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军营调教。
“我已经到你们部队门口了,五分钟之内给我出现在面前”短信发送完,我抬头看了看部队大门。小虎虽然是军人,在长相等各方面非常符合我的口味,但和张云鹏相比对我来说还是缺少点新鲜感,而且小虎是在被我蹂躏之后当得兵,张云鹏在我面前更具有一个军人的真实感,能够让我有了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当张云鹏第一次穿军装跪在面前时的快感更加接近于多年前第一次在学校脚踩小虎的时候。部队门口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年轻哨兵在站岗,围墙里不时传来军人洪亮的训练声,想来想去感觉心里越来越痒,在鞋子里捂了一天的脚有些按耐不住的sao动着,为分散注意力我随手点了根烟,便拿起手机翻看。
听小虎来电汇报,自上次调教完张排长之后对他有了很大变化。不但平时有他负责张排长和其他班里战友的袜子也不用他洗,他自己的袜子及其他衣物也有班里专人为他负责,叠被等内务也不用他费心了,他们班长对他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嘘寒问暖,训练累了还叫几个新兵蛋子给我揉揉肩、捏捏脚。部队里也议论纷纷,说小虎给张排长送大礼了,也有人传小虎家里有门子,起初张排长欺负小虎,后来被上面的领导严厉地训斥过,随后和小虎道了歉,传的有模有样的。总而言之,小虎在部队从一个农村愣小子一下变成了其他战友敬畏的关系户。除了班长之外,班里战友对他称呼也渐渐地从虎子改为虎哥,管他年纪大小。听到这些,心情倒是挺舒坦,我预期的目标也打到了。但有一点,小虎迟迟也没能正面调教过。没有我在场,小虎的确也不敢对比自己大的张排长如何,而且在部队那种环境对上级进行挑衅是一种不敢有的奢望,更何况调教。而且张排长和小虎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尴尬,小虎始终不敢想象当天张排长跪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就像一场梦,也许对张排长也是一样,平时两人都刻意地相互回避。听小虎说,张排长自从上次之后,在部队情绪非常的低落消极,很多工作能不出面的就不出面,平时也是自己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部队也有人说,他家里可能出事了,晚上还有人偷偷到寝室外抽烟,听见过张排长自己再屋里低声哭泣,但谁也没有将此事和小虎联系起来,更不会和那种事联系起来。我也能想象的到张排长心中的恐惧与无奈,但我知道对他的怜悯只会进一步刺激着我对征服的欲望,只会使对他的蹂躏更加地肆无忌惮。
但让我恼火的是,我给他打过电话但始终没有接听过,每次都会以短信方式答复,而且短信也是非常的简洁,也许这是他对我的最大妥协,不敢正视,却又无法逃避,犹如喉咙被攥在恶魔的手里,任何过激言行都有可能激怒恶魔,能够夺走他所有的一切,虽然憎恨,却在为了活着而苟延残喘。此次在没有提前打招呼找到他们部队,主要是让上次的调教成果更加稳固,让张云鹏彻底臣服于我的胯下,打消一切可能逃避的幻想。但能够来到这的更主要的动力就是张云鹏上次的表现及回到部队的表现,不管是从家庭也好,工作的部队也好,绝对不会走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步,他的奴性还有很大可挖掘的潜力,而且都在安全的可控范围之内。而且,即使事情败露,为他自己考虑,他也应该想好了各项应对措施。再退一步,我也未对身体造成伤害,顶多就是恐吓威胁罪,属违反治安管理条例,不属于刑事犯罪,最多赔点钱就可以摆平了,这种事闹大了对他也不好,起初是它本身对此有欲望,他们部队也不会像把事闹大,处理张云鹏,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我敢肯定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张云鹏所不想看到的,而我,最多给一点经济补偿,几天的行政拘留也完全可以靠关系摆平。这一切也是我在第一次调教张云鹏之前就已经考虑好的。
没过多久我看见有一个身着迷彩的军人朝门口走来,到门口两个哨兵向他敬了个军礼,他草草地举手应答便快步向我走来,虽然军人远处一看都差不多看不清,但看他慌张的形态就能猜出就是我等的军犬-张云鹏。等他快到一边时,我刻意将身体转了过去。“你…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告诉我,他对我的突然到来感到十分的恐惧。“见了我,也不敬个礼?”我故意压低了声调。神色紧张的张云鹏不假思索地转身看了看四周,确保无人之后,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低声说道“首长好!”。虽然没有人看见,但在部队门口穿军装敢给我敬军礼,看来我的到来的确让张云鹏惊慌失措,心里暗爽,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他全身。一身迷彩军装,头戴迷彩帽,一双崭新的胶鞋,手里攥着刚刚拿下的腰带,裤脚紧扣,露出的白袜格外显眼,脖领处中尉军衔沾满汗珠和灰尘,一看就是训练途中赶来。看着眼前阳刚的军人,下体有了轻微的反应,脚隔着袜子不安分的蠕动着。“走。”“今天不行,部队正在训练。”我刚转身没走两步被张云鹏叫住了。“你什么意思?”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主…主人,部队正在为集训做准备,必须要有干部在营区值班。”这里假如不是部队门口,我的脚肯定已经踹向了张云鹏。“这就你一个干部?敢耍滑头,你试一试?”“指导员今天回军区办事,只有我自己,您可以和小虎问一问,绝不敢和您撒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