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意外收获
两随从只见曹昂正在拼命地甩着手,边甩边对吕布喝道:“哼!!我当天下第一虎将有多麽地勇猛,不过尔尔……”又嘲笑道:“我刚才只不过是捏了你那两颗卵丸子罢了,也就是疼了一些,至於连尿都出来了吗?滴滴答答的,弄在我手上,真是脏死了!哎呀,啧啧……”小手拼命地往吕布布满Yin毛的小腹擦去。听见那两随从推开房门的声音,便转过头对那两侍卫招呼道:“你们过来看呀,他都尿裤子了!简直连你们都不如,就捏了几下卵蛋而已嘛!”
吕布听见,心中不知道说什麽好,一阵的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尿,那是,那是……唉!能和他说嘛,他可是不韵世事的孩童,不过听见那两随从跑进来,知道他们经验丰富,晓得那根本不是尿,只是但愿他们两可别多说什麽,以招那小魔头又要凌辱一番了。现在他看见那两侍从正过来,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堂堂一个大将军的那东西第一次被人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落在了一个小孩童的手里,也太……,但是有什麽办法呢?上下都捆着呢,只有听之任之了。只得微微地闭上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地在观察接下去的动静。
只见那两随从跑过来,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吕布的“尿ye”,还装模做样地贴近他的gui头嗅了嗅,这才缓缓地对曹昂说道:“公子,这不是尿。”“那不是尿?那是什麽呢?”“嘿嘿……”其中一个随从乜了一眼吕布,咂咂嘴巴,说:“那是,那是这厮的,的,的Jing~~~”“金?什麽金啊?”望着曹昂一脸稚气且茫然的样子,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真是十分尴尬,但是吕布是羞辱的尴尬,侍从只是一时的无语罢了。
可是对於那两个侍从来说,怎麽肯放掉这样好的机会,另外一个聪明些的,想了想对曹昂说:“公子可知道男人有Jing华?”“噢!!我想起来了!”曹昂对那侍从说:“听夫子讲过少许些的,只不过是带过而已。”曹昂少许明白了半分,小心地沾了沾吕布那大gui头上的Jingye,把手凑到了眼睛前,用两手指头相互摩擦上面沾着的Jingye,自言自语道:“是哦,我说麽!怎麽比尿拈得多呢。又不像瀑布一般流淌下来。”(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白的着名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形容尿急的时候撒尿再合适不过了。)又嗅了嗅,没有尿ye的腥臭,只闻到男人的一种特有的雄性气味。他感到自己似乎长大了不少,仿佛和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怎麽自己从来就没有那粘粘的东西呢?於是一急道:“好大胆子,你们两竟敢欺骗本公子!为何本公子没有?”那两侍从一惊,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刚想回答曹昂,却被吕布的惨叫却领先了一步。原来曹昂的手又没有放开吕布那颗卵蛋,一急的时候,下意识地狠狠一捏那卵蛋,疼得吕布又开始了挣扎。gui头上的前列腺ye(我也不知道古代人称呼前列腺ye叫什麽,权当知道这样叫的吧。反正这是小事,只要大概意思看得明白就可以。)又被挤出来一些。
那两侍从看见吕布挣扎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好笑,心想:“吕布这厮撞到了公子的手里,这下有好戏看了,到时候还能趁机捉弄羞辱一番吕布。唉!跟着公子有点残羹剩饭也是那麽有滋有味啊。”於是装作正色地对曹昂说道:“公子不明白,所谓之成人才有的,公子尚是孩童之年,哪里来的Jing华?等主公为公子找一夫人,公子且看那时就有了……”“噢?那你们是成人了?”“是啊。所以……”“所以你们就有?”“啊,是的,是这样的,公子……”“那本公子要看你们的Jing华!”曹昂脸色一正,喝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衣裤解开,让公子我看个仔细?!”曹昂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怎麽敢做,一来父亲管教严厉;二来自己虽然是主子,看见那些兵将健壮的体魄也只是好生羡慕而已,谁知今天那两侍从的一番言语直引得曹昂“发了疯”,管不了那麽多了,既然吕布都现在赤身裸体的,再加上那两侍从又待如何?何况只是看看那两人的Jing华而已,父亲总不至於杀了我吧?父亲若有此念,尚有母亲在,父亲也不敢先斩後奏的,再退一步说了,把责任都推到那两人头上,我尚且是个孩童,就说是他们俩勾引我的,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好了。想到这里,便做出主子的威风来,叫他们俩除去衣裤。
那两侍从一听,顿时傻了眼,原本想得到一些残羹剩饭的,谁知曹昂倒是先把他们两人开了刀。“还不快点除下衣裤!”“这,这。公子……”两侍从小心地试探道:“公子怎不看那厮的?拿厮可是好……”“废话少说,本少爷现在想先看你们俩的!听见没有?恩~~?!”“哎,唉,是!”两人无奈,只得缓缓地解除衣裤。能怎麽办呢?这种事情又怎麽能和主公去说,且不说结果会如何,万一宣扬出去,如何做人?何况公子可是主公的心头rou,说不定自己那麽一说,却被主公砍了脑袋才不值得呢。得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越想到这里两侍从越想给自己一嘴巴,唉!自己在犯贱!
只看见两套衣裤缓缓飘落後,展现在曹昂面前的是两具健壮的躯体,虽然没有吕布之高大威猛,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