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应该问你,你是不是希望被狠狠地,?节制地虐待。」
「这次你是在说谎。你难道没有找过其他人做?」不待我表示,他抓住一条细链缠在手上,猛地一拉。一串木夹从我下身那敏感的嫩皮上生生撕扯下来,我惨嚎一声,眼泪立时就下来了,全身哆嗦个不停。等疼消了点我眨巴泪眼低头看自己的男性象徵,惊讶地发现,屌上其实并没有怎么破皮,只是一道渗出血丝的红痕肿印。但是那一下真是痛得我受不起。
此时我的屌上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夹子。调教师看我摇头,冷笑了一声。
我坚摇头。别的我可以认,这个?论如何不可以。
「那,你对他不尽心?不体贴?」
「啊!!!!!!!」
右边的乳头也被他拿在手里,两边一点一点加力,痛得我只想缩成一团,可是办不到。他松了下,警告地看我,再次加力……
他的眼睛瞄向我天赋异的大屌,「你对他不忠?」
我连连摇头,头脑里一片混乱,拼命回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可能让文斌误会的举动?
我摇头。我只是想去酒吧里喝杯酒,沾些人气。真的没有想过更多。
「你是答应了安心做他的奴?的,否则他也不会肯冒那么大的风险,安排你假死脱身。你以为你那几百万的安葬费对他很重要吗?可是你呢?你因此就不肯安分守己!」
「那么,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你准备背叛他。而你的主人发现了。」
我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比起文斌我当然是高大健壮得多。他是白领,我是卖力气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不尊重,从来都是我听他的安排……
我哑口?言。文斌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对於我这一个被不能出门露面,好像囚犯一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两年的人来说,希望看到外人的脸,不是很正常吗?尤其是,如果这个外人还很英俊爽朗,那么心里面稍微遐想一下,也不是什么大罪过吧。尤其是头两年,文斌要避嫌,不能经常和我在一起,我自己一个人,难道不可以稍微放松些。我的确将那个小夥子当作过意淫的物件几次,但是也仅此而已了啊!
「好,现在来说说,你是为什么被送来给我调教成奴?。你做错了什么?」
他又牵起了一根链子,威胁性地缓缓拉紧。我张大了眼,全身跟下体越来越严重的拉抻感绷紧。我受不了再来一次的,那个实在是痛,而且,我也的确有动过出去玩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真的付诸实施过。於是,我认命地闭了眼,缓缓,缓缓地点了头。
不用文斌要求,我也知道一个死人在街上被熟人认出来,会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情。我要钱有什么用?文斌又怎么会这么问我?
那种眼神,我已经太熟悉了,想想几天来受到的惩罚还有以后的五个星期,我不敢违背他,点了头。
我觉得有些好笑,再摇头。对於这个世界来说,三年前我就已经是个死人。
他又攥住一条链子,用力拉下,我再次惨叫,不只是痛,还有极大的惊惧恐怖。这关系到两人身家性命的事情,文斌都会告诉他?我不是很聪明的人,我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是我忽然觉得浑身更加的发冷,好像是条被钓上了钩,离开了熟悉的水,在空气中惊恐不安的鱼。
他的眼睛又在我肌肉发达的胸部和双臂扫过,「你欺负过他?上过他?」
「那么说,你是想找人来干你。」
「你偷了他的钱?」
调教师皱眉,从身后拉出几串用细链串在一起的特制的小木夹来。每串都有七八个夹子。他捏起我身下半软的阳物,让那些钝钝的,有力的小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咬在外面那层光滑的嫩皮上。
(9)审讯(下)
「可利披萨饼,很好吃吗?你一个星期叫他们送三次外卖?或者,你是看上了送外卖的那个男孩?否则为什么每次给小费那么大方?你甚至问他,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诈死得来的人保险金,一半给了父母养老,另一半是文斌拿做了创业的动资金。现在我没有身份没有银行账户没有……什么也没有,甚至都很少离开家门。
可是,这一次,他为什么半迫半欺骗地让我来受这残酷的调教,我真的不知道……
「嗯。看你这种软绵绵的性子,也不像是任性的人。」调教师居然认同了,不再追问。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开始该笑。
「你是不是准备过,要背文斌去东文街63号。」
调教师将我那大屌向上扳起,开始在下面也上夹子。这比上面要痛多了,我哼了一声,犹豫半晌,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但是我一向是个粗人,经常,他会忽然不高兴,或者不满意,而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从来不会和我解说。我也从来没有多想,每次觉得自己惹他不高兴了的时候,就缠他要他上我。他做到没力气了心情也就平和了。但是,我真的不相信,他会因为这个就如此惩罚我。最终,我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