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由於泥团的个性使然,也因为苍业绚过往的经历很好挑起话题,出了大门在走着的同时不忘闲聊几句,只是聊着聊着,却很莫名其妙地带到了男女方面的事。
这并非泥团刻意使然,纯粹是意外,不过这种意外,却让他又打起歪主意来。
之前的实验,柴印虽然又灌了大量元阳给了苍业绚,却是依然没能获得切确的结果,这种收尾不止劳累的属下很不爽,作人上司的泥团也是闷到不行。
而今,既然聊到了男女关系,泥团不免把心思归咎到采用元阳这个方向不对,倘若换作元阴,搞不好说不得会有意外收获。
练有阴柔功法,即使是男性也能搞出元阴,不过这种时候要去哪边找这种人?那当然,最好的选择定是女性,泥团的部分个性跟柴印颇有的比较,都是那类想到就做的代表,而既然要作,普通的烟花之地泥团可看不上眼,搞不好相关实验还没做好,反倒是沾惹了一身病。
虽然奴仆中标泥团根本没差,不过讲是这样讲,就像柴印泥团他要恶整,也会挑选最低限度不伤身的来玩,苍业绚身为奴仆的身分并不妨碍泥团这种原则性的作法,那麽,首选自然挑到了那最高阶层的地带。
金钱不是万能,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听完身上大人的主意,没反驳权力的仆人本来还想说自己这身份,祀殿哪可能有人肯共度短暂春宵,不过在泥团丢了接近整座祀殿近半年的营运所需金钱,外加几样有价无市的奇珍异宝後,苍业绚也只能感叹世上事情大多有价码可以买卖。
其实这倒是苍业绚过於妄自菲薄了,他那壮硕身子本来就有鹤立鸡群的感觉,本身气度更是仿若军中武官一般威风凛凛(他过去的确是...),再洒上大量金额作背景,即便此处是看惯男人的地方,也有着令人惊艳的感觉。
更何况,那身奴仆样式的服装根本代表不了什麽,在识货的人眼中,顶多只会认为这是奇装异服,有谁会拿名贵的料子跟扎实的高超手工去缝制这种衣物?这种美丽的误会可不显现於身外之物上,更是直接反映在苍业绚的健壮体魄上。
虽然烙在每个奴仆肩上的标志都很不单纯,特殊但是不贵的药草搭配点施过小小道法的器具,以高温作为颜色,以皮肤作为纸张,那屈辱的标志可是切确的渗到肉里,哪怕是挖掉也不晓得要挖多深才能去除。
看起来没什麽却无解的问题,就算是柴印这等大妖来处理也是束手无策,不挖还好,一挖,不就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但是换作泥团,那这问题就像呼吸一样毫不费力的轻松解决,本来泥团是有能力动手将这标志去掉还不留疤痕,不过,泥团选择更简单的方法,那就是直接覆盖上去拟态,哪怕你直接动手摸也摸不出个什麽异常。
如此一来,苍业绚所在意的身份问题迎刃而解,倒是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本来苍业绚还在想说,这里所奉待的可是高高在上的山君大人,就算最低级别的也是富豪一方,他这种小角色哪能有什麽好待见?结果,明显对苍业绚他有好感的佳人可是不在少数。
仔细想想其实不难理解,莫看柴印他的真实性格如何,那副威严尊容与夸张体格下的气度,自然就让此处的殿侍们,把祀殿内的女孩们教养成针对这种风格最为熟悉的性子。
教材方面就不需要多讲,会拿来当示范的男子,笃定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好汉子,况且、若是还没让柴印临幸过的处子也就算了,这些出来接客的佳人们,在尝过柴印那种好滋味後,胃口哪还能不挑呢?
虽然长的完全不同,不过在身形方面,苍业绚就好像柴印缩小了几号一般,这自然让不少佳人见猎心喜。
题外话,刚好在这的男子们见证了此事,风闻传出去後,从此整个青的单身男子莫不已身任军职,锻链体魄视为一种重要之事。
尽管泥团的心灵传讯讲的清清楚楚,但、或许是人品关系,每个当作泥团实验对象的角色都有段悲惨的经历,苍业绚自然也不例外。
跟女子欢好的同时,依照柴印所使用的方法简略版来运使元阳,不以相融的做法而采异性相吸的特性,藉此来带动女性的元阴一并作动,听起来好像没什麽问题,至少苍业绚所学的并没有找着跟此作法有抵触的危险。
但是真的上阵之後,这壮汉才发现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虽然只是简略版,不过所带来的快感提升就算打折也是提升,起初苍叶绚还让身下那阵阵快慰搞的不能自己,若非泥团紧急接手,走火入魔都不在话下。
为什麽会如此严重呢?这就得归咎於循序渐进了。
莫以为所谓的简略版就是比较安全,这是有相对性的,照理说,凡是阴阳双修的肉交行为,除了要先从相互熟悉开始外,还得顺气理脉,接着才是最初步的内气互通。
结果泥团一口气跳过基础就算了,於外情意互挑的摸索省略,於内的二元并行竟也无视、一口气直接进入阴阳交融的阶段,这又不是柴印那种高龄千百岁还早就修行过此类功法的大妖,不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