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卿家传统,少爷们可以从奴隶中选择一个作为他们的私奴,满足一切日常起居及生活需要,包括性需求。也许屁眼有时比阴道更为有趣,又也许欺负一个男奴要远比欺负一个女奴过瘾,所以少爷们大多选的竟是男奴。也就在虎子给无日磕头后,无日命令虎子抱头跨蹲在自己的面前,仔细检查了虎子的身体发现除了一些鞭痕和瘀伤,并没有什么永久伤害。无日又叫来庄上的兽医给虎子做了彻底的检查。当那个带着厚厚眼睛片的兽医蹲在虎子的身边,握紧虎子刚刚射过精的黑肉棒,没过两分钟又撸出了十几股阳精。无日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当兽医确认了虎子的屁眼还是很紧之后,无日点了点头。从那一刻起,虎子就成了这个冷面少爷的专属私奴。无日给虎子起了个不大好听的名字,叫狗逼。
虎子不是在卿庄自产的精狗,在少奴所里也学习过一些简单的知识,所以要比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卿庄精狗们聪明一些。虽然身体不如其他从小就从事重体力农活的精狗们那般健美,但却是显得匀称协调。虎子长得清秀,但鸡吧和睾丸却一点不输给一般的精狗,一条完全勃起时能有19厘米的黝黑肉屌完全勃起时可以紧乎180度的直指天空,历来都是挤精时游客们争夺的明星精狗。虽然每天要跪趴在地上,头,前胸和四肢贴地,高高撅起光溜溜的屁股,以这种最下贱的五体投地地姿势将自己胯下最羞于示人的部位展现在不同游客面前,任由这些南来北往的男女老少用带着透明超薄手套的手握着自己的雄性器官挤两次奶,但虎子已经习以为常,并且接受了这和吃饭拉屎睡觉一样都是他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虽然无日指定了虎子是自己的私奴,但是还是让虎子和其他买来的少奴一起参加了三个月的卿庄精狗特训。这三个月里,虎子习惯了每天要被不同的手撸射两次的生活,也在日常的农活和挖掘,手工劳动中练出了更为明显的肌肉群。当无日再次看到虎子时,这只趴在地上的小牲口通体黝黑发亮,体脂含量已经接近完美。兽医再次对虎子进行了全面检查,甚至查看了虎子的双脚脚掌,还让他蹲在地上拉了泡大便以检查是否有蠕虫。接着,兽医在没有给虎子做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在他的龟头上穿了一个亮闪闪的金属
卿庄的话事人是卿吞天,他是一个60多岁的大胖子,有5房妻室和11个儿子.虎子的主人卿无日是卿吞天的第7个儿子,16岁,刚刚上高中。从精狗队中被无日选中成为私犬对虎子来说一直是一种荣幸。而虎子从进入卿庄的第一天就见过无日,那时他和另外的4条从少奴所卖到卿庄的精狗一起跪趴在地上给卿吞天和他的十一个儿子磕了9个响头,然后跪趴成一排摆出五体投地的姿势,由卿吞天的几个儿子亲自动手给他们挤出了正式作为卿家精狗的第一泡精乳。虎子人生中的第一泡初精就是被无日挤出来的。和其他的兄弟相比,无日显得冷傲而英俊,身材高挑肌肉结实,是学校的篮球队长。虎子跪趴在地上只能到无日的膝盖处,即使两腿直立也只到无日的肩膀。虎子也许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一次被无日亲身挤出初精的感觉。当时他以五体投地,双腿大分,屁股高撅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虽然下巴抵着地面,眼睛直视着前方,但他知道那个看起来最冷傲的小主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也许正在看着自己两腿间露着的鸟蛋和小鸡鸡。周围的精狗同伴们已经因为各自身后的小主人对他们生殖器的粗暴撸弄而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是虎子身后的那名小主人却是迟迟没有动手。终于,无日略显冰冷的手指探过虎子的裆部握着他滚烫如铁的鸡吧时,虎子身子一颤,继而就感到自己鸡吧的包皮完全被无日往鸡吧根部方向撸,露出他红嫩的龟头。无日用一根手指绕着虎子的冠状沟抹了一圈,然后缓慢而有力的上下套弄起来。很快,精狗们就收紧小腹深吸着气将十几股雄精射进了两胯间摆放的收精器皿里,虎子由于是初射,几乎被无日撸出了20股雄精,将器皿装了个小半满。当小主人们都纷纷拿着收到精乳的器皿走回卿吞天的身边时,虎子不禁意抬头看了看无日,谁不想无日也正低头看着他,还将他手指上染着虎子的精液抹在了虎子的脸上。看着面前这个年纪不大却不怒自威的小主人,虎子不受控制地又给无日磕了三个响头。
其他的劳役,比如插秧或者割麦子。精狗们产乳的职责一直会持续到18岁,当他们的精产量有所减少后,就会被卿庄用做耕作或拉货的牛马,偶尔也会用来和女奴们交配,直到他们生病或者受伤。长得漂亮且不在孕期的女奴会用做游客导游或者纪念品店和餐厅的服务员。即使是怀孕了,女奴们也几乎要工作到生产的那一刻。卿庄的奴隶从出生开始就是赤身裸体,他们对衣物仅仅局限在与主人或游客的一些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上,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尊严和羞耻。他们在田间劳作时如果又需要,可以一边干活一边大小便,和一般的牲口没什么两样。奴隶的最后结局都是消失在卿庄里,官方说法是“回收”,但虎子听说奴隶们最后都会被阉割扒皮,生殖器做成标本模型,皮肤则做成各种皮制品,健全的器官会被用做医疗,其余的部分则碾碎做成肥料,滋养农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