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潘辅导长说,看看番薯那笑脸,手又忍不住伸过去摸着番薯的身子,最後忍不住的起身把门锁了窗关了,整个人把番薯拉进怀里抱,番薯对於潘宗翰突然那麽大的动作,有些害羞,当从背後抱住他的潘辅导长把头依偎肩膀上闻他的气息时,用那气音跟他说:「抱一下没关系吧?会怕我就放手。」
「贺啊,哩卖见挖就起啊。」潘宗翰说,番薯惊讶的看着辅导长,藏不住的笑容挂在脸上说:「针ㄟ贾ㄟ?」
「辅ㄟ,寄西哩那母愿意见挖冰友,挖妈系卖免强…」番薯查觉到潘辅导长脸色不是很好看,想说自己是不是太过急着要把他介绍给自己兄弟。
番薯的白内裤顶透出一点湿润的痕迹,潘辅导长捏捏他的小耳朵,热的不像话,番薯又转头过来好像有点反悔自己要不要露出命根子给他的辅导长瞧,因为他也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辅导长後面顶在自己身上发烫发印的阴茎。
「我听过很多家人很爱自己的孩子,但是一发现自己孩子是同性恋就赶出家门断绝关系的。这也是为什麽我们都不出柜的原因,虽然你很喜欢你兄弟,觉得他们可以接受你的不一样,但番薯,母希挖卖讲,伍希尊,兄弟翻脸也是很快的。」
例如在同性恋眼中,军警总是吃香,那些外头社会的人迷恋他们身上的制服;那军人阳刚的象徵,男人味十足的感觉,却忘了其实到头来这也只是一份工作,那些同志要得只是那假想出来的军人象徵。如同番薯对他的兄弟还停留在他当兵以前那般一起的岁月日子不放手,他梦想着要盖间大房让他跟兄弟彼此照应照顾,但天真的他可曾跟他兄弟问过,他们愿不愿意?
番薯听了转头过去看潘宗翰,眼神透露着不知所措,却只是被潘宗翰亲了一下嘴唇,用恳求的语气又问一次说:「好不好?我不会摸让我看一下。」
己大哥知道,他说他大哥人很好、很照顾他们兄弟,他从十几岁未成年就跟了打锣仔一块,几个兄弟就跟家人一样,同甘共苦好几年,说了很多很多,但是潘宗翰却简单的说:「你有问过他接不接受同性恋吗?」番薯听到这问题停了下来……
在蕃薯口吻里潘辅导长听得出来那种对老朋友的信赖,但是那麽多年,番薯当兵他有大半以上的时间都在军营,军中社会不自由但如你是个小兵小卒那是单纯的,但外头他的兄弟面对社会上,铁定改变了不少是他这个大头兵没想过的。这不是空口白话,至少潘宗翰就觉得自己越年长就越分得轻外头的人要得是什麽。
「番薯,要脱吗?」潘辅导长故意问。
「挖没问,但系……」
听到潘辅导长说完,番薯看见随後倒下床上的潘宗翰,把他那已经有点软的小弟弟收回内裤里。脱了鞋裤要往上铺爬却被潘辅导长拉了回来要他睡旁边,番薯听了就把他的辅
番薯听着那温柔又带点煽情的口吻,被催化的点头。潘辅导长知道,番薯虽然怕他手伸进衣服也怕有人碰触他的性器和做爱,由於这样,他想了一阵子别的方法,隔着外头不脱衣,不碰摸番薯的重要部位,只是抱着他让这年轻的小班长自己去胡思乱想起反应,最後让番薯自己露出来给他看。
「嗯。」番薯红着脸点头,潘辅导长正个人怀抱住番薯眼睛看着蕃薯下体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番薯,你自己脱给辅导长看好不好?」
「卖、卖啦。」番薯僵住身子不敢动,这种大胆在军营中潘辅导长从没有过,不知道为何突然在基地对他又闻又抱,番薯的耳垂被辅导长舔了舔,番薯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像在硬得被三角内裤栓好紧。潘辅导长看紧张的番薯手不由自主的去遮住下体,就知道这人怎麽了,暧昧的对自己的小班长说:「勃起了喔?」
「挖冰友卖安内啦!」番薯听潘辅导长说完急得帮他朋友辩护。潘宗翰长看到重朋友的番薯,表面上冷静的听他说朋友的好,但实际上番薯说得越多,潘宗翰就越觉得他把朋友想得太单纯。
「嗯。」番薯看着自己的白内裤,动手了,他轻轻的拉下裤头,一根黑长的鸡巴就这样弹出内裤外,像把长弓一样指着自己的肚脐眼,在阴毛密布的地方青筋的条状物显得壮硕,圆润暗红色的龟头反光的又亮又美,下面还挂着两个肥大的软蛋同样红润,马眼透出了一滴透明的黏液,那就是内裤刚刚为何会有一小圆点潮湿的原因。番薯看着他的辅导长,默默的问了一句:「安内钢ㄟ赛?」
这是快好几个月,潘辅导长闷坏的做法。他看着番薯卖卖的解开军裤子的钮扣,拉下拉链,翻开外头里面的军发的白三角内裤,一瞬间被里面的庞然大物挤出个耸立的高山,这内裤看得出来番薯穿洗过一阵子,微微透出的肉色,和微微松动从外头可以看到软蛋的样貌,让辅导长目不转睛。
「看了我心痒。」看着蕃薯那浓眉大眼的原住民脸,双手拉下内裤露出勃起的性器,潘辅导长对这诱惑,忍不住说出心里话,把头埋进那肩井中,摸到番薯胸前那蹦蹦跳的心脏,小小声的说:「裤子穿好,我们睡午觉吧。」
人长大了总要奔东离西,也许该让这小家伙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