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有多久,山本兄才放我的屌一点休息的机会,他先将导尿管尽量的整条插入我的尿道,然後再放手让导尿管因为重力的关系渐渐的离开我的膀胱,而这种淩迟调教和刚刚的插入调教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经过山本兄的调教後,我想我的膀胱和尿道应该已经受伤了,所以管壁和尿道摩擦的剧痛更是像被火烧一样的灼痛。
好不容易随着我尿道的蠕动和重力的关系,导尿管被我排了出来,而这时膀胱内仅存的空气也向放屁一样的被排出并且发出类似放屁「呸!呸!呸!」的声响。
山本兄听到这种声响,「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除了下体的剧痛外,我更是羞愧的不得了。
因为在调教室内没有时钟,所以我并不晓得到底山本兄的调教时间结束没,倒是山本兄看了看手表。「嗯!还剩15分钟!不快点不行了!」的喃喃自语。
山本兄又走回了灯油座,再度拿起八分满的量杯走向我,我害怕的滴蜡油调教又要开始了。
但是这次山本兄并没有将蜡油滴在我身上,山本兄之後的蜡油调教终於让我痛晕了过去!
山本兄刻意将固定我的头的螺丝松开,让我可以低头看他在做什麽。
我只看到山本兄将量杯靠近我的下体,然後将我整枝勃起的屌慢慢的浸入滚烫的蜡油中!
「啊!」我拼命的想要摇晃吊架逃开,但是完全没有办法!我的屌就这样整枝浸泡在滚烫的蜡油中!
和刚刚尿道灼痛不同的是,这种炮烙调教的痛更加的像是针刺一般,再加上刚刚尿道已经受过调教,内外剧痛交加,我终於痛晕了过去。
不知晕了多久,山本兄赏了我几个耳光,让我清醒过来。下体的灼痛已经消失,山本兄将量杯拿到我眼前晃着,「阿彻,你看!这就是你的屌的模子喔!哈!哈!哈!」
原来山本兄刚刚的酷刑调教是取我的屌模!我看着量杯中深深的屌模和黏在蜡油上被硬扯下来的Yin毛,我呆呆的不知该说些什麽。
终於!闪光灯亮起,山本兄拍一拍吊在吊架上的我,向我说声「谢谢!你的屌模我就带走了!」然後冷笑着走出调教室。
接着店长走进来将我卸下,并没有多说什麽,他命令我站好,然後拿出牙刷将我身上的蜡痕和下体附近清乾净。
我双手背在头後,静静的忍受着蜡油被剥下来时的痛楚,和刚刚的调教相比,这实在不算什麽。
终於,店长将我清理乾净,我低头看看自己,整枝屌被烫得红通通的,靠近屌的Yin毛已经被拔去一大撮,毛被拔掉的地方则微微的渗着血。身上的鞭痕虽然没有流血,但是每一条鞭痕都肿肿的,破皮破皮的感觉。
至此,店长和我的三条但书约定「不能流血、不能留下伤痕、随时可以停止」早就失效,我没有多说什麽,自己的决定必须自己承担。
店长让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阵子,然後他领着纯又走了进来。
「BOY们!今天最後的调教就快要结束了!加油!今天之後你们一定会对调教有完全不同的经验感受!」店长的鼓励感觉就像是风凉话一样。
「你刚刚真是受苦了!」纯很担心的说。
「没办法!谁叫我答应店长?!」我真心的回答。
「等一下的S箱,我们一定要撑过去。」纯说道。
「HI!加油!」 店长并没有多搭理我和纯,很快的他就走出调教室。
我和纯就这样坐在地上,肩挨着肩靠坐在一起。
我撇过头看看纯,纯仍然穿着那件紧绷的白色橄榄球裤,加上药物的效果还没完全退去,透过被汗shi的白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纯的屌仍然十分的活泼,并且在白短裤上留下一小摊一小摊的黏ye。纯赤裸的上半身肌肤十分洁净,并没有肮脏的痘痘或是疤痕,肌rou线条十分阳刚的像是雕凿出来一样。
我看着看着,只觉欲火上升,只好吞了几口口水缓和一下。
我发现纯好像也在注意看我,不过这也难怪,我全身一丝不挂的,再加上刚刚被调教过的鞭痕,身上挂满了汗珠和没有清得很乾净的蜡痕,我想我看起来一定十分邋遢狼狈。更重要的是,虽然我感觉到让我持续勃起的药力正在持续减退,但是纯的身体就像一剂新的威而刚一样让我的屌更加昂然挺立。
「彻哥!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你忍受C箱的调教,我看的都吓坏了!你没事吧?!」纯低着头,两只手无意识的搓弄着。
「还好!总之剩最後一位会员了,过了今晚我想应该不会再糊涂的答应店长了。」我有气无力的答着。
「被这样滴蜡应该很痛喔?!」纯出乎我意外的忽然间伸出手轻轻的碰触我身上的鞭痕。
「咦呀!」 说不痛是骗人的,不过为了表现自己的英勇,我绷紧了牙根,并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说着「还好!我还能忍!」。
「彻哥的屌还是很有元气呢!」纯竟然也将手伸往我的禁地,大大方方的拉扯起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