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沿脱,然后让我含他的脚趾,舔他的脚趾缝隙。
我试着舔了舔,略微有一点咸。但是没有关系,我已经从心理上打算试着彻底做一个奴了,这些事是肯定要去尝试的。
舔了一会之后我就觉得给女婿舔脚有一点兴奋了,除去心理上的因素,那种舌尖和脚趾划过的感觉,舔脚时的味道,口水不停流的感觉都让我觉得不错。
女婿大概也是发觉我舔的投入也就没打扰我。
也许是女婿调教的号,我舔的时候也开始接受狗的身份,舔的时候我真的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只狗,一只什么都不懂得小狗,然后得到了却是一种满足感,好像自己可以一直这么做下去,一直舔一样。这个时候,欲望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女婿可能是觉得光舔没意思就用脚玩我的舌头,用脚蹭我的脸,脚趾夹我舌头,我也很配合的动作着,好像在做游戏。甚至还感觉挺好玩。
女婿又用脚喂我吃花生,让我爬着去捡,还试着骑了骑我,当然不是骑腰,而是骑脖子。
玩够了之后女婿就把我脖子上的狗项圈摘了下来。
摘下来之后那种兴奋的感觉马上就没有了,有一些茫然。然后女婿就开始问我感觉怎么样,刺激不刺激,想不想做奴。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女婿又问我那些调教内容感觉怎么样,我就马马虎虎的回答了一下。
女婿说下次玩要录像,做个纪念,我相信女婿,就同意了。
女婿说要有一个认主的仪式。要让我从心理上把他当做主人,让我做好随时被玩的准备。下次玩我的时候还要再玩点新花样。
我一听就觉得心里面痒痒,特别期待。女婿又说,现在我做奴只是略微体验了一下做奴的感觉,而真正做奴,是不分游戏内外的,随时随地都是奴。又问我能不能接受。我一听就觉得刺激,想到每时每刻都被女婿玩,就觉得兴奋,就回答女婿说能。
女婿就说初期先让我做狗奴多一点,让我继续培养对袜子和脚的兴趣,让我平时穿老年丝袜,然后下次还要让我穿着西装玩。
我同意了,女婿也很满意,接着他就开始对我做了一些命令,比如不许穿内裤,没人的时候要叫他主人,尿尿必须学狗那样尿,没人的时候吃饭也不用手,出门必须戴肛塞,如果方便就戴狗尾巴肛塞。就这样,我终于成了一个奴,虽然没有经过那个认主仪式,但是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并且开始往奴这方面发展,我是自愿的,也是主动的。
在慢慢转变为奴,或者说逐渐沦陷的这个过程中我是非常满足的,真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欲望中沉沦,我也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性欲其实就是我沉沦的主要原因,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渴望,有时候就会特别渴望这些东西,渴望被玩,渴望一场刺激的性爱。而这种随时都能感觉到激情和冒险的性游戏非常符合我的性格。
大概过了两个月,女婿才过来。我也按照女婿的要求穿了一身整齐的西装。女婿这次带了好多东西过来,他架好了摄像机对着跪在地上的我,开始问我话。
“姓名!”“郭明”
“年龄!”“65岁”
“你和主人的现实关系是!”“现实中我是主人的岳父。”
“现在呢!”“现在我是主人的奴。”
“那么你是否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都交给你的主人,成为一个真正的老奴?”
“我愿意。”
“你是否愿意接受主人的改造和调教,不断开发自己的奴性,更好的为自己的主人服务?”
“我愿意。”
“你是否愿意忘掉自己身份与地位,忘掉自己与主人的现实关系,放弃自己的尊严与意志,成为主人性奴?”
“我愿意!”
“从今天开始,你是否自愿履行刚才的承诺,成为你女婿的性奴,接受他的调教和开发,成为一个任人玩弄的性奴?”
“我愿意。”
我实在无法描述我当时的心情,我当时的心情用激动和兴奋来形容是完全不够的,现在想来我当时特别贱,我甚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快忍不住了,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我是无比期待的。而当女婿回答我说如我所愿,从今天起我就是他的性奴时,我感到的是巨大的满足和充实,真的好像找到了归宿一般。
女婿走到摄像机前,抓住我的头发,把他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他说既然做了奴就要彻底一点,他要把我开发成一个彻底不要脸的老贱货。我听到老贱货和不要脸之后,非但没有觉得愤怒,反而非常向往,我真的想试试放弃一切,放下心里负担,彻底享受性爱的滋味。女婿或许就是看透了我这一点,才一步步把我变成奴的。
我还没等回过神来,女婿就把鸡巴拿了出来,说让我在摄像机前表演,我脑袋一热就凑了上去,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舔的很投入也很认真。
女婿让我舔了一会,就拿出了一副金属镣铐,手铐脚镣,脖套都有,锁链连在一起,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做大幅度的活动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