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恶梦再来
曹昂吩咐了一声:“你们两快去弄多点清水来。”“是”两侍从匆忙穿好衣服,尽量让人看不出衣衫不整,飞快地跑出去了。
这时已经是快子夜了,曹昂知道父亲他们是喝得差不多了,估计个个是酩酊大醉,不会来打扰他什麽的,尽管夜深人静,但是除了父亲,谁又敢来这里阻止自己上演的好戏呢?睡意已经被兴奋所替代,他趁着两侍从出门找水,又把目标转向了吕布。於是便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吕布知道他要干什麽的,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发落,还能够怎麽样呢?绳子都绑着呢,不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听天由命吧,说不定表现好,还能有所重用呢。吕布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是命运是别人给他的,历史也不会颠覆。只是现在他在发挥最後的余热而已,他还不知道罢了。
曹昂依旧是上手抓住他那两颗卵蛋,是比常人的要大,就因为大,所以就是被人喜欢,说心里话,曹昂玩够吕布後要杀他,真的有很多的不舍得,别人看了吕布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不会舍得的,但是战争是残酷的,吕布又是一个反复的小人,指不定哪天他又做出背叛的事情来,怪就要怪吕布太朝三暮四了。
两颗小鸡蛋般大小的卵蛋被反复的把玩着,就是不会让人厌倦这重复的动作,吕布被玩过一次了,现在有经验了,反正就这两下子,玩吧。
片刻过後,两侍从筋疲力尽地抬了两大桶水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曹昂还是不慌不忙地命令两侍从站好了,手依旧先在他们的裤裆上又抓又挠的,他现在知道怎麽样手yIn了,说实在的,还是想在这2人身上再玩上几把。尽管以後有的是机会,但是,今天却是最好的机会。
两条裤带依然飘落下来,衣服又被扔在了远处,两人先被要求彻底洗乾净下身。他们不明白曹昂要干嘛,但是照做了。
侍从刚刚软下的Yinjing又开始了新的萌动,曹昂是想再为他们手yIn一次,等到Yinjing被弄得实在硬挺挺地傲立起来,小手便学着开始了飞快地上下撸动,看见侍从开始了yIn荡的哼哼,过了些许,开始喘着粗气,曹昂问:“要出来了吗?”“啊,啊……”侍从边哼哼着边点着头。忽然,曹昂一低下头,嘴巴含住了他的大gui头,牙齿轻咬住了硬挺的Yinjing,侍从大惊失色,抱着曹昂的头说:“少爷,别,别……”但是酥爽的感觉让阻止的声调越来越低,最後又有一小股的Jingye脉脉地流进了曹昂的嘴巴里,含着Yinjing的嘴巴,“啧啧”声中,吮吸着男人的Jing华……
接着,第二个侍从也被享受了一次。曹昂又把目光转向了吕布,要知道吕布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发泄过呢!吕布也盼望着能好好地玩个透彻,反正已经被俘虏了,先爽透再说。於是,软沓沓的Yinjing开始了抖动,好像在召唤那只小手的到来。
小手果然伸过来了,在摆弄下,Yinjing飞快地勃起了,犹如枪杆般粗细的Yinjing顶着硕大的gui头,曹昂为吕布清洗着私处。吕布尽量保持着硬挺的战枪。突然一个侍从对曹昂道:“少爷,烈酒听说能刺激……”“那还等什麽,快去弄来!”曹昂一下子打断他的话,“是。”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穿好了衣裤,跑了出去。另外一侍从也不示弱,说道:“少爷,而且酒能消毒,这厮的下体那麽脏,怎麽能玷污您的金口……”“恩。我知道了。”曹昂抬都没有抬头,继续着擦洗着吕布性器官的工作。他愿意这样做,因为他觉得值得。他要把吕布的性器官擦得乾乾净净。吕布也是愿意这样做,所以配合得非常好,加上擦洗的时候摩擦着性器官那感觉,还想怎麽反抗呢?
不一会,侍从飞快的脚步中,捧着一酒壶过来了。侍从气喘吁吁地对曹昂道:“少爷,把酒灌给,给这厮,厮喝……”
曹昂拿过酒壶,刚想灌吕布喝上几口,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身高的差距,无奈,和另外一侍从道:“给他喝上半壶!”“是!”他们两人仅比吕布矮上3寸左右,何况吕布也已经张开了嘴巴,所以毫不费力地灌下了半壶烈酒。
接着,曹昂一摆嘴巴,那侍从明白意思,另外半壶酒就在吕布的Yinjing上缓缓倒了下来。吕布顿时感觉Yinjing火辣辣的,浑身上下也热血沸腾起来,Yinjing更加坚硬了,似乎看上去又长了截,gui头还能继续膨胀一些,gui头从鲜红变成了深红,吕布在里外两把火的夹击下,开始忍不住了。眼巴巴地急盼着曹昂来玩弄他的性器官。
可是曹昂却没有动手,却微笑着问他:“吕将军,现在你希望本少爷干什麽呢?”“啊,这……”吕布愣住了,烈酒的刺激让他边哼哼着,边说:“我,啊,啊,我……”“你什麽?说呀?”“我,啊……”吕布怎麽好意思把这意思表达这意思?曹昂看着吕布害羞的样子,觉得太好玩了,於是把手握住了他那已经不能在涨大的gui头,轻轻地摩擦着。吕布急了,他知道这样吊着他的性欲是在捉弄他,听到曹昂拉长声调继续问他:“吕将军,你说呀,希望本少爷为你做点什麽呢?”
“我,我,我……”吕布的gui头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於是再次一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