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是在西北上的,我们宿舍六个人,一个江苏的,还有一个和我同乡,剩下四个都是东北的篮球特招生,大潘、阳子、马鬼和宋飞,他们最矮的也过一米九了。他们跟我们的作息从来不同步,基本从不上课,除了训练就是不停地刷夜,耍说话做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个儿的流氓。上到大二时宿舍其他俩人因为无法忍受他们的生活作息和方式,都调换宿舍了,我因为是宿舍长,而且调宿舍很麻烦,也是因为犯懒,能忍则忍,就没有换,也正因如此他们对我也是另眼相看,觉得我不像其他那些人装B。我呢,也随着他们的性子来,抽烟、喝酒、打牌、看片、游戏一样儿没落。
我们的宿舍里没有厕所,每层两头儿各一个,因为大家都懒,所以夜里没人会跑出楼道去上厕所,都是逮着什么就尿在什么里。宿舍阳台堆满了装着这些特招生大黄的瓶子,四个特招见天儿晚上喝酒,所以要不就是频繁起夜,要不就是早上超长的一大一泡尿,说出来别不信,他们丫能尿几分钟,1.25的大可乐剪个口儿的瓶子愣能一个人一次尿满了。后来我们干脆挨宿舍阳台门后面放了一个巨大的橡胶桶,是人就往里尿呗,当作是宿舍里的厕所了,隔几天就倒一次。
故事从上大二那年开始。
一天他们都去训练了,我没去上课,把窗帘都拉严后开始上G网,越看越兴奋,正准备打手枪时,大潘夺门而入回来取衣服,这时我才意识到门我忘记插插销了,我脸表情瞬间崩溃,我正在浏览的网页内容和坚挺的jb告诉我,我完蛋了。大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用手把我头一按,说:艹你妈,你TM喜欢jb啊!你丫沾哥儿几个便宜是不?!行,我们让你占个够!等晚上训练回来咱再说的!说完,便摔上门出去了。
情景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但是心里的滋味和煎熬让我无法形容,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我只怕事情暴露出去我连毕业都困难,因为这里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西北,相对闭塞,学校是不可能开化到这地步的。我只有在宿舍静静地等着晚上他们回来对我的“审判”。
终于到了晚上,简直是太难捱了,生不如死。当他们几个有说有笑地进来时,我以为会比我想象的简单,可事实恰恰相反,别忘了他们是混不吝的特招生,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要我好受。
他们刚训练回来,满身是汗,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我知道大潘已经都告诉他们我是了,我一言不敢发,只想开口求他们不要说出去。正当我要鼓足勇气求他们的时候,大潘说了让我一句永生难忘的话:我们不说,放心,一个条件,给老子做厕所吧!说完便是轻蔑地笑。我当时头直发蒙,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说出来竟是这样戏剧化的话…大潘接着说:你不是喜欢jb么,哥儿几个满足你,让你看够,以后给我们做厕所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刚想求他们的时候,大潘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将我拽向阳台那个尿桶,一手直接把我按进尿桶,我的整个脑袋浸泡在了四个特招生的尿ye中,鼻腔中灌入的全是腥臊的大黄,呛得我不行,结果一张嘴,又咸又腥又苦的尿一下子叫我咽了好几口,我恶心至极,当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头上、身上已经全是他们腥臊的尿ye,我不停咳嗽,呛出了眼泪,而其他三个人只是在边上狂笑,嘴里不听地骂着艹,大潘说:这就是条件,懂么?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厕所!放心,哥儿几个说到做到,只要你伺候好我们上厕所,没人会知道!艹你妈,以后见天儿大jb伺候你丫的!
说实话,我确实在这个宿舍见过这四个特招生的春光,标志的身材不说,关键每个人的jb在软缩时都有将近十厘米,可谓就是个儿顶个儿的驴jb,而且野性十足,曾经无限幻想过和他们发生关系,但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能用流氓虐待心理可以形容他们以外还有什么可以解释这种行径。
于是,我从大二便开始了做特招生厕所的日子。说是厕所,一点不过,我不光是他们小便的地方,到后来他们吐痰、醒鼻涕、放屁甚至是拉屎都会用我,他们对我的凌虐,让我最终真的开始“变态”了。
从被大潘发现的那天起,我变成了他们可以肆意屈辱的对象,他们尽管把能想象出的凌辱画面都用在我身上,我也无可奈何。我越来越少时间上课了,也不愿意与别人多接触,整天就呆在宿舍,想过逃,但又怎么可能,比起让大家都知道我感觉这个代价不比那个残忍,而且已经喝过男人尿了,如果真的说出去...唉…我还能咋办。
大潘后来命令我以最快的速度先将阳台尿桶里的剩尿喝干净,以后就不用尿桶了。可因为实在太多,他同意我几天分几顿喝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把原先假期里那一罐罐满满已经变成红褐色的“陈尿”都从那堆要卖的废品里挑了出来,让我每天都喝一瓶,告诉我说那是滋补的“陈尿”,就像陈醋。那个滋味我形容不出,我当时只在想,我喝了会不会死,期间我抽空就会上网查有关尿道疾病传播的知识,我在想我会不会死,好在网上报道说有专门的喝尿村存在,心里才算想开了些,好在不会死。同样都是饮料瓶,别人瓶里装的是水、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