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令他觉得羞愧的地方。
自己喜欢的应该是女人啊,为什麽会让身後主子拨撩到兴奋怒涨?还别讲这一切可是在自己的注视之下进行的。
[小鬼、看来你很享受嘛。]
本就处在混乱之中的人听到如此嘲讽之语更是不知所措,而这,也是柴印想看到的发展,效果达到之後他还刻意放慢动作,要晓得,自从柴印搞上自己的两个兄弟後,他可是再没有将一个男人性向来次转换。
无关征服与否这种感受,就算要进行目标也不会是对一般凡人,这纯粹是种另类的恶趣味而已。
好半响,当苏努洪律自厨房端着菜肴进来,所见到的景象,又有了些微变化。
若说沙连沁原本是无所适从的羞愧,那现在绝对是咬着牙避免哼出声音来,原因无他,就苏努洪律所见,床上的主子可是不断地蹂躏怀中奴仆被刻意抬高的菊门私处。
些许的探入探出,时而摩娑时而揉捏,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什麽愉不愉快舒不舒服,而是能不能接受的尺度问题,若只是做为泄慾的对象还能说服自己是地位问题,但若是连自己都觉得享受,那肯定是连最後一丝坚持都舍弃了。
虽然从根本来看这种想法非常的钻牛角尖,不过有些人的想法就是转不过来,恰好,柴印这家伙对这种又没啥实际伤害,却能看到强烈挣扎的的模样挺有兴趣,是以明明可以有更多种达到屈服目地的方法,他偏偏要找这种游走於边缘,放轻点会让仆人慢慢接受,过重点又会产生不必要的反抗意识之方法。
一旁的苏努洪律虽然也算的上见多识广,不过他毕竟不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晓柴印的想法,但是看着同为奴仆之人的表情,有时候同伴意识会驱使人们去做出其实自己并不是很想做的事。
当然,他不可能说什麽用餐之类的藉口徒招白眼,这种时候的最正确做法,莫过於加入其中然後旁敲侧击。
只见苏努洪律轻轻地放下手中餐盘,在主子的关注之下爬上床来,一边是饶富兴味的目光,另边则是带点哀求别看的视线,但新加入的第三者则是两方都当做不存在,迳自伏下身子往沙连沁下方钻去。
如此举动,视线外的沙连沁自然不知道苏努洪律的意欲为何,不过柴印却是一清二楚,原因无他,虽然同样看不到,不过身下所传来的愉悦触感代表的是什麽,这种问题可是连想都不用去想。
轻轻地扳下那朝天怒涨的粗大阳柱,这回苏努洪律可没慢慢来,嘴一张,便努力地将那比自己半个拳头还大地黑亮菇头纳入口中,老实说,这动作不仅累、费劲,尤其对象是柴印这种夸张尺寸,深深地加重了个中难度。
不过麻烦归麻烦,撇去身分,苏努洪律倒也没什麽不情愿,自小的背景因素,他对强者有着天生的崇拜,而後天的遭遇更是加重了这点,虽然说是做人下仆,但能服侍如斯勇猛的主子,其实在他心中某个角落是相当乐意的。
吞吐的声量虽小,不过在场三者可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对柴印来讲,他完全没想到这对他来讲并不怎麽的奴仆能带来翻腾不已的快感,本来只是打算拨撩调教下,但现在可真的是慾火烧的老旺,须臾,一声低骂,憋了整晚的念头便转而朝向付诸实际行动,眼见自家主子翻起身来,原本就在床上待好一阵子的人顿感不妙,至於新加入的,则暗骂自己似乎怒巧成拙了。
-------------------------另一组人--------------------------
当苍业绚两人好不容易将东西搞定一半回城,已是日上三竿,虽然经历了近两个时辰的劳动,要不是有着金钱攻势找了附近住家帮忙,只怕他们所背着的两个鼓鼓地麻布袋、恐怕连一半的量都成问题。
只是,这也不过才搞定一半,好在剩下的东西并不难处理,沿途的拦人询问,最终的成果就是他两人在走出药材行又额外添了好大一包负担。
主子的目的是什麽无从知晓,就连受过教育的苍业绚都不懂这袋名称五花八门的药材是作啥用的,勘勘识字的卓兰宗甫就更别提了,胡乱啃着路边卖的大饼,两人带着一肚的疑问迈入未来生活的地方。
掩上大门,苍业绚跟卓兰宗甫互看一眼,前者略叹了口气,後者则是抓了抓脸,两人非常自觉地将身上衣物脱的精光,他们两个可没天真到认为毫无遮掩的日子这麽简单就摆脱了,揣摩揣摩上位者的心思,如果主子有意愿,那麽早在昨日他们就不会连原本的旧衣都找不着。
这个时候不晓得他们在作什麽呢?持着如此疑问,苍业绚两人进了主屋打算回报,只是人没见着,耳边却传来令人感到有些躁热的声响。
对此,苍业绚脸色一檩,卓兰宗甫则是面露担忧,不晓得是哪位有幸被主子疼爱一番呢?照主子的体魄来看,只怕是几天别想下床都算好了。
心怀愁思,两人省去敲门请示的功夫直接进入,就在苍业绚他们作好了会被责罚的心理准备之时,眼下所呈现的场景却是让这两人愣了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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