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门後该是同伴正在主子跨下哀嚎呻吟,但是在他们俩面前的景观却不完全是那麽回事,大床上,明显带着疲态的苏努洪律躺着一动也不动,不过那双灵巧的锐利眼眸却是在苍业绚等踏入之後便盯了过去,可以推测满身汗的身子虽累,但是脑袋瓜依然清醒。
而另一方,作为此间最显眼的景观,展现在苍业绚两人眼前的,是主子那伟岸宽阔的厚实健背,当然、若只有这样肯定不会让他们俩个小小地呆住,将目光放至全身,可以见着主子巨大的身躯双膝双掌撑着床,有力的窄臀用着一种威猛力道不断地挺进後退。
然而、如此便会令苍业绚俩人感到错愕吗?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主因,真正让他们感到诧异的,是目光所及,同伴未经人事的密穴正在主子逐渐加速的动作之下清晰呈现。
照理说,要是被主子那种凶器进进出出,别说见红,要说撕裂之类有的没的都不会令人意外,但现在就外观来看,沙连沁的贞操肯定还安全无虞,这不禁让他们对主子的想法行为作出修正,或许掌控自己未来的这位,并非像其显露於外的气势那般不可近人才是。
只是苍业绚这麽想,可不代表正在让主子承欢的沙连沁心有戚戚焉,听着主子不时爆出欢愉的粗口,在他的脑海中可是百感交集。
个把时辰之前,当主子翻过身来,只见他一把将苏努洪律抓了起来,同时一手毫不客气地就往仆人的後庭摸去,如此举动换来的是苏努洪律的不自在,特别是当主子还将指头钻入其中,这股不自在瞬间就变成了刺痛的不适应。
不过是小半指节就换来如此反应,要真用那绝对是凶器等级的粗大家伙呢?如此念头在苏努洪律脑海中转来转去都不出最坏结果的可能,很显然,这种情形发展主子也猜想料到,些微思考,紧接而来的命令确是让苏努洪律相当意外。
[哼...个儿不小,结果也没太大差别...算了、把你的腿给我用力夹紧。]
对於已经放在自己腿间的粗大家伙,再闻此言,苏努洪律哪能不明白主子想作些什麽,只见骑在自己身上的壮硕巨汉啐了口唾沫抹在两人之间,便开始了令人动容的狂野冲刺。
这麽一搞,便是令沙连沁觉得时间怎麽过的如此漫长的时光,坐立皆不妥,而远离现场更是不可能的选项,他又不懂得要怎样去服侍一个男人,更别提这位身分为主子的大爷正在逞慾享受之中。
然而,原本觉得漫长的时光,在苏努洪律不支换人後,沙连沁顿感时间过的一点都不慢,实在是太快了,不过这种话他可没敢说出口,只是,当依样画葫芦的行为由沙连沁重现时,他才知道,这原本他设想看起来不难的动作,着实费力。
夹紧双腿这没什麽,中间卡了滚烫灼热的粗大肉棒其实也还好,但问题在於这比马屌还夸张的大家伙,正在奋力的前後穿插,沙连沁只感自己的双腿就算夹到像城门一样紧,面对这攻城槌也只有叹服的分。
况且,问题还不只於此,在主子享乐的当下,作为被享用的角色,那不断的磨磨蹭蹭,所带来的影响是沙连沁最不想面对的那种。
[爽了是吧?虽说是在室的,骨子里倒是一副谁来干都好的样子呐。]
实际行为搭上言语攻势,以及毫无花假的反应,对於逐渐火热的下体,沙连沁不由得开始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一丝怀疑。
也算是恰巧,苍业绚俩人回来的时机刚刚好,忽闻床上巨汉仰头虎吼一声,只见那庞大的身躯在几个舒坦的音节之下,连续十数次大动作後,仅余满意的细细喘息声游荡在这房间之中。
是男人,除了沙连沁这种例外,对於如此反应不可能不知道代表着是什麽,只是由於床位设计的关系,苍业绚他俩不好多作什麽,而爬上床去确认就更别想了,好在柴印爽归爽,可没失神到让仆人站着发呆等後指示。
不过随着柴印这一翻身回头,苍业绚包含撑起身子的苏努洪律不由得小小地倒吸了口气,原因无他,有些失神的沙连沁最是印象深刻,任谁对於喷了自己满脸、乃至整个上身不少处都有着浓稠阳精顺着重力缓缓往下流淌,这种经历想忘怀肯定很难。
自家主子的本钱超雄厚啊...大尺寸凶器下的春袋,其战力绝对是一等一的充足哩...如此想法不由得在仆人们的心中流转。
[主子、指示的物品已购回,要否查看是不是合於您的心意?]
对於苍业绚的提问,柴印不置可否,却是打发了苏努洪律带着沙连沁去清理一番、卓兰宗甫则令他去伙房搬点物品烧开水,而没被点到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能站在一旁等後发落。
[发啥呆!?是不会过来清理的?]
大嗓门中有着一丝不悦,新手奴仆赶忙上前,不过,正待苍业绚他要拿旁一旁的毛巾替主子擦拭身躯之时,柴印却是一把将人捞了过来,两腿稍张,有些刻意地说着:
[别浪费,吃乾净,你家主子的子孙羹可是补的很。]
嘴角微微抽蓄,这种貌似妓院中寻欢客的吹嘘台词,苍业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