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5/2012
Edmond:「这就是你第一次当男优的经历?言谈中你似乎享受这种男男性爱,这是你真心说话吗?」
陈铭欲言又止:「???」
陈铭:「以前看日本G片,无论之前被人Cao得如何死去活来,拍摄完成後主角通常也会露出灿烂笑容,之後再跟对手一起洗澡。见到这个情景我心里面都会配服他们的专业。今天我易地而处,才明白我也可以专业起来,当一个人身处於这个连身体也不能自主的环境下,路既然是自己选择,继续去自怨自艾也是於事无补,我的第一次已经献给了我最心爱的人,以後再发生的任何事情已经不再重要了。况且我也有我的性慾,这种既可以赚钱又可以满足我性慾的工作又何乐而不为呢?」
Edmond和Tony听到这番充满无奈的言论都泛起一阵心酸,并非当事人根本不能理解个中感受,都庆幸自己还可以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条件。
Edmond:「就这样你在一个月之间帮他们拍了两套120分钟的GV?一星期拍两次,这个密度有没有令你吃不消?」
陈铭:「无错,这一个月内试过了不同的造形、不同的场景,包括校服、西装、制服、泳裤;学校、办公室、时钟酒店、沙滩等等。坦白说,第一个星期还可以应付,但之後的拍摄基本上每一次都会使用伟哥以壮声势。」
Edmond:「你真是这麽『享受』这另类的性满足?夜阑人静时,你有否想起过你的家人?有否担心过这些片子会辗转流落到给认识你的人、于凯、甚至是你的家人看到?」
陈铭:「虽然一星期只需工作两天,但生活其实不是想像般休闲,不用拍摄的日子,健也经常鞭策我健身和到沙滩日光浴,同时亦会跟我重看录像作出检讨,要求我提昇表现,我也实在配服他们的专业Jing神,真正可以休息的就只有拍摄後的第二天。忙至晚上基本上已经身心俱疲,不消片刻已经抱头入睡。偶有在梦中想着的当然是家乡仍然在病榻上跟死神搏斗的娘亲,想起这一点,我的辛苦又算得上是甚麽。倒数着一个月的限期,到时便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其他的已经不再去想了。」
Edmond:「一个月後你回复自由身,理应返回家乡,但根据资料你在日本一共逗留了两年,是资料出错还是另有原因?」
陈铭:「资料没有出错,我逗留日本大约两年。过了三个礼拜,可能已经适应了拍摄GV的生涯,装着那几个公式化的表情和动作,虽算不上是乐事,但也总不算是苦差,那些日子最惦记的当然是在家乡的娘亲,离开了北京三个星期,除了李先生,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我的下落,以往我每星期都会给娘亲寄一封家书,但到了日本後,我基本上已经跟家人,甚至是李先生都没有联络,娘亲一定非常担心。倒数回乡的七天,终於忍不住思乡之情,以仅余的零钱从日本打电话回家乡,希望可以听听娘亲的声音。怎料这个越洋电话带给我的居然是妈妈死讯的噩耗。我一下子根本不能接受,爸爸带着悲恸的心情说出由於未能够酬得那笔动手术的费用,上星期妈妈开始陷入昏迷状态,两天前终於涯不下去撒手尘寰。我明明委托李先生将日本制作公司给我的拍摄上期滙给父亲,但原来李先生根本没有遵守承诺。我不知怎去形容那一刻的心情,一切超出我的预期,我根本不能接受这一个事实,当我在日本为娘亲苦拼的时候,原来她已经悄悄地离我而去,一切支持我撑下去的动力和方向一下子消失了。正当我激动地握着电话筒流着两行眼泪时,父亲再说家中可以动用的金钱已经耗尽,现在连妈妈的殓葬费用也应付不了,问我可有办法可以筹到一笔金钱,我当然一口答应了爸爸的要求。」
Edmond:「你何来有这一笔金钱?」
陈铭:「那一刻我怎可能拒絶爸爸的要求。我完成合约後所取回的六成酬金,扣除回乡的交通费後根本所剩无几,更加不要说额外的一笔妈妈殓葬费,但去世的人一定要尽快入土为安,不可能等候,我只好向我在日本唯一算是谈得上的健也商量,健也不是甚麽大富大贵的人,希望他借钱给我根本没有可能,他给我唯一的建议是:为公司再拍另一辑GV。但日本的GV市场很贪新忘旧,除非第一辑片子很受欢迎,否则拍了两至三部便很快会消失。我所拍的第一辑还未推出市场,加上我不是本地人,所以不是我要拍就可以拍,我恳求健也帮我游说公司。心急如焚的我终於等到健也给我的消息,由於我的片子还未推出市场,未知反应如何,加上我要求拍摄前要预先付钱,公司认为投资有风险,所以给我开出两项条件:一、拍摄内容要与上两部的不同,健也很坦白的跟我说需要拍摄以SM群交以及轮jian的主题,再加上无套内射及吞Jing的场景;二、酬金只可以是上一次的七成。」
Edmond:「你答应了这麽呵苛刻的条件?」
陈铭:「我还有得选择吗?活着的人可以等,但去世的人等不了!我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应承了对方,办好文件我便将对方给我的金钱滙返家乡,只可惜我连娘亲的最後一面也看不到,还要受尽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