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对陆云野的一切都是充满热情和好奇的,所以也开始期待这次见面。
两人下了飞机,歇了半个下午,在晚上赶到了银翼旗下的娱乐会所似水流年。作为老板,走得自然是方便隐藏身份的秘密通道。大门很隐蔽,但门前景色秀丽,十分宽敞,光是停车场就占了很大一块面积。
停了车,陆云野搂殷梵往里走,走到门前,殷梵忽然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巍峨古朴的石雕大门,转头对陆云野笑得灿烂,说道:兵哥,我好幸福,就要走进属于你的另一个世界了。谢谢你给了我全部的你。
陆云野没想到殷梵会说出这一番话来,为他赤诚的真心感到动容,激动地抱住殷梵亲吻。正吻得难分难舍,耳旁想起一道清脆的笑声,有人打趣道:你怎刚结婚就这饥渴,是不是之前老婆都不让你睡的,好可怜哦。
陆云野放开殷梵,对那人说道:老子不知道有多性福,我看是你缺男人干,面色黯淡?光,头发枯黄,哎呦,好像眼角有皱纹了。
殷梵本来被亲得晕乎乎的,可听了陆云野的话,实在忍不住好奇,顺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入眼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方美人,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皮肤雪白,睫毛也长,但身材高挑,丝毫没有娇小的感觉,如西西里的艳阳,明媚爽朗。
殷梵来之前听陆云野大概介绍过,知道这人便是银翼主管情报的拉斐,来自号称帅哥遍地的意大利,本人也确实好看。
拉斐最在乎容貌了,听到陆云野说他长了皱纹,当即哭号:啊,我的脸。不可能的,我是受美神眷顾的人,永远美得像十八岁。你嫉妒我的貌美如花,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陆云野冷冷地说道:呵,十八岁的少年可比你嫩多了,再不小心点就没人要了。
拉斐西施捂心状看陆云野,转身就要走,撞进了来人身上。那是个给人的感觉很薄,又心思诡秘难测的男人,一副好相貌,身穿浅色系的衣服,带金框眼镜,风度翩翩里藏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霍白俯视撞在他身上的二货,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说道:又闹什呢?
拉斐扁嘴,委屈地说道:呜呜,你也凶我,我要翘家,不跟你过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似笑非笑道:翘家,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拉斐想到上次离家出走的经历,立刻老实了。呜呜,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时间不多,闹脾气出走,结果霍白在国外把他逮到,从抓到他的那地方开始,一直到上飞机,回家,没间断地干他,差点没把他弄死,从那以后,拉斐再也不敢挑战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霍白牵消停下来的拉斐温文有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体地回。霍白和陆云野走在前头,两人不知说什,拉斐就热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们都不是什好相处的人,即使脱线如拉斐,也只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对外人不知多少算计呢,之所以对他很热情,是因为心底里认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厢,推开门发现里边已经有人到了。左侧沙发上坐的是个黑道气息很浓的男人,殷梵认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贺少贺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他没想到贺少竟然也是银翼的人,两人默契地没多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正中间坐的男人长得虽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像块冰,没什感情,更没什热度。最奇的是,他脚边的地毯上跪坐一个身穿藏蓝银花旗袍的绝色丽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不过十三四岁的子,殷梵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这是个男孩儿。
谢黎生很难得地给了殷梵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云野的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不必和我们客气。说完,又拍了拍正在给他捶腿的男孩儿的头,淡淡道:小东西,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男孩儿仰起头,乖巧地说道:知道了,干爹。然后站起来对殷梵道:你好,我叫顾娆,是谢老板的干儿子。
趁这空档,殷梵也当众做了自我介绍。他对那个顾娆倒是很感兴趣,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殷梵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灼灼烧的火焰,那可不是养在屋里的百合,是该开在金三角的罂粟花啊。
但不管这人都有何奇特之处,但和哥们儿相处都是坦诚自然的。殷梵的脾气也和他们合得来,几杯酒下肚便没了初见时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