起行了。」
Edmond:「你所提到的身体检查是怎样的?」
陈铭:「日本的电影工业很制度化,所有拍摄色情影片的演员不论男或女都定期需要通过身体检查,当中包括肝炎、肺病、皮肤病、性病、爱滋病和大部份传染病等,以防止演员在拍摄期间交叉感染,我当然也不例外。」
Edmond:「明白,那麽你便可以安心上机了!」
陈铭:「还有,我将北京所租住的小房间退了,将身上仅余的积蓄汇给了父亲,我以破釜沈舟的心态飞往日本,我也不知道会在日本逗留多久,我只知道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勇往直前走下去,因为我根本没有回头路。
到达日本跟我第一个接触的是当地制片公司的艺员助理,我以有限的日文跟他沟通,他叫健也,一个拥有黝黑肤色的单眼皮大男孩,笑起来脸上的酒涡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在北京学日文只得几个月,基本上只可以用单字再夹杂些短句来交谈,健也对我也很照顾,在言语不通到时他便会以身体语言,似足一个小朋友手舞足蹈地向我解说,有时不忍心见他越做越脑,但我又偏偏不明白,唯有假装明白让他透一透气,他又会为我的明白而欢天喜地,这个大男孩健也实在给我舒缓了不了紧张情绪。他先带我到一所三四流日式小旅馆安顿下来,晚上跟我晚饭,日本人非常好客,健也当晚渴了不少清酒,也说了很多东西;我一向酒量有限,没有喝太多,而他所说的话我也大多不明白。幸好他离开前以汉字写了便条给我,提醒我早上九时会再来找我。
第一晚在日本,一个人睡在塔塔米,面对不可预知的明天,根本不能入睡。早上很早便醒了,见时间尚早,一个人走在街上伸展一下筋骨。这是我第一次到日本,日本人的文化很好客,纵使面对我这个陌生人都会笑面迎人,九十度鞠躬更加少不了,这一点跟日本人的色情文化实在大相迳庭,令我摸不着头脑。
在旅馆四周围跑了几圈,不消几下便汗流浃背,返回房间後便淋浴更衣,下身围着毛巾走出浴室打算找一些衣服更换,冷不防健也原来已经坐在房中间,顿时给我一个措手不及,这是我第一次在日本人面前赤裸上身,经历过以前当祼体模特儿的经验,我没有被他的出现而失态。他第一次见到我发达的上身肌rou也赞叹不已,还客气地说我很快便会成为一众同志宅男的打炮情人。
时间尚早,我以为健也早一点上来跟我吃过早餐才返回公司面见拍摄的工作人员,怎料他跟我说还有事先要办好,他很直接了当的要求我解开下身毛巾,虽然已经蛮有心理准备,但他的要求令我有点儿错愕。在陌生人面前轻解罗裳我已经不觉得尴尬,但面对一个刚刚相识十多小时的新朋友,这个要求未似乎来得太快。心想:是时候开始工作了!解开毛巾露出我差不多七寸的Yinjing,可能已经有几天没有打枪,冲凉後有微微的勃起,显得特别雄伟。健也叫我先到浴室排出大便,我照办。李先生在我启程前已经跟我约略提及在日本拍摄同志色情片前需要做的准工作、拍摄情况以及日本色情工业的一些传统惯例,所以我也大概知道跟着下来发生的事情。完事後的我坐在马桶上,健也将我双腿分开,他从一个铝质化妆箱内取出外科手术用的白色手套戴上,整过气氛即时变得很严肃,仿似即将进行甚麽大手术般,我的心情也变得紧张起来。健也在铝箱内取出剃须膏和刮刀,先刮去Yinjing周围杂乱的耻毛,再修整成美观的形状,由於软了的Yinjing是很容易割损,他轻柔地套弄我的Yinjing至微微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