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连声求饶下鸣金收兵,抱他睡过去。可七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门,不轻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节奏感,大有不给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这让刚刚睡下的两人?比恼怒。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陆云野胯下开动,俯下身直直地盯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操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陆云野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丫头一眼,就要关门,小丫头终于反应过来了,上去不让他关,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会在少爷的房里?
陆云野越看这个打扰自己好眠的臭丫头越不爽,他操
那丫头被陆云野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云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还有不少痕迹,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护住心切,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殷梵,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个大流氓,你把少爷怎了?
尝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里溢出夹杂欢愉的啜泣声。
殷梵困得睁不开眼睛,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继续睡。然而陆云野因为多年的军旅生涯,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
陆云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媳妇儿家里呢。不过,向来彪悍的陆大队长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和紧张,也没想过自己还没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就直接出现在媳妇儿的房里有什不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要睡他,当然在他房里。不止在房里,还在他床上呢。
陆云野被吵得火大,利落地翻身下床,随便在披了件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干什?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结果,门居然开了,但是,这个来开门的男人是谁啊,一脸凶相,不耐烦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带杀气,好可怕啊!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妩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骚,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骚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男人一个,是只为他流露的风情。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子,就像个男妓。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陆云野啃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被我嫖一辈子吧。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门外的小丫头当即杀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回话。他是殷家的丫头,平时都是服侍林风露的,刚刚夫人让她上来叫少爷吃早饭,于是她就来敲门了。少爷很少睡懒觉,所以她还奇怪,怎光敲门没人应啊,难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锢,揪头发猛操,前所未有的癫狂粗暴,可他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接纳身上的男人。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色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精液,混合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色泽映衬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不过今天的情也确实有些特殊,陆云野虽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边境执行任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昨晚又战斗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媳妇儿睡个好觉,被人打断,于是向来沉稳仔细的陆大队长也难得犯迷糊了,忘记了这是在媳妇儿家。
话落,两人便又陷入了?休?止的极致欢愉……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于行动,狂猛地占有身下的绝色美人儿。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绝望沉沦的气息,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论这人是什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精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淫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力,可屁股里的肉棒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忍不住笑骂:有了鸡巴万事足,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