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祸从口出,说得就是陆云笙这种,一句老男人可惹怒了陆桓。他正值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但比起如花似玉青春美好的十七岁少年陆云笙,是显得老了,毕竟相差近二十岁,于是他对老这个字十分的敏感!老婆居然嫌他老,陆桓怒极反笑,一字字道:叔叔这就让你知道,什叫做,刀未老!
陆云笙暗道不好,男人已经撕拉一生,撕碎了他的裤子,啪啪地打他雪白的屁股,之前就被揉肿的屁股半点不禁打,麻痒带疼痛的感觉激得云笙失声尖叫,又怕惊扰了一门之隔的众人,赶紧捂住嘴,憋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桓这回可是毫不怜香惜玉,新仇旧恨积到一起,竟发了疯似的,扒开陆云笙的屁股就插进来,硬扯下他捂嘴的手,捏他的下巴不让他咬唇,被控制住的陆云笙再也?法抑制欲望,浪叫脱口而出,男人撞他屁股的声音更是不容忽视,大到令人害怕……
门外的客厅里,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本来以为会很困难,结果对方客气尊敬地说不会有问题,最上面已经打过招呼,陆少这次的调动是合情合理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若有所思的子,陆勋夫妇反倒是那两个最不紧张的人,但未免自己显得太奇怪,还是一直低头,撞得很忧伤……实际上,画弦的心思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忽然,他碰了碰丈夫,问道:老公,你听到什声音没有,房那边……
陆勋刚想细听,老爷子就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各自回房,他也上楼休息去了。陆勋拉还不停往房看的妻子回了房,兴奋地说道:陆云野那小子带媳妇儿出国登机去了,我们热闹去吧。
画弦眼睛一亮,也不纠结房的可疑声音了,高兴地说道:走啊,我早就想见儿媳妇儿了,估计我也就这一个儿媳妇了。
陆勋笑道:一个没有又有什要紧,每个人托生到人间都不容易,该好好地活一回才是,就算是父母,也不用管太多。
画弦应道:我哪里管了。好啦,哲学家,赶紧收拾东西,出国去玩。
这边,陆勋夫妇计划出游,而陆老爷子是百思不得其解,皱眉坐在书房里沉思。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有个警卫兵给他送来了一个文件袋,他疑惑地打开,看到里边的内容时,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这个沉浮了大半生的老首长被震得久久?言……
真空出街玩儿裸拍(机场稍解骚浪,飞机PLAY)
到了机场,便有人送上来一大箱行李,陆云野朝那人点了点头,一手托行李,一手拉殷梵前往候机室。殷梵感觉十分的神奇,不由问道:兵哥,你不是昨天才回来吗,这都是什时候准备的?
陆云野笑得有些欠揍,握殷梵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处,道:你猜,猜对了赏你肉棒吃。
男人也没穿内裤,尺寸惊人的鸡巴舒服地呆在松散又轻薄的运动裤里,非常好认。殷梵忍不住就张开了手掌,享受地揉男人的那根巨物,嘴上说:哼,谁稀罕那东西啊?
陆云野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道:不稀罕你还摸上就不撒手,恩?刚才是哪条小骚狗说没有兵哥的鸡巴就活不下去,被操得随地尿尿,还想不吃不喝挨操的?
殷梵臊得脸通红,美目一勾,瞪了陆云野一眼,甩开手哼道:臭男人,不理你了。
陆云野爱极了小东西这时的娇态,微垂头,睫毛如蝶,三分恼意,七分娇羞,似嗔似怒,依旧不失满满的情意。男人的劣根性全被撩拨出来了,欺身上前,不顾美人的挣扎,铁壁揽住对方的小蛮腰,变本加厉地逗弄:贝儿不能拔了小菊花就不认账啊,刚才明明叫兵哥的精液尿液都好好闻,抱兵哥的脚吃起没完,你说,哪里臭了?
太要命了,用那性感的声音描述如此香艳的画面,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从头酥到脚,软得都站不住。殷梵回身抱住男人,四肢都缠到男人的身上,红脸软软地说道:不要说了……兵哥我们快点上飞机好不好,你说过的,上了飞机就把我扒光,往……往死里操。兵哥,我就是那条被干得到处乱撒尿,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你快点操我。
在情事方面的交锋,果然每次先投降的都是殷梵,但他的服软又何尝不是种攻击,对他毫?抵抗力的陆云野已经起了反应,裤子鼓起一大块,好在被挂在身上的小狐狸挡住了,才不致尴尬。陆云野抱黏住他不放的殷梵快速往前走,低声道:骚货,先给兵哥揉揉。
殷梵听话地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子,用男人最爱的力道搓弄起来,嘤咛道:恩……兵哥,你的手往下点嘛,也给骚货揉揉,骚货的屁眼儿痒……
陆云野呼吸一沉,骂道:你的屁眼儿什时候是不痒的,欠干的大骚货。
两人隐秘又公开地在候机大厅里彼此抚慰,虽然也有人好奇地望过来,但也?法得知他们具体在做些什,倒是被两人的容貌惊艳的居多。登上飞机,殷梵不得不感叹陆云野的先见之明,包了整个贵宾仓,里头只有他们俩,想怎滚就怎滚。虽然男人的说辞是一早就知道他肯定会发骚,忍不到下飞机就必须得吃到鸡巴,不然会骚死。但殷梵还是觉得明明是男人想在飞机上玩弄他,不过这个不重要啦,总之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