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身边的人,一口吻了上去。
秦峰浑身散发着酒气,老二本能地想躲闪,没有躲开。老大庞大的身躯,排山倒海一样,压了过来。
老大咬住老二的唇,老二伸出舌头,又咬住他的舌头。
好疼。
老大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像狂暴的丛林之王,对小航君发出饿虎扑食般的攻击,用牙齿,咬着他的舌头,耳垂,脖子……
“轻点……老大…………疼啊……”曾齐航因痛苦发出呻吟。他不是推不开,是不忍心拒绝秦峰的爱,尽管爱的表达野蛮,粗暴。他尽量用双手把持着老大的身体,控制着力度。
房间内灯光大开,一切都看得真真切切。但秦峰眼前是一片漆黑,曾齐航眼前,也只有一个莫名狂暴,对自己的身体无限迷恋的野兽。
秦峰在小航君性感的身体上横冲直撞,他紧闭双眼,用牙齿咬着老二厚实性感的胸肌,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然后是手臂,然后是腹肌……
老大咬到哪,老二就必须让那一块肌肉发力,以减轻痛苦。曾齐航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口水,闪闪发光,将完美的肌肉衬托得更加性感。老大的脸庞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牙印,大小不一,深浅不同地泛着红色。他心里知道,明天早上起来,它们将会变成无数个草莓,留下生日当晚,爱的印记。同时也会留下老大的罪证,和他在日后百般温柔补偿的理由。
想到此,曾齐航心甘情愿地忍受着。他以对疼痛的忍耐力,展现着他对爱的忍让。
但是,尽管曾齐航毫无保留地付出,毫不计较的忍让。但有一件事,在他心中,始终挥之不去。
老大和老二,从第一次,到每一次。都是秦峰攻,曾齐航受。无一例外。
虽然,在曾齐航决定和老大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做好被动角色的打算。但是,他毕竟是个爷们,毕竟是刚刚转变的纯1。对他来说,攻是身理上的渴望,更是心理上的期待。哪怕一次,至少也是一种爱的表示。
“什么时候让我操?”
“下次。”
曾齐航的问题,重复过很多次。秦峰的回答,也未曾改变。
在这个问题上,一向言出必行的秦峰,成为了屡教不改的无赖。
其实,他不是恶意骗他。秦峰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并且认为,为了爱,献出菊花,又如何。左右不过出点血,受点伤。疼一场也好,疼一晚也行,总之咬咬牙,抗得过去。
所以秦峰,给了无数个承诺。但每到,激情时刻,种马男全身的血液习惯性地朝大屌流去,大屌因过度充血,硬得难受。
不操逼,宁可死。这是那小子挂在嘴边的一句低俗玩笑。但同样适用于性欲上头的秦峰。
一面是肿胀的大屌需要灭火,一边是好端端的菊花竟然要撕裂它。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当然,身体的欲望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心态的转变,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日积月累的铺垫,和一次一次心灵的开导和征服,才会换来最终的,心甘情愿。
做0,对秦峰来说,还没有做好准备。
老大心里明白老二的期待,将心里的愧疚和感激,全部在床上,回报给他。在秦峰的字典里,没有例行公事、敷衍了事、只顾享受、勃起无力、胡捅乱插……等等让0号敬而远之的词汇,只有充满爱意,拼尽全力,只有好好享受,这是你的幸福,让你一辈子无法忘记……等等让0号回忆美好,无限期待的词汇。
优秀的攻,首先是负责任的,然后是有追求的,再是天资优异的。
秦峰毫无疑问属于优秀的行列。曾齐航也毫无疑问地享受他用退让换来的性福。
那就慢慢地等待吧。曾齐航心底感叹。他习惯性地准备转过身子,趴在床上。
但是,突然。
秦峰赶在他之前,趴在了床上,全身赤裸,整个背部肌肉雄壮有力,连着挺拔的臀部,粗壮修长的双腿。
浑然天成的男人,无法抗拒的肉体。
曾齐航莫名其妙地看着老大,这个举动太反常。
然后,不待小航过多的疑惑,他马上转为巨大的惊讶和开心。
因为,夜深人静的夜里。
秦峰口中发出两个字,那么清晰,那么有力,那么坚定。
“操我。”
笑容迅速在小航君刚毅的脸庞上绽放,他没有听错。
老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没有人知道他经过了怎样的思想斗争。
这一天,终于来临。
曾齐航的大屌像听到召唤的士兵,迅速又涨了一分。
他拿起床头的润滑油,提枪上马,一个翻身,压在了老大的背后。
曾齐航看着老大守卫26年的后庭,连分开两片臀肉都异常艰难。他的大屌从紧实的臀部划过,穿过菊花周围茂盛的肛门。
大屌的龟头,抵达种马男的菊花口。
秦峰埋着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