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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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觉得四周很暗,看不太到自己身在何处、周遭又是什麽景色,他人觉得奇怪,怀疑着这透不着光的地方是哪里?军营里头有这样的地方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搔着身子,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飞!这让番薯有点慌,自己穿在身上的军服怎麽消失了?往下摸,番薯摸到自己的光屁股和软蛋,有点莫名,怎麽连裤子和内裤都不见了。
当兵这几年番薯睡觉总会穿件什麽,第一是这样起床换装比较快,第二是睡大通铺总是最光也得留个白三角内裤在身上。虽说过去跟兄弟在三温暖或游泳池打闹也都光着身子惯了,但长大後的番薯在面对军中来来去去不认识的义务兵,一个小班长光着身子总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挖、挖ㄟ扣勒?
番薯紧张的手往旁边摸,却突然发现旁边有支手把他的手踝一把抓住,让他整个人惊了一下,用力收手却挣不开抓住他手踝的大手。番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有张大手正从自己脚底板,一路顺着小腿大腿往上摸了上来,在他的Yin囊抚摸着,然後两根指头从他屌的根部慢慢的接触到他那包在包皮里透出一点的小头,将他的包皮轻轻往後拉,用相当猥亵的方式捏着他透出来红润的gui头。
Yinjing勃起了,但番薯却没有感受到性慾而是无比的恐惧,他鼻子闻到一股男性的臭味和菸味,这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後那在山腰上的老家,塌下去的床垫也让他想起来自己过去跟兄弟腻在一起的小铁皮屋,但是如今那段记忆却被让他恶心的jianyIn所取代,成为他恐惧的一部分。而这双对自己戏谑的手仿佛在提醒他这些想要忘掉的记忆。
番薯感觉自己在发抖,他认为自己应该抵况现在这双在身体上肆虐的手,他是一名军人,身子比以前未成年时强壮。而论体能用枪他又自信可以在以後做的更好,但是当他要起身反抗时却……
「卡乖欸,番薯,尖头哥以凹ㄟ疼羞你喔,哈哈哈……」
这句话让番薯崩溃,当手指滑落到他那屁股的洞口时,指头慢慢的要钻进番薯的肛门内,那些让他想哭的回忆全部涌了回来。番薯感觉到自己会私密的那地方被人不断的套弄玩弄着,对方对他的无力感不断的嘲笑,番薯发现即使自己现在穿得一身草绿的军服,似乎也无法逃离过去这些人的手掌心。他不知道有谁可以?
「大哥…兄弟…」
辅ㄟ。
「番薯、番薯!」
「齁喔!」
眼前一阵白,满头大汗的番薯睁开眼,一看眼前就是潘宗翰辅导长的大脸。番薯他抓着自己身上的小运动包,不断的喘气,潘辅导长看了看他,就越过身子把火车上那窗帘布拉开,将洒在番薯让他满身汗刺人的阳光给遮住。番薯从潘辅导长的军服里闻到熟悉在军营里那种土味跟汗味,这才放松下来。
「便当、排骨便当,饮料、水、太阳饼礼盒有需要吗?便当、排骨便当……」
「不好意思,给我两瓶绿茶。」
火车上的服务小姐推着贩卖小车过来,潘辅导长跟她买了茶。
今天是番薯到医院回诊的日子,每到这时後潘宗翰总会带着番薯申请洽公去北部看医生。本来一直以来潘辅导长都是用洽公的名义跟番薯两人穿着便服出营区,但今天营辅导布知道哪根神经坏死,特别对他表示为避免别人说闲话,所以两人得穿着军服去洽公,并且还要潘宗翰辅导长和番薯两人还得上交报告给他。
番薯听到有报告,担心的不知道回来该怎麽写自己的报告,潘辅导长却老神在在对他说:「回去我写完报告给你,你把我的名字换成你的名字抄一抄交差。利喔!迈想加复杂,没郎欸看利欸报个赫啊歹。」
「喝茶。」
「喔?多、多谢!」番薯接过茶打开一口灌下。
做恶梦吗?潘宗翰从刚刚番薯在火车上睡去後,就听件番薯那微微的气音,看他把自己的运动包抓的紧,喘息突然加快,让潘辅导长感觉不对,赶紧摇了摇番薯,手一摸上番薯的肩膀,才发现他的军服已经被汗弄得shi透了。最後看见惊醒的番薯那一脸惊恐的表情醒来,潘辅导长才放心。为了不让番薯感觉到失态,潘宗翰假装自己不在乎的做些琐事,看着狂灌茶的番薯,汗珠从额头滑落沾shi了番薯的军服内的军内衣,番薯忍不住的拉动自己的内衣透透气。而潘辅导长缓缓的喝着灌装茶,看着番薯那一举一动,尤其是拉起内衣时半露出的锁骨。
在大车站里穿着迷彩服的番薯跟潘辅导长肩并肩的走去搭捷运,路上的人有意无意的看着他们这两个军人在街上走。潘辅导长与番薯不同不是那丑的迷彩服而是军官出差穿的军常服,这军常服是志愿役军官才有的服装,平常也只有到别的营区洽公或军礼场合才会穿的服装,合身绿色上衣领带,军裤贴着潘辅导的tun部圆饱紧实,还有那英挺的军帽,让第一次看见潘辅导这模样的小班长番薯感到无比的帅气。潘辅导在捷运与番薯对望时,瞧见了那目光,好笑的说:「怎麽?一直看。」
「潘辅ㄟ,哩贼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