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服务或是他自己在抽插之时,常常因外力干扰导致半途而溃再来一次、进度的缓慢不用多说。
慢就算了,这种小事柴印不可能会在意,反正有好处的又不是他,但是当精气集中,注意力必然投入,而精气流动,也会连带反应更加灵敏,当进行转化之时,这两种状况不可避免的会持续重复。
如此说似乎有点复杂,简单的讲,就是太过灵敏又过分在意、导致柴印跨下那火热大屌的感觉数倍提升。
即便是小小的舔弄所带来的快慰都能被放大到好像虫蚁在身上爬的刺激麻痒,若是再大一点的动作、想必跟平日怒涨欲泄的滋味相较可不会差太远吧?
然而为了供给足够多的元阳,柴印却是得不断压制庞大的快感,在一心多用的状况下争取足够的时间...
这个中甘苦顶多也就是柴印跟泥团知晓,对於苍业绚等人而言,他们仅知主子做这种事的时候等於替自己进补,而且柴印这慷慨的主子向来是人人有分,於是、本来还在演武对练的其他三人,此刻通通跑到主子身边,个个都很不安分的抚弄椅上人那伟岸雄壮的巨大身驱。
时间也才刚过早饭,看来这场实验还可以持续的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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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你讨厌的那家伙短期内还走不开啊?)
(那只假公济私的死小白脸搞的太明显了!讲那麽好听要老子认同?根本是过来玩的!)
地点为床上,情景为欢好过後,四个仆人赖在主子身边疲累而睡,本来此时柴印也算是辛劳到需要休憩的那种,毕竟早上大阵仗加夜里又玩一轮,就算勇猛如他也是颇为乏力。
不想泥团却在此时问东问西,作人下属的,也只能强提精神予以回应。
毕竟距离上次柴印摸空过来已是不少时日,有个喜欢东搞西弄把事情作大的韩壁,再加上一个差不多类型的赫连考,可想而知,褚山这脉数个月来几乎不时都有新的变动。
作为此处山君的人,事多要忙、柴印当然不再可能像以往三不五时就偷溜过来,十天半个月能来待个一天就不错了,尽管柴印算有心想阻止,但始作俑者是他自己大弟,这可不好在外人面前拂了自家兄弟面子,所以状况就这麽的延续下来。
要讲这段日子的经历,就免不了会提到祁山之君,本来就有的厌恶追加这段时间的不满,柴印会有什麽想法不用猜也知道。
(所以总的来说,褚山不是等於有个免费帮忙的、不好吗?)
这同时也是柴印不能驳斥的另外一项理由...事情做好好的,他拿什麽立场去叫大弟停手?
(怎麽可能会好!?他该做的是想办法让我快点认同,而不是胡搞瞎搞尽拖延时间!)
尽管这巨汉怒气滔天的抱怨连连,但是就实际情况来看,赫连考的确是展现出他优秀的管理能力,可惜在有心人的眼中来看,别说鸡蛋缝里想挑骨头,柴印根本是把好意当阴谋对待。
(不然你是想人家拿什麽表现让你满意啊?别说跟你干上一架定输赢,没我帮你是铁输的喔。)
泥团直接了当地切中要害,对於此语、柴印顿时接不上话,他自己也很清楚,尽管在泥团的帮助下进展飞速,但是赫连考的实力,从年初春会时的状况来看,他是比不上那只小白脸的。
若当时没泥团帮助,柴印很肯定自己会在赫连考的招式下当众丢脸。
(...不提这个,最近大条的除了咱们山上外,就是镇主打算来次回敬了。)
失去的拿不回来,那麽,最少也要让对方尝到难以忘怀的痛,如此思维很好理解,但是将状况放大到国与国以上等级,一方的联合势力对另一方的报复行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要边界上央领的有能者死一半!>
铣昆梧这话听起来很嚣张,不过实行起来难度并没有想像中的高,毕竟、即便央领那边各个都打算当缩头乌龟以阵法坚守,也都很难讨好,对武力超群的北领而言,只要组几支精英小队前往扫荡,就能力论、那遇上倍数的敌人都有很大的机会全身而退的素质,央领的修行者根本无法可挡。
(唉呀?听起你不很高兴的样子?)
颇讶异於北领镇主的手段牵扯之广,但泥团更是对属下言语中那丝提不起兴趣的口吻不解,照理说能报仇,这巨汉应该是最高兴的一位,怎麽表现出来刚好相反?
(我说爷啊,您该不会把我看成没脑子只凭一口气乱来的蠢货吧?)
带点遇人不淑的感觉,柴印哀怨地说着,呼和荒之死在两军交战之时,那麽仇恨自然该在战场上找回来,事後的牵扯不仅没品,更显的像小孩子般输不起。
兵不厌诈,这是耳熟能响的事...不过理性上理由这样讲是很漂亮啦,真正最主要的关键、当然不可能是这种顶多当招牌告示的云淡风轻。
没能找到主犯,这才是柴印提不起兴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