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也改变不了整个澡堂给人的印象。
何况柴印这色心很大的家伙从来不是什麽规规矩矩的爱好者。
坐起身子,柴印任凭两人用一瓢瓢地热水再将自己冲洗一遍,但,那双从来都不知什麽叫做客气的大手,却是挪向了苍业绚两人的私处。
[哼...还蛮有料的嘛....]
答也不是,不回也不好,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苍业绚两人本就染红的脸更显颜色,面对主子在自己坚挺的阳根上的把玩动作,也只能由得他去。
但是柴印自己大概也没注意到,平常自己绝对不可能去玩弄其他男性的阳物,现在却如此自然...只能说泥团平日调教所造成的潜移默化相当成功。
好在苍业绚两人的窘状没持续多久,卓兰宗甫跟沙连沁便从主屋回来,不过在柴印要求之下,这两个也是面带羞色、光溜溜地进了澡堂。
[一人一颗,等洗乾净了再到主屋里来。]
有些没头没脑的话语,不过搭上实际动作倒也没那麽让人摸不清,苍业绚手上的是主子确认後递过来的小瓷瓶,里头带着清香的碧绿小药丸刚好符合自己的人数。
这玩意该不会是春药还是什麽可以让自己支持比较久的的房中秘药吧?苍业绚四人不由得在心中飘过如此念头,望着主子浸泡在浴池中的夸张体魄,想像主子在床上的勇猛,後者的可能性似乎大了点。
带点坎坷不安的心情吃下,起初,这四人还没能感觉到什麽异状,於是便按照命令的清洗自己,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不适的感觉便逐渐浮了上来。
一开始是浑身冒痒,接着转为要咬着牙忍受的疼痛,不过这痛仅仅肆虐了片刻,随即又变成了想让人满地打滚的搔痒。
如此反覆数次,这四人也顾不得主子就在旁边,东抓抓西搔搔,甚至还互相帮助你来我往,只是音量没敢放肆到让里头泡着澡的柴印介意。
好在,这种感受也就只是维持个半炷香的时间,但是更加糟糕的事情接踵而来。
苍业绚等人躯体上的症状消失後,取而代之的是内部的剧烈反应,忽然,一阵腹痛如绞、高涨的难受如狂涛般滚滚而来,这立刻让四人面色转白,顾不得主子还在池中,也管不了自己什麽都没穿,全体匆匆忙忙地奔向先前虽然腹诽奢侈,但很想用用看的茅厕而去。
依照四人的奔跑势头以及难受模样,看来应该会在里头缠绵悱恻个好长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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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主子这药到底是做啥用的,怎如此要命啊...]
苏努洪律夸张地说着,不过如此言论颇获得在场其他人的同意。
好不容易,肚子里的造反终於停了下了,不过这四人也出恭到几乎脱肠,更别讲蹲了好半天外加全身用力之下,浑身大汗淋漓不提,这几人还差点软脚到站不起身来。
望着顶头明月高悬,苍业绚等人可没忘记自家主子的要求,离了茅厕,却是往澡堂而去。
夜已深、虽然他们几个人在见识过茅厕居然也用夜明珠来照明後,当下对於这院子的夸张奢华已经见怪不怪,不过看到澡堂内的墙壁所有的圆形凸起皆为这类玩意,嘴角仍然不由得无意识地抽蓄了几下。
不过也因这比茅厕那边夸张太多的照明,这些人才注意到原先身上没注意到之处。
在茅厕蹲到眼花的四人,原先只认为身上这些黏答答的不过是用力过度的汗水罢了,哪晓得在大量光源的照耀之下,苍业绚等人好比被丢到烂泥巴里似的,全身没一处不是深色的泥状物。
这是什麽样的状况?四人面面相觑,只是事情就算把眼睛给看穿了,也没能理出个头绪,好半响,他们最後还是根据主子的命令、用那已经冷掉的水赶紧把身上清理乾净。
但是清理不难,重点洗完之後,这四人又不禁为难了起来。
[洪律...你认为主子这麽做有什麽用意吗?]
对於苍业绚的提问,苏努洪律则是很没好气地回应。
[还能有什麽意思、先前你该做得不也都做过了。]
看着原本四人放置衣物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景象,自家主子的意图再明显不过,难不成他们可以用手上小小的方巾来遮羞吗,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虽然大家都是男人,没穿互看也不会有什麽尴尬,但是想到等等进主屋後会发生的事情...知道归知道,心中的疙瘩可没那麽容易去除。
满怀着不安,这四人最终还是仅能乖乖地向主屋走去,可他们始终没想到,等着他们的会是怎麽样的景观。
外观看起来有点朴素、但实际上(建材)奢侈到不行的主屋,与她不怎麽显眼的外观相仿,里面的构造也只是四间厅室而已。
主厅大气与人充满格调的感觉、偏厅小巧却不失气度,依照外观该有的第四间房间苍业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