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一动作的行为会让人感到厌烦,如果这动作还是不情不愿的话,那加成的不愿意比例会明显提高,好一会,向来习惯给人服侍的柴印,这次则是改变策略,强硬地将沙连沁的身子提到自己胸前,感受到那无所适从的僵硬背膀,这色心大发的主子不由得嘴角微微一翘。
这话一出,沙连沁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才是,幸好柴印也只是说说罢了,处男耶、没留给泥团他可不敢想像会有什麽後果,毕竟处所代表的意思就是根本且未受影响的纯净,对双修的人来讲很重要,想来对嗜食精气的泥团来讲也该是一份厚礼。
从一开始在脸颊斯磨,这傲人的灼热大屌缓慢地往中间移动,最後,对於顶到自己嘴上便不再换位置的硕大菇头,沙连沁再没脑子也知道这代表什麽意思。
人家不讲身分,实力上也有那种嚣张本钱,自己不过是一介兵勇,虽然体魄上比常人要好的多,但是哪能跟面前主子相提并论?
[好好嚐嚐,往後这家伙会让你知道什麽叫做爽翻天。]
,这让沙连沁的音量越讲越小声,虽然还没真正当一回男人对他来讲不算什麽,但是搭上胸腹间所感受到的那灼热且微微跳动的凶物,这意义上就有了微妙的转变,只是连带着的效应是正眼看着主子都有些惊慌。
更何况,言语的羞辱又如何能比的上实质的做为?身下那根灼热的大家伙可是非常刻意的顶了几下。
理所当然,柴印不可能就这样将仆人当作抱枕搂在怀中而已,秉承自泥团的教导,以及过往在床上的经历,只见这勇猛过人的巨汉左手勾起沙连沁的左腿,另一手却是直捣黄龙,把弄起沙连沁跟常人相比也算突出的阳物。
而沙连沁虽然有自己的自尊,不过他也还是知道什麽是跟现实的妥协,很多时候要是命都没了,那摆出来的姿态也不具什麽意义,就像现在的他,一介奴仆,而且还是供主子寻欢的那种,真要有所不从那早在奴隶营中就该一死了事。
但柴印这从来都不算有耐心的家伙,对於呆掉的奴仆,他选用了更为直接的方式。
[算你赚到,老子这种男人中的男人就算你倒贴也铁定找不着,便宜你了。]
正常男性被他人轻易搞到站起卫兵就已经不是什麽可以接受的事情,当对象是男性这就更不用说了,再者,对於沙连沁来说,未曾经过类似体验的他,心中隐隐约约有种希望主子别停下来的想法,
有些艰难地张开嘴,沙连沁从未做过这等事的舌头,开始轻轻地碰触不久前自己才拂拭清理过,主子那远超寻常的傲人私处,可想而知,不是每个人都像苏努洪律有那等本事,新手来来去去顶多也就是替柴印的粗长大屌细细刷上几遍。
是不是真的会爽翻天沙连沁可完全没底,他现在所唯一能确定的、尴尬混杂着羞愧外加身为正常男性的小小自尊,三者所融合而成的不情愿跟呆滞的确是很有翻天之感。
情慾的热度由双唇不断传来,所能感到与闻到的尽是满满地雄壮且浓厚、属於男性的阳刚气息,虽然不再移动,但是那从不间断,来自血脉喷张的微微律动,无一不再敲打沙连沁所能接受的心理上限。
如此理直气壮的将坏人清白的事情大剌剌说出,虽然这等清白出现在一个成年男性身上完全算不上什麽光彩,只是沙连沁再怎麽想辩白也不敢对着这勇猛出奇的主子提出抗议。
[呜....]
但就这样把他摆着好像也有点浪费?脑筋一转,柴印坏坏地笑着,一些些床第间的调教无伤大雅,泥团应该不会对此有所介意吧?
[感情好还真是个在室的?大爷处女看多了,不过处男倒还没尝过味道呐...]
无所适从的异样感觉在最初的惊慌过後,便是令沙连沁自己都感到羞愧的欢愉,他是个性向很正常的男性,而且还是一个体魄强健的男性,不敢抬头往上的结果便是只能平视望着自己,那偶然见到美女才会有所反应的私处,在身後主子的大掌肆虐之下所展现出的精力充沛模样。
更何况、自己的身分可不容沙连沁做什麽反抗,在这阶级观念深重的地方,如果不是性格刚毅到一定程度的人,凭藉着自小潜移默化,由四周环境与学习的交相宣染,绝大多数的人就算连命都掉了,也不怎麽敢对上位者有什麽反抗。
无关自身意愿,别的不讲,柴印这手工夫可是依据过往得自泥团的教训、完全是针对男性的敏感点下手,鲜有人可以无动於衷,而沙连沁未尝体验过如斯感受更是加重了最终结果。
坐起身子,柴印靠着墙,两条粗壮的腿微曲,同样壮硕的臂膀则是引着仆人的头到自己骄傲的私处。
但、光是这样,就足以令柴印这似乎不能算好心的家伙感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对於跨下传来的挑逗虽然让他心痒痒的,不过看着这种未经房事的人从一无所知慢慢塑造成想像中的样子,也是种令人愉悦的乐趣所在。
对於直接在自己脸上磨蹭的庞然大物,沙连沁小小地闷了一声,不过这种带点不情愿的态度,反倒是招惹柴印感到兴味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