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打量着赵寒Jing壮的身体,他的双手高高的举着托盘越过头顶,与此同时弯着腰用嘴吸吮着主人的脚趾,後翘的屁股高高的顶起来,能看见单薄的裤料里面露出的股沟,嘴里不时地发出让人心跳的吸吮声。
刘刚感觉自己的下体的膨胀,他把腿翘起来看着一脸严肃的俊文,他很清楚这个大人物有洁癖,这种尤物自己应该没有机会上手。果然俊文警告似的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对着赵寒说道“下午跟着客人到院子里,一切听他的命令。”
赵寒磕头领命,俊文站起来往楼上走,一边对着刘刚说道“别乱来。”
“知道知道,谁敢动您的东西,放心好了。”
“小东西跟我过来。”
赵寒知道这是在跟他说话,於是听话的跟在客人後面爬出去,到院子里大榕树下面跪好,刘刚打量四周,然後对着赵寒招了招手,“站起来腿分开,弯腰用手抓着脚。”
赵寒不敢犹豫,站起身子用双手抓住脚踝被朝刘刚站着,刘刚粗糙的手扫过他的大腿,“翘高一点”刘刚边说边拿出尺子量了一下高度,又命令他站起来,双手抱头站好。
刘刚手指若有若无的掠过赵寒的腰部,俯身过来量尺寸,抬头的时候轻轻的对着他的耳朵蒙着声音笑道,“小东西,你可真漂亮。”
赵寒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刘刚若无其事的走到树下丈量尺寸,嘴里说道“你知道今天让你出来是做什麽吗?”
赵寒规矩的回答“贱畜不知。”
“你的主人可是有好东西要送你呢。”
赵寒不敢猜测主人的意思,低着头没有出声,刘刚又让他做了很多姿势,有时候让他跪趴到地上,用全力弯折身体,双腿抱到胸口,有时候让他双手向後弯着腰把屁股撅起来,然後用这种姿势跪到地上,塌腰把屁股翘到最高处。
刘刚围着他拿尺子量来量去,有时候轻轻地摸一下,在他耳边说一些调戏的话让赵寒心惊胆战,客人做什麽事他没有权利反抗,但是如果被主人知道,不知道会是怎麽样的惩罚。
可是一直到客人把自己带回去交给主人都没有发生其他的事,主人也只是脸色平静的让他伺候晚餐,没有说什麽,赵寒心里却越加害怕,这种平静实在不太寻常。
吃完晚饭主人照常看电视新闻,赵寒跪在地上替主人捶腿,主人看着他,“你的命倒好,一头畜生都没怎麽干过畜生的活。”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都跟平常一样,直到第三天早上,赵寒在家里打扫卫生,那个刘刚又过来了一趟,之後主人把他叫到院子里,赵寒走到院子里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原来的榕树底下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头磨盘,赵寒终於知道畜生要干的活是什麽了。
主人命令他站过去一个黑色的锁扣从胯下传过来系到鸡巴环上,顺着鸡巴再连到gui头环上,再把绳子拉紧,让鸡巴往後连到卵蛋上。
绳子绑得很紧,主人拉了拉绳子,赵寒痛的弓起身子,主人手里拿着一条黑色泛着油光的长鞭,毫不留情的打在赵寒赤裸的後背上,背上肿起一道红印,赵寒喘着粗气站好,又被主人命令到磨盘边上站稳。
赵寒这才看见从磨盘下面伸出一个特制的钢管,上面是一个假阳具,跟地面平行,乌沉沉的材质上遍布着凸起,有一根细线连着卵袋,主人冷着脸对他说道“看什麽?不知道干什麽用吗?”
赵寒小心地跨坐上去,那个阳具很高,位置也不对,他只能点着脚尖,高高的把屁股撅起来然後弯腰把假阳具吃进去,他的手往前点地,两条粗绳穿过肩膀连到磨盘横杆上,松松的挂着,这样一来只有帮着赵寒的的鸡巴和卵袋的绳子紧紧连在磨盘上横杆上,赵寒只能用自己的鸡巴和卵袋拉动沉重的石磨。
做完这些赵寒已经是满头冷汗,可恐怖的事情还在後面,没有人可以用鸡巴拉动几百斤的石磨,哪怕主人为了让他更像一头畜生改造过一些地方,比如让他的膝盖不像一般人那麽脆弱,可到底还是个动物。他在主人的命令下用力的往前拉动磨盘,硕大的鸡巴被拉成紫红的rou条,连着卵袋和鸡巴的鼠蹊出皮rou被拉的长长的,像一个空荡荡的皮袋子,赵寒的身上已经被汗洗了几遍,在太阳底下泛着油亮,主人打在他身上的鞭痕高高的鼓起来,他在那里徒劳的用力往前用自己的鸡巴发力,脸上的汗水顺着英挺的俊脸砸下来。
主人手中的鞭子高高的甩起砸到他的背上,赵寒疼的弯下腰,屁眼里的阳具漏了出来,卵袋固定的地方立即发出电流让他像死鱼一样弹起来,“啊啊啊啊啊!”他的手也被固定住,不得不高高的扭动着他的屁股上去找到假阳具,紫红色的鸡巴在这种刺激下肿胀起来,可是因为鸡巴环的束缚只能勃起一半,大腿上的肌rou突突的抖动着,主人可能觉得他动作太慢,又一鞭子打下来。磨盘还没有动起来,他已经Jing疲力竭了。
“狗东西,连个磨盘都不会拉吗?”
赵寒终於把阳具重新吃了进去,抖着声音回答“贱畜……无能,请主人狠狠地处罚”
主人用鞭子托起他的鸡巴,“你说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