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数学作业借我抄一下啦……」
小洲双手合十,可怜希希的站在我面前,如果他有尾巴的话现在应该摇到快断了吧。我们两个当同学当了六年,这家伙哪一次不是在数学课前十分钟解决所有作业的。忽然我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假装专心再看书的样子。
「不行!每次都让你抄,再这样下去哪天你的数学一定会被当。」
「哎呀,你如果再不拿给我的话不用等下次这回就被当了啦」
「那刚好啊,给你个当头棒喝也不错。」
「小武~~别这样嘛……」
又粘到我身上来了,每次只要讨作业不成功,这小子就会用下巴磨我的脸,那种景象很多同学都说很像吉娃娃跟主人要东西吃的样子。刚开始几次还满有趣的,但是他变本加厉,到後来还一直用撒娇的声音跟我说话,而且丝毫不知羞耻……迫於无奈也只好拿给他抄了。小洲的身高有183公分,说实在话撒起娇来不是普通的怪。
我们俩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同班,一直到现在高一了还是在同个班级。小洲是美台混血儿,乍看之下是东方人,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轮廓很深,家里有钱到可以盖一座游泳池,所以他的皮肤总是晒的黑黑的。至於我则是白斩鸡一只,专长特技除了念书以外好像没别的了。如果把我们两个摆在一起就会知道我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不过到底怎麽认识的就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总之现在是暑假前夕,度过了期末考之後就要迈入二年级了,为了不让小洲死的太难看,我们决定下午到他家特别补习。
「所以说……这边就要用余弦公式去解,然後换算出长度,接下来就可以求角度了……林柏洲!」
小洲像是被吓到的样子,整个人晃了一下,然後睡眼惺忪的他问了一个令人火大的问题:
「哈呼……我睡多久了啊……?」
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我手上的课本迅速绝轮的往小洲头上敲下去。
「痛痛痛……很痛耶!小武你下手也不会轻一点啊……」
「你再睡的话我就要走人啦!老师讲话你有没有在听?你没在听嘛!那你听老师的课做什麽咧?」顺手一丢,我把桌上的原子笔扔了出去。
不过小洲好像真的以为我生气了,乖乖的坐在我旁边听讲,看的出来他很努力在理解题目。这时我才想起他家的电视台都是看国外的影集等等,结果是我刚刚的玩笑发挥了无比的惊人效果。
经过了大概半小时後,我们一直处在一个听、一个讲的状态。我讲的也有点累了,无意识的把头转向小洲,不转还好,一转却看到他认真思考的侧脸,不知道为什麽我感觉自己的脸热了起来,连忙把注意力放回课本。以前就有人说过小洲很帅,还有女孩子倒追过他,但是我看了他六年却从来没有他很帅的感觉,但是今天怎麽……?
我的讲解并没有因为分心开始混乱,只是小洲的脸跟我的脸越来越接近了,我甚至可以察觉到他的呼吸。忽然小洲想问问题凑了过来,鼻尖碰到了我的额头,那一瞬间我几乎是吓呆了,脑子一片混乱。可是後来也没发生什麽事情,我离开的时候,小洲还在门口跟我挥手,那时候我的脸真的不知道有多红……。
期末考结束的最後一天要大扫除,很幸运的,我跟小洲抽到的区域就是教职员厕所。一般来说如果抽到学生厕所那可麻烦了,不过高贵的教职员厕所可是有大理石瓷砖、自动感应洗手台的圣地,最棒的是学校每周会派人来清扫一次,意思就是说我们几乎可以不用扫了。
但是天不从人愿,本来以为可以最快走的我们却因为老师打算最後一个检查变成最慢走的了。老师看过以後,对我们两点点头表示可以了,就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厕所。
「呼,终於结束了。」我伸伸懒腰,忽然有一股尿意,学生就该在学生厕所上,平常的话连教职员厕所都不准进去的。我想说老师人不在趁机会试试看在教职员厕所小便有什麽感觉,於是就站了上去。
喀嚓!
我听到锁门的声音,但也没有回头:「小洲啊,你锁门做什麽?」
「嗯……没什麽,怕你被经过的老师看到而已。」
虽然没有把头转过去看,但我也有感觉小洲从後面一步一步走过来,就在我尿完抖乾净的时候,忽然背後有一股热气吹到我的脖子上,我的脑海里浮出了那天在小洲家里的景象。
距离实在太近了。
「小……小洲?你站那麽近做什麽?」
「我……」
忽然有一只手摸上我的下体,同时我的後颈也传来一阵摩擦的感觉,小洲这家伙……
「你做什麽!」
我打掉小洲的手,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就这样站着,一前一後。只是我的前面是小便斗,後面却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住我的尾椎部。
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轻松的说话,底下却迅速的把开始冲血的小小武塞回裤子里去:「把你的东西拿开,顶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