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姨早就离开了,她的借种计划已经超额完成任务,还拿到额外奖赏。
「真是好货色,人帅,健壮,阳具又大又漂亮,难怪陈医生念念不忘。」体育老师一边用手晃摆着父亲两度高潮后仍坚挺的阳具,一边回头对我笑。
我闭起眼睛,但眼前仍充满了阳具的影像,挥之不去。
「不想看吗?」他在语言挑逗。
「多漂亮啊,我恨不得整个塞进肚子里,真不愧是大屌阳」
脑海中的阳具越来越大,越来越壮观,甚至充斥了我整个思想,占据了我整个身心,我完全被俘虏,无法抗拒,也无能抗拒,更不愿抗拒。
为什么要拒绝?它是如此优美,如此漂亮,如此雄壮!我崇拜它,我爱慕它,我渴望拥有它,它是我的灵魂,它是我的根本,它是我身心所依,我爱它!
我张开眼,却见体育老师正搬动两张椅子,迭起,将摄像机放在上面调角度。
我知道他的打算,但无能阻止他的任何行为。突然,他侧耳听听,一下子闪到墙边去。
厢房门打开,春风满脸的陈医生正走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他看到地上捆成粽子般的我,大吃一惊。我扭动身体挣扎,希望他助我脱困,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陈医生犹豫了一下,弯腰扯掉我嘴里的布,问:「这是什么回事?」
「小心后面!」我急声提醒。
太迟了,‘咣当’一声,体育老师操起一块祖先像狠敲在陈医生头上,玻璃破碎,陈医生软软地垂倒在地,头上出血,与周家某位祖先一下同卧在碎片中。
「你杀了他!」我大吃一惊。体育老师杀了陈医生,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个目击证人,最终会灭口!
体育老师也吃惊不小,踢了踢陈医生软绵绵地身体。
我想大叫,但发现这是个很愚蠢的做法,庭院深深,声音传不到外面还罢了,体育老师第一件事会先割破我的喉咙,根本等不到人来救援。
「命硬得很!死不了.」体育老师探探陈医生的呼吸,确定陈医生只是昏迷后,哼了一声说道,然后又翻出绳子也将他扎起来。
我心的里笃定了些,起码陈医生没被他杀掉,我们就有活命的机会。体育老师再调试摄像机的角度,然后满意地走向父亲床边,自行宽衣解带。
我扫视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看到附近一块理想的尖刃。
体育老师袒露出他漂亮的身段,一个我曾经赞美欣赏但现在却厌恶反感的身段。
「小朋友,开眼界吧!」他淫欲地笑笑,爬上床,跨坐父亲身上,吐了点唾液滋润了一下父亲的巨屌,扶着慢慢地坐下去,一点点地坐下去。
我缓缓地移动身体,向目标一点点地挪动身体。
体育老师正身体力行地将父亲的阳具一点点地‘整个塞进肚子’。突然,他停了下来。
莫非被发现了?我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
「大屌阳不愧是大屌阳啊,撑死我了!」他自言自语间更跨大角度,让父亲的阳具全部塞进去。我心中无比愤怒,但愤怒不能解决问题,我已经摸到了玻璃片。
体育老师的身体在摇晃,口中有吟哦,尽情尽兴。父亲的巨屌已经全部进入了他的体内,只余两颗睾丸吊挂在西装裤外随体育老师的摇动在不停晃荡。
我将玻璃片握在腕中,反向切割线索。手很痛,在流血。体育老师不断地上下起坐。手越来越痛,角度也难以着力,玻璃片割出的伤口在滴血,但愤怒令我忽略了这点痛苦,因为心里的滴血比伤口更甚!
体育老师突然高叫一声,趴在父亲身上动也不动,父亲的臀部却仍在他身下不断地机械挺动。我加速切割,伤口痛苦太甚,迹近麻木,只怕体育老师清醒下床后发现前功尽废。
突然,父亲做了一个意外的举动,他猛然翻身,将体育老师压在身下。我心里狂喜,父亲醒过来了,我有救了!
但马上就发现原来不是这回事,父亲正不断地快速耸动着他结实坚挺的臀部,深深地插进体育老师身体深处,睾丸打在体育老师白白的臀部,拍拍的响声急促且不绝于耳。
他根本没有醒,不过是原始的应激行为!体育老师在哇哇乱叫,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我不敢再对外援抱任何期望,一切只能自救。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手已经断掉,因为感觉完全麻木,连一颗心也麻木。
如果开始算是体育老师强暴父亲,那现在呢?父亲强暴体育老师?摄像机正在不停地拍摄,他日这将成这体育老师要挟父亲的凶器,如果前面是因晕迷被动而尚有情由可言的话,现在的场面就有理也说不清了,谁能相信一个晕迷的人会主动进击?这可恶的陈医生竟然配制出此等害人的怪药!
我听到父亲从喉咙间发出怒嚎,然后一切安静下来。他在他身上完成了播种的过程,可惜体育老师不是借种的祥姨,他只是一株桃花王,一株永不会结果的桃花王。陈医生悠悠地张开眼,茫然望向四周。
喘息良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