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你做什麽了?”
倒是申屠殇抢先察觉到他的安静,回头笑着问道:“今儿怎麽这麽安静。”
乔殁沉默半晌,悠悠道:“敢爱敢恨哪里是那般容易。”
申屠殇挠挠脸,刚擦干净的脸蛋又被他抹黑了:“哦,难怪他们看我像看贼一样。”
乔殁无奈的又替他擦掉痕迹,随口和他聊天。乔天在旁边看着,没怎麽插话,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乔天一怔,若有所思。
“是是,我在开玩笑。”
乔天耸耸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还没有解决,你们聊。”说完笑着摆摆手走了,申屠殇奇怪的望了他一眼,回头继续和乔殁聊,而乔殁则往乔天离开的地方多看了一眼。
“怎麽了?”申屠殇抹了抹脸上的汗,却在脸蛋上留下一道黑乎乎的印迹。
“几天前我放了个消息出去,算算时间,差不多该见效果了。”
那人连声称是,撒腿就跑,跑到很远的地方才回过头,阴毒的瞪着乔天。
榔头无辜的眨着眼,本想这样勾肩搭背也没什麽,可面前这位是咱头儿的,自己被他搂着是不是有些不合适,於是乎心里头开始胡思乱想。
乔天感激榔头,所以想拉他一起去。
“这样啊。”乔天笑眯眯的走到那人跟前,突然一脚踩到那人脸上,阴冷的道:“拿这种事开玩笑,你相不相信,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你家大将军也不敢放个屁。”
乔天翻了个白眼,对身後看热闹的乔殁道:“人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出生,但孬种永远是孬种,甚至不敢恨的有骨气些。”
乔天收了脚,冷漠的道:“回去告诉你家大将军,那两千人,死了也是自找的,我啸虎之王身份高贵,大将军想议事,理应亲自前来,如果他再派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来,我啸虎不介意把两千变两万。”
榔头指了指不远处的乔翼那夥人,努了努嘴。虽然他的狼不在了,手脚也不利落,不过没人说不让他在座狼军里呆,乔翼那些人更是时不时来串门,榔头心里感激,但他有着和申屠殇相似的骨气,不愿奴颜卑膝的用尊严去换取不应得的东西,所以他认为跟着乔天去砸场子自己只会是累赘。
乔殁拿袖子替他擦了擦脸,平静道:“奶娘是勃穆尔的人,他们不知道你是山虎的爹。”
他们二人都拥有着原来的地位,旁人没有说什麽,但他们的观念却非常相似,居其位,安其职,可如果自己不再适合,他们就会开始对自己地位是否应得产生怀疑,简而言之就是较真而单纯。
乔天耸耸肩坐下,懒洋洋的道:“等明大将军亲自来。”
“年纪轻轻就身处大将军之位,我不认为明坤有表面上看去的那般无能,所以我姑且认为他一直在示弱,实际上是在隐藏实力,我不知道他的後手是什麽,但我总觉得他的後手不简单,我不喜欢意外,所以我要把他逼出来。激进残忍,都无所谓,只要我关心的人到头来能平安无事。”
“我想找个伴。”当然乔天还有别的一些想法,例如榔头是和申屠殇共患难的好兄弟,不应得到冷落,再比如他和申屠殇处境一样,申屠殇是座狼军统帅却身体不佳,榔头是座狼军战士却没了座狼。
“正常情况下的确如此,脸面这种东西是人都想要,就算他不要,他的手下会逼他要。但我保证让他来见你。”
乔天跟着他,到了府中,申屠殇已经没事了,此刻也没在床上呆着,不知怎麽想的,拿了把小铲子,在院里挖了个坑,弄得满脸是土。
乔天微微笑了下,靠在椅背中道:“我认为明大将军有後手。”
乔天微笑道:“他们照过面,得在门外候着。”
乔殁嗯了一声,斟酌了下道:“你这样强势,会不会太激进了?”
赤绝在旁边刨蚯蚓玩,看到乔殁回来,兴奋的冲上去。乔殁挠了挠他,冲申屠殇笑了笑,问了才知道他这是想做叫花鸡。於是乔殁也不嫌脏,坐在地上和申屠殇有说有笑,聊着聊着聊到了乔山虎身上,在得知奶娘和门神一样生人勿近,乔殁脸色一沉。
“你要干嘛?”榔头可清楚面前这位是个危险人物,前两天把洛城搅得天翻地覆,再说了,你不是有咱头儿嘛,要逛也肯定不会拉我这瘸子去逛。
“砸场子。”乔天回答的干脆利落。
乔殁偏头看向他。
“接下来?”乔殁回帐中坐下问道。
“就算他肯,他也不会来。”
随後骠骑军大营全军集合,大有逼营之势,但啸虎的人还是该干嘛干嘛,座狼军里依旧四处游荡着憨直的汉子,乔殁等了半天不见明坤上门,於是回府看他家三弟去也。
“榔头啊,你说我平日里对你不错吧?”乔天搂着榔头,笑眯眯的道。
“哦,行是行,但为什麽是我?”
乔天嘴角抽抽的发现榔头开始跑毛,戳了戳小夥的胳膊:“陪我出去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