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男人,面对温香软玉,再英雄了得也化作绕指柔。
“仿似蝶影舞翩跹,飞过绿荫水殿,飞过杨柳深深处,去会素心玉人脸……”
台上歌乐悠扬,方才的英雄林冲化身多情书生柳梦梅,魂游至牡丹亭下勾引南安府的千金小姐——改编自元代皇实甫的名着《牡丹亭》,一个梦中幽媾的传说故事。
现实中的情挑比故事更火辣动人,美人如玉,玉手轻揉,在父亲的裤裆握出了一个巨大的轮廓。
“原来镇上的传言一点都不夸张,阳哥哥真是天赋异禀!”美人意态娇媚,轻笑浅语,连称呼也由周先生发展到亲热的阳哥哥了!
父亲仿佛非常受用她的赞赏和手段,身体略向后倾,手靠椅背,大张两腿,让她尽情爱抚他的“天赋异禀”。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不认为父亲是那种古董保守的人,否则他怎么可能有两个老婆?漂亮的女人会被人勾搭,英伟的男人被挑逗同样免不了,当官肯定要经常出入风月场所打交道,这是现时的一种官场风气,几乎要列入制度和规则,父亲过河岂能不湿脚?但他处理得很好,从没因而为家里带来负面麻烦。
“阿阳,觉得怎样?”一个人趋上前说,原来是老洪。
有熟人在面前父亲也感难为情,连忙干咳两声坐正身体,但花旦的手却不肯放开他的裤裆。
“阿阳,小桃红不错吧!”老洪的笑容带着浓浓的?}昧神色。“如果你试过她的床上功夫,更会开心得连自己姓啥都忘记了!”
小桃红当然是艺名,每个演员都有个艺名,但小桃红改错了名,她叫“大桃红”较适合——这般大的一对“蟠桃”挂在胸前。
父亲眉头一皱,问:“你让她来找我的?”
老洪嘿嘿笑道:“这个戏班名头不大,但小桃红名气却响得很,我花了两倍重金才请得他们来演戏,小桃红更是冲着阿阳你的名声才肯答应呢!瞧,她眼睛都快滴出水了,求你带她回去呢!反正阳婶今天不在家,你就开开心心玩上一回吧!”
原来这才是老洪的主场戏!
所谓的盂兰节戏会固然是笼络人心的需要,但那只是前菜,真正的核心高潮是用美色笼络父亲来争取支持,难怪他如此大方整晚容许竞争者们围着父亲走马灯般乱转。
表面上一切看似是巧合,但实际上却是精心编排,父亲每月回家的日期比较固定,戏会刚好是他回来时才上演,至于母亲在不在家根本不会有影响,随便找个地方即可以成其好事,母亲离家不过是因利乘便罢了。
成年人的世界远比我想像中复杂和诡异!
“老洪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既然表明不会理会你们竞选镇长的事情,必须保持中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噢!”父亲突然轻呼一声,原来花旦的手已经拉开裤链,探了进去直捣黄龙。
“阿阳,你这是……,哎!”老洪跺脚。
“老洪想为人民服务的决心真是用心良苦啊!但你也应该熟悉我周挺阳臭脾气,说了就算,绝不反悔,小桃红虽然美艳,但哥哥我无福消受了,哈哈!哎!”大笑着的父亲突然面容古怪,原来小桃红竟从裤裆内的扯了一颗睾丸出来,正用她纤美的玉手一下一下地捏着这颗滚圆硕大的肉丸。
我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天,这么大颗睾丸,比我所有见过的都更圆更大!
看来父亲除了“大?叛簟闭飧龃潞磐饣沟醚?小桃红般取个艺名,叫什么艺名?大“春”哥!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的睾丸竟如此规模,原来小桃红说的“天赋异禀”不止是那根粗长伟岸的纯男孩,还有这硕大滚圆的睾丸,那天晚上陈医生真的走宝了!
父亲拉了拉小桃红那只放肆的玉手说:“美人儿,玩够啦,再挤下去阳哥哥就控制不住了!”
殊料小桃红竟不为所动,嗔娇说:“你不帮他是你的事,我要你是我的事,我小桃红又不是缺钱花,他那几个钱我还没放在眼内呢!”
说着手再度挺入裆内鼓捣得更厉害,父亲的裤裆顿如波涛汹涌,真想知道内里是什么样的一种无限春光。
“嗯,有志气!”父亲点点头,然后苦着脸道:“但如果美人儿将哥哥的阳精了挤出来,哥哥的老婆今晚就会饿着了!”说着手指轻点,小桃红的手如遭电击般缩了出来。
父亲收回他的“异禀”,拉起裤链,提声大喝:“小轩,鬼头鬼脑地看什么?跟我回家!”
我连忙小跑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露了形迹,估计是老洪近身时他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发现的。
车上,父亲一句也没向我解释过方才的事情,甚至没人叮嘱过我向母亲保密这事情。反倒是我忍不住了,问:“爸,你不喜欢那个小桃红吗?她看上去很吸引人。”
“当然喜欢。”父亲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笑说:“这么漂亮动人的女人连你这小家伙都觉得吸引,你说爸爸能不被吸引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那个……那个,嗯,那个性交?她说过不给老洪做事了,看上去她真的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