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放任自己倒在男人怀里,衣衫不整,被那个自己该叫叔叔的人弄得春情泛滥泣不成声。男人太过熟悉他的身体,在他腰部的敏感带不停地揉捏,碍事的衣服被拨开,露出陆云笙柔软的纤腰,那处纹一朵盛放的白莲,花瓣一直延伸到臀部,在股沟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桓字,那是男人亲手为他纹上的,每一针都像扎在心里,又疼又痒,让人害怕又迷……
陆云笙被情欲熏染得愈发诱人,黑琉璃似的眸子晕一层水光,带勾魂摄魄的神采,两瓣红唇像花瓣似的微微颤抖,从里面溢出婉转的呻吟……
陆桓没有急亲吻,只是迷地看他,他们并不能时时见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次相见都仿佛没了明天似的疯狂地感受彼此,注视彼此……他们这的感情,禁忌而绝望,是以每次纠缠都带醉生死的意味。
男人的手已经抚过纹身,顺股缝按上了密口,陆云笙被弄得嘤咛一声,后穴有松口之意,可一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他就觉得不安,丝丝咬住唇,忍住就要脱口的吟叫,艰难地说道:叔,小叔……你不是说,要教我吹箫吗,我们吹箫可好?
陆桓手指顿了一下,脸上露出邪邪的笑,答道:原来我亲爱的小侄子想吹箫啊,好,叔叔让你吹……
说完,陆桓脱了自己的裤子,拉陆云笙的手摸上自己尺寸傲人的大屌,吹了个流氓哨,压陆云笙的头,一字字道:叔叔这可是不轻易示人的极品好箫,只给贝儿一个人看过,小侄子,你可要用你这张勾人的小嘴儿,给叔叔好好吹啊……
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被叔叔舔穴(叔叔的肉棒在我的嘴里)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指节秀气修长,带剥茧,比陆云笙大了一号的手正好将他的软嫩包在手心,指尖在他的手背画圈儿,带来奇妙的痒意。陆云笙媚眼儿迷离地靠在男人身上喘粗气,棉质的内裤被陆桓拉扯,弹起又收回,弹弓似的打在他的屁股上,肉臀的边缘时而勒紧,时而又松快,如此来回折腾了几次,陆云笙的屁眼儿便控制不住泻出了淫液。
陆桓含陆云笙珠圆玉润的耳垂,喉结震动,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隔内裤点了点云笙藏在股间的销魂处,舌头从下向上,舔陆云笙红到剔透的耳廓,说道:湿了……
尽管缠绵过很多次,但陆云笙对男人在床上的荤话还是做不到从容应对,仅是略带调侃的两个字就羞得他连脊背都泛出了轻红,偏生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不争气,越来越湿,棉质的内裤吸了水儿湿哒哒地黏他的屁股,就像尿了裤子一,羞得云笙都不敢睁眼,气恼地往后躲去。
陆桓爱极他羞恼的模,手上使力按住他的后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同时硬地拉陆云笙的手握住自己的昂扬,沉声道:不是说了要给叔叔吹箫,笙儿不能言而?信。
陆云笙生性羞涩,便是承欢之时也不大敢看陆桓的那根东西,倒是被男人引导摸过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私处,可那时已经被情欲击得理智全?,都不记得不好意思了。可是这会儿……屁股湿给男人抹摸鸡巴,脸烫得他都要晕过去了……
陆云笙咬红润润的嘴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呜呜咽咽地看陆桓,绯红的眼角盈盈湿润,仰起脖子露出的那片凝白,欺霜赛雪,弧度优美。
陆桓不为所动,轻柔势地带云笙的小手在自己粗长的肉棒上动作,肉柱急速膨胀,温度高得骇人,可见男人此时的欲望有多势不可挡。饶是如此,男人还能从容不迫地绽放出清雅一笑,笑出了云端仙人的绝尘禁欲,勾得云笙魂魄俱散。
从情窦初开的那一天起,陆桓就是他从白日到黑夜做不完的,男人的一举手,一投足,他全都抵抗不了,否则以他传统保守的性子,怎会和自己的亲叔叔搞在一起。他是中了男人的毒,本以为爱情是他的解药,实际上是让毒素流遍了四肢百骸,侵入骨血,一辈子除不掉了。
就是这优雅暗含霸道的笑容……陆云笙顿时心醉神迷,越发水润的眼睛里现出痴迷和茫然,好像除了眼前的男人他什都不知道了。云笙痴痴地一笑,五官凝出?限媚意,闭上了那双让人沉迷的眼睛,握住那根让他激动情迷的阳物,投入地搓弄起来。
男人终于维持不住他那份从容,柔和的面具被卸下,眉宇间尽是令人心悸的征服与侵略。陆桓红眼睛看陆云笙动作,瓷白的小手儿握在他青筋环绕的紫红巨物上,一下又一下,抚过上面每一道凸起的脉络,龟头被温柔地放在掌心把玩,热情的巨大在云笙的手里弹跳,马眼溢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指缝……耳边还有云笙浅浅的带压抑的吟哦,陆桓动作急促地扯了自己的领带衬衫,目光灼灼地盯陆云笙,说道:笙儿,用嘴。
陆云笙身子轻颤,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带微微的怯意睁开了眼睛,结果入目便是大片的蜜色胸膛,肌肉紧绷不夸张,光是看他就能回想起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陆云笙知道,?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拒绝不了男人的任何要求……
给男人手淫了半天,陆云笙自己也是欲望如火,他本是因为害羞才闭上了眼睛,结果脑海里闪现的全是被男人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