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挤开了那双唇,又瞬间就塞满了飞机杯里的空穴。
说不清是什麽感觉,像是被万千小手抓住了分身,又像是无数蠕动的颗粒在挤压磨蹭我的肉棱,明明看着小川的手没有在动,而里面像是变成了活物一般。我忍不住,本能地朝前挺,想插到底去一探究竟,却再次被他阻止了,他说,胜哥不要自己动了,就让我来帮你吧。
他很快就开始了套弄,一前一後地抽送着这个透明的矽胶筒子,每一下都摁到底,再把它拔出来,直到边缘的小唇正好卡在我的冠状沟的边缘。他又轻轻地旋转过一个角度,让边缘之间轻微地摩擦,再深深地套进去,直到根部,直到看见两粒悬挂大腿间的卵蛋兴奋得抬起来,紧紧地贴在三角区下缘,他才暂缓。停下才不到一秒锺,再次反覆刚才的动作,我那刚刚挂下来的可怜卵蛋,又瞬间被提了上去。
他说,想不到胜哥这麽敏感。我嗯了一声,带着喘的粗气,沙哑着嗓子说到,你手劲儿太大了。他回答,那是当然,我刻板子的时候可用劲儿了,那我轻一点。
手劲儿轻了,他的频率得以加快了起来。润滑剂被反覆抽打之後冒出了白沫,虽然还不至於流出来,但是那泡沫形成之後又破碎的细碎声音,咕吱咕吱的,不停地从那儿涌现。我发现双腿已经比刚才张得更开了,小腹也更朝前挺了出去,此时我的两瓣屁股蛋子应该夹在了一起,在我的腰窝之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心形。
他又俯下身子,用嘴轻柔地含住了我的奶头,胸前那两粒黝黑的葡萄乾变得比刚才更硬了,也更加的敏感。现在能清晰地分辨出他是在用柔软的舌头飞速地撩拨,还是在用温热的双唇紧紧地啜着,甚至是他的牙齿轻咬下去的感觉,都比刚才放大了成百上千倍。
快感在积累,突破了极限之後,我的身体就再不受理智控制了。本能接管了我浑身壮硕的筋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操爽,所有的感觉,统统都指向了最撩我性慾的地方。
刚才他舔舐我的乳头时,我的身体在毫无规律地颤抖,而现在似乎突然找准了去处,胯部猛地朝前挺了一下,像是要刺穿他手中的飞机杯。可他却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执行官,依旧弓着腰,依旧俯身吮吸我的葡萄乾,依旧单手持握飞机杯,任由我的本能操了起来。
我一下一下地朝前挺送腰胯,他却一点一点将飞机杯远离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又朝前更卖力地挺出去,他又往上扬。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这麽完完全全地被他牵着了,在往前挺的同时,也跟着踮起了脚,朝上送去。
我那双黝黑粗壮的小腿上,筋肉此刻一定紧绷绷的,鼓涨的小腿肚子应该会比石头都要硬。上面一条条的筋肉纤毫毕现,就连最细小肌腱都在贡献着自己的力量。我那脚踝上高高隆起的踝骨,还有脚跟上那条粗壮的跟腱,此时一定很努力工作吧,它们一定都是在为我的鸡巴,每一下都操到飞机杯里最舒服的地方而做出了贡献。
就在我渐入佳境,或许再抽插那麽四五十下,就要交出来的时候,他却停下来,手掌轻柔地抚摸着我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的胸膛。两块硕大的胸肌上布满了汗珠,汗珠又被他的手抹匀,整个胸膛泛起细碎的光斑。他问,胜哥,你介意吗?
介意什麽,我回他,注意力却早已经被那个套在我肉棒上的矽胶筒吸去。
介意把你的身体交给我。他在我耳旁说着,用的气声,是恳求似乎又是命令。气息吹在我的耳垂上,痒痒的难受。
啊哈,不介意啊,当然不介意,哈哈,我说,你在说什麽啊?我的头一扭过去,他的双唇就这麽贴上来了。这就是……我的脑海顿时就一片空白,只剩下肉体最本能的反应和感觉,只有他那柔软的双唇的温热,还有灵巧的舌头攻城略地般地刺入我口腔。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胸脯上,随着我的呼吸起伏着,又缓缓地游走着,安抚着我不由自主骚动的肌肉和肌肤。
我那时应该没有拒绝,反而将舌头迎了上去,和他的纠缠在了一起,搅动着,他进来我就缠着和他一起搅动。他要是退缩,我就得寸进尺地反攻回他的口腔,和他继续纠缠。就这麽来回了几个回合,有一个东西就顶住了我的大腿,在侧面。
硬啦,我说。
早就硬了,就没软下来过!他回答。
憋在裤裆里不难受吗,脱下来吧,我说。
他便拽下自己的大短裤,一根又黑又粗又硬的棒状物弹跳着出现在我眼前。别看他那麽瘦小黝黑,目测一下这家伙估计比我的都大!若不是我双手被他绑在身後,我肯定要忍不住去抓一把,握一下,非要分个大小高下。
来,胜哥我们继续。他将短裤扔到一旁,接着撕开老大的第二个保险套,在我面前熟练地套上。我就这麽眼睁睁地看着全过程,鸡巴一直硬挺着,套着那个双头开口的半透明的飞机杯牢牢地立起来,梆硬地指着他。 我俩面对着。
你是直男,我不碰你的後面,小川笑着,但我没说不会干你。他那根黝黑的东西很快撑开了紧闭的矽胶穴口,滑进了已经被我鸡巴占据的腔体,顺势就将我的肉棒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