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赵寒伺候主人起床以後,主人让他把身上洗乾净,还给他两卷纱布,让他把自己收拾乾净,晚上带他去弄腿。
赵寒知道主人说到做到,他实在不甘心下半辈子都活在这种屈辱中,终於又一次生出了逃跑的想法,他怕主人会找到他,偷偷的把厨房的刀带走了,如果能跑出去就跑,如果不能跑出去就给自己一个了断。
事情果然想他想的一样绝望,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这深山迷宫找到出路,眼看太阳下山,主人一定会跟着项圈的定位找到自己,赵寒甚至能听到主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的手哆嗦着慢慢的划到自己的脖子上。
赵寒发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连难过的心思都没有了,他的主人提着一个罩着蓝布的笼子走过来,赵寒认命的跪直,“贱畜请主人惩罚。”
俊文罕见的笑了笑“你很想死?”
赵寒麻木的开口“贱畜知道错了,贱畜身体性命都是主人的财产,不该私自做决定,请主人惩罚。”
俊文打开笼子,露出玻璃罩子里面的毒蛇,“你这麽有勇气,我决定帮帮你,把手伸进来,一口就能帮你彻底了结。”
人只要自杀过一次,就很难再有自杀第二次的想法,可是赵寒没有选择,他真切的认识到眼前的主人掌控着他的一切,自己没有一点点本事反抗主人,听话的把手伸进去,毒蛇看见猎物,闪电一样咬住了他的手指。
赵寒先是觉得眼前发黑,心脏好像要爆炸一样疼的全身不自觉地痉挛,很快他就迷迷糊糊地辨不清方向和人,他脑子里只记着一个人,就是主人冷酷的脸。
俊文等他完全昏死过去,找出血清给他注射,又找出一管透明的ye体注射进去,一个小时後,赵寒清醒过来。
俊文让他跪起来,再一次把手放进去,他颤抖着一次一次的把手伸进去,一次一次的从死亡的边缘再回来,真的把掌控自己生死的主人刻到了骨头里。
到了晚上俊文让他出门,赵寒爬过去,两个人来到林子中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後有一块空旷的场地,里面停着一辆车,赵寒已经没有心思去认路了,他已经全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脑中根本没有逃跑的欲望,主人命令他爬进後被车厢,赵寒吃力的把自己的身体蜷进去,他羞愧的发现主人的後备车厢也比他这头脏污的贱畜乾净,他不敢动,生怕弄脏乾净的车厢。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来,赵寒被命令从车厢里爬出来,旁边有几个年轻人围着他看,赵寒无地自容的躲起来。
主人让他跪好,他立即跪直身体迎接众人的视线,他现在残存的一点点人类自尊完全不能跟主人的怒火相提并论,有人让他爬到一个类似於手术床的装置,俊文只说了一句“今天收拾你的腿,不许反抗。”
赵寒想道,难道以後真的没有完整的腿了,然後他又想这双腿再这麽烂下去,伺候主人不方便不说,自己也要多受罪,主人这个决定其实很好,他安分的躺着,不知道会不会用麻药,如果不用,万一他忍不住怎麽办,又见那些人把他绑的很严实,才算放下心。
结果几个助理一样的人把他的膝盖切开就走了,过了一会儿主人跟另外一个人走进来,“这就是你说的狗杂种?”
“对”
那个人看了一眼赵寒,笑了“这麽看来,你还是不够狠,他这父债也太好还了。”
俊文没有说话,那个人继续问道“你没告诉他?”
赵寒有些疑惑,他一直觉得主人对他根本就不是一般的sm欲望,听见这话不由的睁大了眼睛,主人没有多说什麽,让那个人赶紧开始,赵寒也就不再多想,他早就认命了,不管是什麽原因,对现在的他一点都不重要。
那人戴上手套“你去忙你的吧,半个月以後来接他,以後只要不打断他的腿,每天能有二十多分钟的活动时间,就不会有问题。”
赵寒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那个人没有给他锯腿,而是做了一个手术,似乎还替换了什麽东西,然後把他关到一个纯白的房间,全身泡在一种说不清楚的ye体里面,每天有人打开查到身体里面的管子负责进食排泄,除此之外没有一丁点声音和接触,赵寒感觉不到时间,感觉不到身体,有时候看见主人来接他了,结果醒来才发现是做梦。
最後主人来接他的时候,赵寒觉得平静,对现在的他来讲主人就是天神,从心底里敬畏这自己的主人。可他心中的绝望没有变少,主人罚他的时侯他就像屍体一样躺着,恨不得下一刻主人能打死他。
俊文对他的状态很不满意,不管怎麽打骂都不管用,知道他这是因为没有生志,他的研究工作其实很忙,不愿意再花更多的时间仔细调教,索性跟赵寒说“既然你不愿意跟着我,我就成全你。”
赵寒不知道主人怎麽处置他,他想如果能直接打死他一定会感激主人的,主人把他装到後备箱,花了半天的时间,他被押上一辆单人囚车,一天后在一处深山停下来。
赵寒发现他永远到预料不到神明的主人究竟能做到什麽,他现在在一座采石场,里面是都是判了重罪的