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一连和二连的战士们分别在球场两边打球教导员和副教导员、副营长在办公室说着什么,我就往球场走去,刘东正想和我一道去球场,被副营长叫去了,我一人走过去不知不觉就唱起了苏联歌曲小路,结果打球的人也不打了都在听我唱歌,一连指导员张小川大声说:后面兵就是不同,就是什么花呀草啊,还唱老修的歌,你看,把战士们都带修了。有的还流口水了。我感觉一连指导员有什么目的,我想,你要故意我就故意下去,我接着就唱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太阳出来喜洋洋,两个连的战士都在听我唱歌,唱完后我说:听我唱歌要收费啊,不给钱就帮我洗衣服哟?一些战士被我逗笑了,一连指导员说:狗日的小资产阶级,还凶唉,我说:指导员,谁是小资产阶级,他说就是你,我说你才是,我走到他面前,一把捉住他的鸡,他的鸡一下就硬了,他没有防我来这一下,一下就懵了,我紧紧捉住他的鸡巴,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他的扣子,把他的鸡巴从裤子里面拉出来,我说大家来看啊,这才是小资产阶级的东西,是流氓才这样,我拉着他的鸡鸡绕场一圈,年轻的战士们哪看过这些呀,都围过来看,我一下把张小川的皮带一抽,张小川裤子就掉地上了,我干脆拉下他的内裤,说:大家看吧,这不是小资产阶级是什么?然后捉住他的两个蛋蛋一捏,用力套弄他的鸡,只见Yinjing上Jingye一下喷了出来,我说:还是指导员呢?说人家是马列主义,自己才是男盗女娼,指导员话都说不出来,脸红红的,我说:自己把衣服捞高点,站好给你的兵看,大坏蛋,以后在给我过不去我弄死你。。。说完我走了出去。。。。这时,战士们还在围观指导员,还是一连长杨乐跑来把战士们赶走,才把指导员拉回去了
我在走出球场的时候才突然惊醒,我是怎么了,今天这事多么荒唐。。。
我大脑一片空白的向营部办公楼走去,突然我被几个人抬着走了,我挣扎一点作用也没有,我终于看清好象是一连的几个排长,我也叫不起名字,他们把我抬到一连饭堂,有人拿来了一根绳子,把我反捆了起来,把我放在板凳上,又听集合哨吹了,一会,一连全体战士进了饭堂,为手的一个排长指着我说:今天我们指导员被这小鸡巴蛋蛋侮辱了,大家说是不是马上送军部处理,有人说我们连部就可以处理了,关禁闭啊,这排长说关禁闭便宜他了,交营部处理营长会包庇这小鸡巴蛋蛋,你们知道吗?指导员是谁的儿子吗,是我们副军长的儿子呀,这时有人说,送军部,这排长说:送军部前我们先看一下这小鸡巴蛋蛋长大没有,大家说好啊,快脱,于是一个排长抽走我的皮带,另一个排长解开我的裤子,外裤一下掉了下去,一个排长拉下我的内裤,说,还是长成人了啊,这时一连长杨乐走了进来,说:谁叫你们这样的,把人放下来,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一个排长说:你是吃里扒外的人,不要你管,这时一个排长手握我的Yinjing说:看来还是不大呀,至少没得16岁,说,你虚报多少岁数?就在这时,张小川指导员走了进来,他说:把他放了,几个排长说不行,我这时想屙尿,我说你在捏我屙尿在你身上,他说你屙呀?我一下就朝他屙去,同时也给下面几个战士屙了点尿,于是他们握紧拳头向我打来,我一躲,就向后倒去,幸亏有两个排长一左一右拉着我,不然我会摔得很惨,张不川来给我解绳子,我说不是要送军部吗?送啊,他说我带他们向你道歉行了吧,我说我不要谁给我道歉,大不了我空手回家,你也得给我一样,张小川说,我不对行了吧,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说不行,他说你要怎么样才行,几个排长说,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说你们三个用嘴巴把我裤子穿上我可考虑张小川的道歉,三个排长起先不愿意,但张小川说,我来,三个排长就争着来穿,一个排长用嘴巴怎么也咬不到内裤,更不可能穿了,于是他们说还是用手吧,我说除非你们满足我的一个条件,张小川说,什么条件,我说你们在场的人都给我当小狗,以后在私下里见了我要象小狗一样趴着就行了,还有你们衣服也要脱了,不干就算了,杨连长说:还不快点,一会教导队过来了怎么办?张小川说:行,自己跪了下来,三个排长也跪了下来,在场的战士也了下来,杨连长来给我穿裤子,我不要他穿,我说谁脱的谁穿,三个排长趴起来,给我穿好裤子,又说了对不起,这时我说,现在是你们脱裤子的时间,脱,他们都不动,我说好,是你们不讲信用,我喊一,二,三,脱,如果不脱哪我不客气哟?接着我喊一,二,大家都脱 了,整个屋子里头全部人都是光条条的,我叫三个排长站在板凳上,其中一个排长的Yinjing比较短小,我说:还是排长呢,好象还是个小学生的鸡鸡啊,我把他们的鞋带解下来,系在他们的鸡鸡上,我说今天晚上不准解,另外还抽20个陪你们排长,于是我把刚才叫得凶得兵都用鞋带拴住鸡巴,然后我就跑了回去。张小川这时跟了出来,他叫我,我没理他,他说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
我走到营部办公楼,教导员和副教导员还有副营长都在办公室吹牛,我直接回到寝室,刘东走过来对我说:大爷,没被打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