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前凸着,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马奴光秃秃的头顶上还戴着一个羽饰,看起来很是滑稽。马奴的皮肤都被抹上了橄榄油,在阳光的照耀下亮闪闪地发着夺目的光。小马倌并没有剃掉马奴的阴毛,而是修剪整齐,马奴其他的体毛也还留着,除了胸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无日绕着自己的马奴转了一圈,然后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马奴的屁眼里。马奴的肛毛也还在,但无日似乎并不在意,他用手指在马奴的直肠里转了一圈后,便抽出手指,塞进马奴的嘴里让他舔干净。马奴毫无反抗地就乖乖就范了,但这样的驯服却让虎子很不舒服。他现在已经不会去相信自己的父亲原来会是什么学潮的领袖,因为现在的他和自己一样,都不过是主人无日饲养的一头贱畜。
无日让小马倌给马奴套上了一辆印有庄园标志的小型车驾。车驾上一共只有两个座位,座位的后面则有一个不大的存放物品的空间。马奴一动不动地任由小马倌将缰绳绑在自己的身上。虎子猜想父亲对这一切一定已经习以为常,不过也许以前要拉的车会比现在这辆大得多,而且还有其他的马奴相随。虎子并没有被绑上拉车的缰绳,只是在项圈上系上了连着车门门把的麻绳。小马倌装好车后,无日让虎子跪趴在车驾边,自己则踩着他的光背坐上了马车,又示意虎子站起来一会跟着马车旁一起跑。
在无日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在马奴的光腚发出响亮的啪声后,车驾慢慢移动。一开始速度还比较缓慢,但随着无日不停挥舞着马鞭抽在马奴的脊背和光臀,马奴和虎子不得不全力奔跑了起来。不一会,父子两人就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由于并不习惯光着身子打着赤脚在烈日的炙烤下踩着卿庄的碎石小路全速奔跑,虎子比父亲要更加的吃不消,但还好很快无日就又让车驾停了下来,他要去检查田间农作物的长势。无日让马奴跪在地上,又让田里的管工牵来四条年轻的耕奴,让他们站在马奴的面前往他的嘴里轮流灌入四泡黄尿以补充他身体在奔跑过程中流逝的水分。接着无日则自己压着一个供管工亵玩的小奴隶过来,让他也往虎子的嘴里尿了一泡。虎子的父亲此时已经喝完了耕奴们的热尿,正跪在一地的尿液里看着那个十三岁左右的小娈童往虎子的嘴里撒尿,却是一句话也没说。虎子一边喝着小娈童的热尿,一边听无日命令他从现在开始也必须学着喝其他奴隶的尿,以后也还要给其他的奴隶喂尿。因为在卿庄,所有的男奴必须以主人,管工或者其他奴隶的尿来补充水分,而不是清水,这样才不会浪费水资源。
后来几次停车休息的时候,无日又让马奴躺在地上,而让虎子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将尿液撒到自家父亲的脸上和嘴里。虎子红着脸干完了一切,却是一眼都不敢去瞅父亲。躺在地上的马奴却是一付毫不在意的模样,仿佛喝尿止渴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喝自家儿子的童子尿已经是莫大的欣慰和享受了。
这天直到再次回到马厩,被小马倌牵回畜栏,马奴都没有对虎子说上任何一句话,虎子也没有主动想要和父亲说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