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一想到其他男人的口水滴在他的身上,甚至顺毛孔融进他的肌肤,永远地留下对方的痕迹和味道,殷梵简直生不如死,他往前挣身体,一低头正好看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秽脏事。
大片欺霜赛雪的柔腻肌肤露在外面,红色蕾丝裙挂在腰间,奶子上盖两只蜜色的大手,和他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只手不停地变换动作,奸淫他的骚奶,那对兵哥最爱吃,最爱的玩的骚奶,乳头从男人的指缝里冒出头来,已经肿得不成子,硬邦邦的。而他的腰,还有大屁股,竟然因为被摸奶摸得太爽而浪扭,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后腰被粗硬的棒子顶,裙底一片湿黏,不知是男人鸡巴上的水儿,还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液。
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殷梵不敢再沉溺下去,哭恳求男人:呜呜,你放了我吧,我已经让你弄了骚奶,哈啊……不要乱动,你的大肉棒顶到我的屁股了,放手,奶子受不住了,你饶了我……
殷梵始终没敢放声大叫,低低的呜咽求饶显得可怜不已。男人粗喘,显然也忍得辛苦,但他还是放开了殷梵的乳房,红肿不堪的两团一副被狠玩过的子,殷梵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地难过,这的他还有什脸去见兵哥,兵哥见到他被人玩过的奶子,还会要他吗?
殷梵胡乱地提上衣服,只想快点逃开,谁知那男人竟然还不肯放人,又上来说道:才弄了这一会儿就想走?刚才你被我弄得可爽,我还没快活呢,太亏了。
殷梵动不了,?奈地问道:你……你还想怎?
男人沉声道:怎,也得让我摸摸你的骚逼啊,不插进去过过手瘾也行,让我感受一下,美人儿的骚逼是和你的脸蛋一美,还是和你的奶子一骚?
殷梵傻掉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竟是拿他当女人玩了,如果知道了他是男的,对方是不是就会收手了?殷梵也是急得迷糊了,连忙道:我没有骚逼,真的没有,不信你摸,放过我吧,好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摸上去,果然如美人所说,裙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妙花穴,但有一根竖起来的小肉棒,体毛很软,摸起来非常舒服,再往后,是会阴,已经有些湿润,可见后面是多的饥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仅没停手,反而探向殷梵股间藏的肉洞。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时,殷梵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用长风衣将他整个地盖住了,所以那些回头看的人只是奇怪地盯他们看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殷梵捂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可男人的动作没听,手指进了流满蜜汁的骚穴,在里头尽情捣鼓起来,指甲刮骚肠壁,还曲起手指动了动,高超的手活儿操得殷梵眼儿都直了,岁记要反抗,一点抗拒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一滩烂泥似的藏在风衣下面随便男人操弄。
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骚屁眼不负众望地水流成河,男人似乎觉得可以了,三两下拿出裤裆里怒张的大鸡巴,找到被他行弄开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殷梵知道自己被弄湿了,但他?从逃脱,只能绝望地任陌生人的手指在屁股里抠弄,进出,他狼狈地张腿,眼泪都流干了。他以为这已是痛苦的极限,谁知男人竟突然干了进来,他在毫?准备之下,就这轻易地失去了最后的阵地,底底地失身了……
殷梵疯了似的扑腾起来,试图将身体里的大鸡巴弄出去,可他不管怎反抗,都不过是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让对方干得更爽罢了。男人抓他的腰上下,粗长的鸡巴一点余地不留,直接干进了最深的地方,殷梵被顶得一阵干呕,哭肿的眼睛又疼又涩。
男人的技术太好了,大龟头找准了骚点就接连狠撞,打桩机一片刻不停,殷梵被他扔上扔下,像沉浮在大海里的一扁舟。渐渐地,什不甘不愿都没了,巨大的快感占据了殷梵的身体,他弱弱地叫:轻点啊,哦……好舒服,兵哥用力,骚货还要。不,不对,你不是我的兵哥,啊……你别碰我,呜呜,兵哥,你的骚货被人奸了,骚屁眼里插进来别人的大肉棒了。哦啊……你的怎也这粗,操到了,骚点被操得好爽,屁股要射了……
男人又加大了力道,讽道:就说你是婊子,被陌生人奸都能用屁股高潮。我的天,小屁股怎这会夹,你就是用这张骚嘴吃你男人鸡巴的,哦,真爽,老子想天天操你了怎办?
殷梵已经有些分不清虚实,胡乱地叫:那就……天天操,呜啊,小骚货最爱挨操了,哦,怎这舒服,哈啊……不要停,好棒,你好棒……
殷梵被男人干得淫性打发,骚话接连往外冒,幸好车上的人逐渐多起来,没人注意两人的勾当。可尽管没操爽了,殷梵还是不时回想起操自己的人不是兵哥,然后就像疯子一挣扎,嘴里?助地喊不要,泪水直流。
还是有人感觉到了他们的异,但一开始都以为是小情侣控制不住了来一发,但殷梵的求饶似乎表示事情没那简单。
这时,有个好心人走过来,问道:小姐,需要我忙吗?
干得正爽的男人怒瞪忽然冒出来打扰他们的那个乘客,那个乘客也是个壮,竟毫不畏惧地与男人对视,那意思是,只要那位小姐不是情愿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