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痛感,反而弄出了极致的酥麻之感,舒服得殷梵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原本搂男人脖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摸索进男人的裤头,两手一起握住粗长的大肉棒,卖力而投入地给男人手淫。
殷梵双掌合上,有节奏地搓弄男人的性器,鸡巴越来越硬,柔软的掌心感受到它的脉动,令殷梵激动不已。他爱上了男人两个大蛋蛋的手感,一边一个,握在掌心揉捏,身上的男人似乎是震了一下,这让他更全心全意地服务起来。
精囊处不断的刺激令男人有些把持不住,舌头在骚嘴儿里的刺愈发凶狠,从上颚到贝齿都扫荡了一遍,还尤不知足地舔弄骚货口腔的最深处,迫使殷梵不得不长大了嘴任男人肆虐,唾液失控地淌出来,呻吟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
小骚狐狸执拗地不肯放开精囊,失了抚慰的鸡巴哪里守得住寂寞。男人托起小骚货的屁股,将人微微往上提,一把拽开殷梵的裤子,把裤子扒到了膝盖上边一点,露出殷梵穿黑色丁字裤的诱人下体。陆云野粗暴地揉两团挺翘,褪了裤子把鸡巴操进殷梵又长又直的两条腿里,急速而凶猛,操翻了殷梵大腿内侧的骚肉。
两人上身的衣服都还完好地穿,裤子也没全脱掉,就露下体在光天化日下干了起来,而且还是在殷家院子里正对大门的地方。待陆云野放开被他吻到红肿的嘴唇,殷梵立刻不要脸地叫出声:腿被兵哥操软了,哦啊……鸡巴擦过我的骚穴了,好舒服,嗯哈,兵哥你,把我的裤头干破了,啊……爽死我了,兵哥快我把内裤脱掉,骚货要光屁股挨操……
陆云野一掌打在殷梵露在丁字裤外头的屁股蛋子上,淫笑:这不是光呢……骚货连穿的裤头都骚,随时随地能撅起来给男人揉,哦,天啊,大白腿也这好操,爽死兵哥了,兵哥射给你好不好……
殷梵难耐地把手伸到淫乱的下体,趁男人鸡巴出去的空档喘息拨开股间已经能拧出水来的那点可怜的布料,终于令饥渴的私处和男人的鸡巴亲密接触,没了阻隔,男人滚烫的肉棒直接摩擦脆弱敏感的下体,肉棒擦过会阴,肉穴……殷梵爽到流泪,胡乱地叫:兵哥射给我,啊……龟头磨到骚屁眼儿了,我射了,哦啊……骚货被插到高潮了……
陆云野看被自己干得浑身上下?一处不淫荡的妙人儿,操腿的动作更加狂放,又干了数十下,也抱殷梵射精了。精液都射在了殷梵的双腿中间,顺雪白的嫩肉往下流,流进了殷梵还挂在膝盖上的裤子里……
殷梵双腿?力,被男人扶躺到木椅上,枕男人的双腿亲吻他刚高潮过的大鸡巴,同时也享受男人猥亵般的全身按摩。
陆云野揉殷梵被操红的大腿,笑问:刚才叫得这大声,不知道你父母听到了没有?
殷梵展颜一笑,?所谓地说:听到就听到咯,被我的男人操,天经地,又不是什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云野愉悦地低笑,殷梵忽然想起了什,撑男人的身体坐起来,有几分扭捏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东西忘了给我?
陆云野不解:恩?什东西?
见男人的神色不似作伪,殷梵不由委屈起来,别过脸去不看男人,甚至反常地推开了在他身上占便宜的大手,低声道:原来是说来哄人的,你根本没打算真的向我求婚。
陆云野抱起闹别扭的小狐狸往外走,说道:谁说兵哥不想求婚的,只是这有意的事情怎能做得那草率。兵哥带你去个能求婚的地方。
殷梵好奇地瞧男人那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弯了弯嘴角,乖顺地被男人抱上了车。
由于方才已经尽情纾解过一番,两人这回倒是难得的安分,头一次平静地将车开到了目的地。看眼前有些荒的景象,殷梵诧异地低呼:这是……
陆云野扬眉问道:怎,不认得了?
殷梵挽男人的胳膊,十分甜蜜地说道:怎会不认得……
这里可是他们初遇外加初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他们出了自己的身心,和心爱之人翻云覆雨,享受了?数次的高潮。
在这里求婚,确实有纪念意呢。殷梵一路都在低头回忆往事,失神地被男人拖走,也没注意到了哪里。直到陆云野停下脚步,在他耳边说道:贝儿,抬头。
殷梵抬起头,霎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法言语。是他们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没错,他到死都不会忘记,可这里不再是当初的荒,遍地沙土,树枝枯黄。满地的花瓣,紫嫣红,铺了厚厚的一层,绚烂如,绝美如画。当初被他们倚靠过的大树,也被繁花点缀,最粗的枝干上吊一个漂亮的花篮,陆云野走上前,从花篮里拿出两枚镶嵌蓝石的暗银色男戒,单膝跪地,将小的一枚指环托在手心,专注地望殷梵,沉声问道:贝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泪水直接出眼眶,耳边回荡男人动听的嗓音,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吗?怎会不愿……虽然殷梵是个男人,但每个人心中渴望被爱的感觉是一的。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睡里里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脸深情地向他索求一生,殷梵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击得说不话,只能拼命地点头,伸出?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