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自我的棱角後,靠着那聪颖的脑袋,从单纯的货品渐渐攒足了足够的筹码,若是没柴印这档事,他甚至差点赢回了自由之身。
〔这麽说你倒是得怪主子坏了你的好事?〕
对於苍业绚的提问,被点到的人则是非常没好气的回应。
〔换作你,可别跟我说心里没股怨气啊。〕
顿了顿,苏努洪律似乎觉得这样讲不大妥当,又补上了句。
〔不过如今的日子,就算有再多怨气也早就消散了,我就不信你们过往的军旅生涯有现在轻松?〕
〔哎,那不一样、不一样啦,轻松归轻松、可不代表以前的日子会让我厌恶。〕
话刚说完,卓兰宗甫语气突然变地怪怪接着讲。
〔但是听你这麽一说,我才晓得为啥你对男男之间的事情这麽随便。〕
风俗习惯的不同,常常会造就让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出来,至少,包含苍业绚在内,全然想不到苏努洪律那一族的人根本是可以用淫乱形容。
男女分开住听起来好像很正常?如果下面有个但书,族中得竞争出几个强者去女性居所当种马,此事相信绝大多数人听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它的衍生意思是说,只要你有能力也够敢,哪怕是亲族、上至母亲下至子女都可奸淫,想当然、这类事情放到其它地方来讲用惊世骇俗形容都不为过。
然而事情可不止这一条,族中男性的成年礼,居然是光天白日、在族中多数人的见证下,让长辈们享用後门。
前面对女性的那样最少还有选择权,但後面这条成年礼则是不可违背的必然事项,尽管卓兰宗甫这些日子晚上已经被操到见怪不怪,但讲到这事面色仍然有着不自然。
〔这小事算啥?如果我还待在族中,保证那些小夥子每个都抢破头求我替他们完礼。〕
倒不是苏努洪律自夸,别看他的身形也就是比沙连沁以及卓兰宗甫强健而接近苍业绚,以更加普遍的比例来看,对於世人普遍在五尺半以下的情形,这四个最低也是六尺以上高度的家伙不管放在哪边都是显眼的很。
〔另外一提、换作是你们,在我家乡那种地方可绝对是抢手货。〕
既然是风俗,当然不可能会只有一族会如此作,而是这块地方上居住的人之普遍行为,请长者作这种行为可以视为一种认同,如果这长者还兼具强者能耐,那自然意义也不同,但是反过来说,接受成年礼的小夥子要是拥有相当实力,行礼的人更是不能差到哪边去。
以苏努洪律作例子,当日他的成年礼可是他的族长父亲搭上好几名族中勇士一起来的。
生活环境差的地方会要求种的强大,在此种思维之下,各族之间的磨擦争斗,强大的角色若能俘虏,九成九都会被丢去当种马用到死。
不同族想法或许会不一样,但是下一代、孩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以苍业绚他们的体魄来看,若真有幸到这种地方,就不晓得该说是进到天堂还是地狱了。
眼下三人聊的开心,只是暗地里,另个不同的思维也是听得颇为兴致昂然。
(原来世上还有这麽多奇奇怪怪的事物啊。)
泥团讲好听点是不喜变改,讲实际点就是贪逸好乐,自身处境过的很快乐,那何必去留意更加宽广的世界?还别讲共享柴印知识的他,对於这凡间的了解的程度可不识一介凡人所能比拟的。
但,宽度有了,不见得深度也同样齐备,就柴印来讲,凡人之事对他不过是过眼云烟,很多部分他的理解上讲难听点连个表面都不算是,这种情况很理所当然的就套用到泥团的知识里了。
一如泥团他终究选择离开原本的小小安稳天地,获得清晰的思维後,本就有的那点不安现状的念头更是被放大不少,再搭上现今泥团有如少年般的心性,这便埋下了些不少想法的开端。
只是这些事情还需要时间发酵,一时的心有所感或许隔个一天就不晓得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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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於未做过多修饰的铁木制椅子上,柴印一如往常地流露出那粗犷的威严气息,饶有兴致地观看奴仆们这些时日下来的成果。
药物的结果是重点没错,但另一方面来说天生的才情跟努力可也不容忽视,如果再配上良好的锻练修行方法,那麽所得到的收获绝对是令人刮目相看。
以凡人自己的划分来说,原本苍业绚就是个修练出内丹的一流好手,苏努洪律甚至也快踏入这种境界,经过这些日子之後,此四人功力三级跳,卓兰宗甫跟沙连沁不仅同样内丹有成,更是进入了足以被冠上武者这称谓的高手境界。
要晓得世上派门虽多,但无一不把武者这种中坚份子的数量当作判定强盛与否的标准,若以军中这等需要凝聚团队力量的地方而言,个体实力达到此种标准,可不像当初苍业绚那种一流好手还有可能集中当作特殊武力使用,最少也会被赐作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